聽到“師妹”二字的時候,夜謹憂吃驚的看著他們二人。原來他們早就認識,而且還是師兄妹,難怪她可以熟視無睹的打劫第一宮的東西。
看那個傻子還楞在原地,顧銀汐氣憤的朝他P股上踹了一腳,“起來!”
夜謹憂用著無辜的眼神看看顧銀汐,又用著心虛的表情望了望司徒允嚴。最後還是等司徒允嚴給他說起來的時候,他才起來的。
顧銀汐看在眼裏,氣在嘴裏。指著司徒允嚴對夜謹憂說,“沒用!也不看看第一宮真正當家的是誰!他,隻能排第三!”
夜謹憂露出迷茫的雙眼望向銀汐。
“那是因為......”顧銀汐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徒允嚴打斷了。
“嗬嗬......小汐啊,這個......給我點麵子嗎?”司徒允嚴巴結道。
“有沒有好處啊?”
“有!有!你不是娶了我們第一宮......”再看到顧銀汐那威懾的眼神時,司徒允嚴識相的說,“娶了謹憂,這......之前的那些東西就當做嫁妝了!怎麽樣?”他自認為這些以足夠豐盛了,話說那些可是第一宮一年的外利。可惜顧銀汐根本就不買賬。
“那些本來就是夜謹憂給我的嫁妝,你太沒有誠意了!”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夜謹憂晾在一邊,聽著他們因為自己而討價還價,鬱悶的想殺人。
可一個是宮主,一個才發現是宮主的師妹,而且這兩人武功都比自己高,自己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
最後,司徒允嚴和顧銀汐又以半年的外利和夜謹憂陪聊的資金作為司徒允嚴給顧銀汐的賀禮之意。這回,司徒允嚴是大大的虧了。早知如此,我就不來了!搶了就搶了吧,結果自己又送上門讓人給剝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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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寬敞的包間,桌上放滿了秀色可餐的飯菜。顧銀汐,夜謹憂和司徒允嚴依次而坐,手不停閑的夾著菜。
咽下一口飯的司徒允嚴豎起大拇指,對顧銀汐說道,“你還真別說,這家飯菜還真是不錯!”誇時,還不忘了再順手夾上一口,送進嘴裏。
狼吞虎咽的顧銀汐,打了一聲飽嗝。“那還用你說,我顧銀汐帶你來的地方能差嘛!”
“嗬......你倒是不客氣。說吧,就這頓飯要多少錢?”
“聰明!”她搶來夜謹憂的茶,潤了潤嗓,繼續說,“也不多......就幾兩黃金吧!”
“噗......”剛喝下的一口水,再聽見她說‘也不多......就幾兩黃金’時,受到了嚴重的驚嚇,噴了出來。“這叫不多?”
“不多不多!”不是我的錢,我心疼什麽。而且......
“不是你的錢你當人不心疼了!”司徒允嚴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裏話,心中暗暗叫苦。
夜謹憂同情的看了司徒允嚴一眼,這個女人奸詐,狡猾,無奸不商......
感受到了的司徒允嚴鬱悶的回望著夜謹憂。謹憂啊,以後可得苦了你了。
“喂喂......司徒允嚴我告訴你啊,這小憂子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可千萬別想教唆他幹嘛,或者對我幹嘛。”
“我是這種人嗎?”
“你是!”顧銀汐斬釘截鐵的說。
夜謹憂和司徒允嚴,兩個男人相對無奈而笑。
“小汐,我一直有件事想問問你。”司徒允嚴環顧了下四周,示意夜謹憂把窗戶關嚴,然後又檢查了一番,確保無事後,對著顧銀汐低聲敘道。
“那兵符是不是你拿的?”
兵符?小汐怎麽會有這種東西?難不成......難不成是前段時日所傳,南宮瞑琰的兵符?夜謹憂坐在一旁,六神無主發著呆,擔憂的眼神一直默默地看著顧銀汐。
顧銀汐卻不害怕,坦然回答。“對,我拿的!而且我還發現了一處據點。”又想起了那晚的那個變態,顧銀汐抖了抖雞皮疙瘩。
“據點?”司徒允嚴直截了當的問出了自己的疑點。
“對!就是個據點!在一個小巷的土地廟的石磚下,有一個暗格。那晚我本是‘散步’,哪知恰巧碰見有人夜闖暝府嗎,最後就看見了整個的過程。走之前,我就把那個藏在暗格中的兵符拿走了!”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要離婚出逃,尤其還是當著謹憂的麵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