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頭好痛啊!”漸漸轉醒過來的顧銀汐用雙手怕打著額頭,整個臉扭曲在一起,顯得很是痛苦。
怎麽搞的?痛死了!昨晚都幹啥了?哦,對,被苟雄強行灌了好多的酒,最後腦子蒙蒙的,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醒了?”
“啊!”
銀汐沒有想到房中還有別人,夜謹憂突然地一出聲,自是嚇得不輕。她支起身子,帶點責怪的眼神看向房中的人。
“夜謹憂,你想嚇死我啊?”
可能是見到美人的關係,這會兒腰不疼了,腿也不痛了,吃嘛嘛香,身體棒棒的。
顧銀汐的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用右手支撐著頭,整個人側躺著。“謹憂啊!你是不是太想奴家了?一大早就來找人家啊?.......你不用說話的,人家都明白的啦!不用不好意思的啦!”不膩死你,哼,敢嚇我。
夜謹憂的麵部表情有點僵硬,但轉瞬間又恢複正常。“難看!”
難看?我難看?奶奶的......我美的跟花一樣,你說我難看?沒眼光!近視眼!
“切,也不知道誰難看!哼!”
“睡姿,難看!”
哦,早說麽!誒,別急,等等?他怎麽知道我睡姿難看的?
銀汐用懷疑的眼光打量著他,小樣,別以為你坐在那端端正正的就是這人君子的,敢偷看姐姐。不過,有進步呀!可惜怎麽沒有爬上我的床,和我來個鴛鴦戲水呢?
夜謹憂知道他想歪了,也懶得解釋那麽多。端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銀汐見他無趣,也就不繼續逗他玩了。掀開被子,穿上高筒布鞋,當著夜謹憂的麵整了整衣服還扭了扭腰。
“小憂子,老實交代,你怎麽會在我的房裏?”收拾好後的銀汐,衝到夜謹憂的身前,俯視著他,開口就問。
看著顧銀汐不斷放大的麵孔,他突然覺得心怦怦怦的跳,下意識的咽了咽,臉上浮現了不正常的微紅。他不由的站起身向後退去,而銀汐卻步步相逼,直到抵到了牆上,無路可退。
“恩?你說呀!說呀說呀.......”銀汐看著害羞了的謹憂,覺得很是可愛,不由自主的想去逗弄他。
謹憂喘著氣,不知如何是好。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和昨晚抱她回來時的感覺一樣的感覺,甚至更加的強烈。這到底是怎麽了?胸口悶悶的,為什麽自從見到了她,她的心就一直怪怪的?有一種說不清的情愫。
謹憂迷茫的看著銀汐,可越是看著她,這種感覺就越是強烈。他下意識的推開了她,轉過了頭。
銀汐被他推得後退了好幾步,穩住身子後,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兩手抱胸,委屈地叫。“色狼,你摸人家!”
夜謹憂的臉“刷”的紅了,轉頭對著顧銀汐厲聲的喝道,“你還要不要臉?”哪有個女孩子會胡亂的開這種玩笑!
顧銀汐氣得臉鼓鼓的,“明明就是你摸我了,你敢說你的手沒有碰到我的......我的......”她目不轉睛的直瞪著夜謹憂,什麽人嘛,摸了不認賬,哼!
夜謹憂見顧銀汐說得理直氣壯,也是有點心虛。本來想要反駁的話,也卡到嗓子裏說不出來了。
“嘿嘿,這就對了麽!小憂子啊,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要奴家啊!不然上帝會怪罪你的!”銀汐拍著夜謹憂的肩膀,咧著嘴偷笑著說。
“上帝?”
“恩,就像......就像神仙......總之很厲害就對了!”銀汐也知道要是給古人講西方宗教哲學,他們是完全不懂的,所幸大而化小的草草一概括,這不就完事了麽?顧銀汐啊顧銀汐,自己還真是個天才。
夜謹憂一直注視著她,見她一會兒自娛自樂的傻笑,一會兒恩恩哦哦的不知道說著什麽,他真的不明白這樣的一個傻女人怎麽就能把他綁到這裏呢?
她的身份?還有,她的武功招式看得很是眼熟,卻又好像未曾見過?她把我綁到這個地方來,還會有什麽樣的用意?她就像是一個謎,讓人不由的去想發現她這個謎。
“嘿,想什麽呢?小憂子?”顧銀汐趁著他發呆的時候,跑到了夜謹憂的背部。最後兩腳一蹬,愣是無賴的把全身的重量壓在了他的身上,還不時地玩著他的肋骨。
“下來!”
“不要,就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