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怎麽就你一個?汐兒呢?”想念女兒的丞相夫人一早就候在丞相府的門口,哪知這都快中午了,就阿諾一個人跑了回了。
阿諾無助的抬頭,一見到夫人,立馬跑了上去。“小......小姐......嗚嗚......夫人,您要替小姐報仇。”
阿諾哭哭啼啼的,讓顧夫人內心裏突地十分不安,“小姐呢?”
一提到銀汐,阿諾哭得更凶了。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倒是快說啊!”顧夫人著急的手無足措。汐兒怎麽了,我的汐兒呢?
“夫人,我們進去再說吧。您別急,進去之後我們慢慢地問。”一旁的丫鬟見她激動著急,連忙上前勸說。見夫人點頭同意,便給阿諾使了一個眼色,讓她跟進去,之後便扶著她來到了大廳,遞了一杯茶給她讓她壓驚。
顧明忠見妻子一臉慌張的走進來,而後麵隻跟著了個憔悴的阿諾,並不見自己的女兒,懷疑納悶的問著阿諾,“阿諾,小姐呢?”
“對啊阿諾,汐兒呢?”顧陌顰知道今天是歸寧的日子,便想回來見見妹妹,話話家常。以後大家都是身為人妻了,也就不好多見麵了,所以昨個央求婆婆希望今天能回來看看妹妹,哪知等了半天也沒有看見。
走進大廳的阿諾看見老爺和老夫人這些熟悉的麵孔,感覺找到了可以傾訴的家人,失聲痛哭,“老爺......夫人......你們要為小姐報仇啊。”
“阿諾,到底怎麽了?”顧明忠一聽到阿諾報仇兩個字,大腦就僵住了。難道汐兒受了什麽委屈?“小姐怎麽了?你倒是快說啊!”想到愛女可能受了傷,他便冷靜不下來。
“老爺,小姐......小姐消失了。”阿諾咬著唇,努力地使自己的眼淚不掉下來。
“你說什麽?”顧老夫人一聽女兒消失了,也不管什麽形象的大吼了出來。
“夫人,阿諾真的替小姐感到委屈。拜堂的那一天,暝王爺是讓他的侍衛踢得小姐的花轎。而且......”阿諾還未告完狀,一道厲聲就突地響了起來。
“說!”
顧晟本來在一邊喝茶,因為他知道這些都是他的那個好妹妹親手搞出來的,包括讓自己去暝王府鬧事的這件事。可是剛剛聽阿諾說的,貌似她真的受了什麽委屈。
在這個家裏麵,別看顧晟對每個人都很溫和,但其實最心疼的還是自己的那個二妹。一想到有人欺負了她,他護短的性子就像火山噴發一般的爆發了。
無論那個人的身份怎麽樣,或者和自己是什麽樣的關係。汐兒成婚當日,他出差未能趕回,卻讓自己的妹妹受了這樣的委屈,顧晟的自責全部轉化為了怒火,恨不得把那個侍衛吊起來打。
“是,少爺。還有......小姐拜堂的時候,隻有小姐一個人在拜,那個暝王爺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而且,堂還沒有拜完,王爺就把小姐趕走了,讓一個小丫鬟把小姐領到了一個最偏僻的小院子裏麵,也沒有人來問問小姐。”阿諾一邊說一邊抽泣。
“嗚嗚......小姐......小姐她,那晚有人暗襲了暝王府,死了好多人。當晚,當晚小姐的房裏還有摔東西的聲音,當阿諾跑過去的時候,小姐的屋裏亂七八糟的,而小姐已經不在了。”當說完的時候,阿諾已經泣不成聲了。都怪她,要是自己一直陪在小姐身邊,現在就不會這樣了。
顧明忠聽完阿諾的話後,整個人怒火中燒,手狠狠地拍到了桌子上,從來沒有人能讓他的寶貝女兒這樣的受委屈過。“顧晟,走,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南宮瞑琰要怎麽給我這麽一個說法。”
顧老夫人當聽到銀汐消失的那一霎那,心都顫了,看到丈夫和兒子要為女兒討回個公道,也急急的讓人把她扶了起來。
“我也去!”女兒也是她的,他當然也要去找那個男人為女兒報仇。哪怕是心狠手辣的暝王爺,對現在的他們來說,女兒大過天,不管對方是誰,一定得為自己的女兒討回個公道。
顧陌顰見娘也要去,自己自然也是不甘落後,汐兒可是全家人的寶,我這個做姐姐的當然也要去。
顧明忠望著一家人同仇共敵愾的堅定表情,也不多說什麽,帶著一家老小去暝王府鬧事要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