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將計劃說給了白盞鳳。
“姑姑,您覺得怎麽樣?”白依依小心的詢問,“我也不想將事情弄大,隻要設法找到蘇染情,堵了蘇染情的嘴就可以,南王隻要沒了蘇染情,也就威脅不了我了。”
“辦法是可以,可是卻要令你的名聲受損。”白盞鳳有些猶豫的道。
“又成不了真的,我也隻是受一點委屈而已,相比承擔所有的過錯,依依已經知足了。”白依依道,拉著白盞鳳的胳膊搖了搖,“姑姑,說真的,依依也不想死的。”
相對於死,給自己加一些流言蜚語又算得了什麽?白依依在進宮前就已經想好了主意。
“好,事已至此,就按你說的辦吧。”白盞鳳最終點了頭,要讓她想,,一時半刻還真想不出什麽辦法,依依果然聰慧,這樣聰明又貼心的兒媳婦,她可是早就相中的。
不出白依依所料,果然在宮中“碰”到了西門易。
“怎麽?這就要出宮?”西門易看了看高空中的太陽道,他還記著淑妃說要見白依依的事,便想帶她去雲霄苑。
可是,西門易還沒說什麽,白依依便接著他的話道,“不是,我是特意等著王爺的。”
“哦?有什麽事麽?”西門易饒有興趣的問,明知道白依依受要挾會心有不甘,所以沒有料到她會專門等著自己。
“南邊的東西二王此番可是立了大功了,不知南王可有興趣插上一手?”白依依巧笑盈盈的小聲道。
“你有辦法?”西門易狐疑的詢問,不能不說白依依的這番話極具誘惑,抓獲烏托的功勞可是令人垂誕三尺。
“我隻要一個條件。”白依依伸出食指在西門易跟前晃了晃,“事成之後,讓我見到蘇染情。”
無非還是為了蘇染情。西門易暗自輕笑,對白依依存有的疑慮消失盡殆
“好,如果本王能分得一杯羹,可以讓你見到蘇染情。”西門易爽快的道。隻不過是見到蘇染情而已,西門易料想白依依也沒有辦法從他手中將人搶走。
“找個地方詳談吧。”白依依掃了眼周圍,偶爾有宮人路過,還可能在某處藏著什麽人的耳目,若被發現他們在一起難免令人起疑。
“去易安苑吧。”白依依提議道,當年榮妃所在的宮苑,殘敗不堪,沒人理會。
“好。”西門易跟口就答應了,悄無聲息的易安苑確實不被人注意,他倒要聽聽白依依會說出什麽好辦法。
於是,二人在短暫的碰麵之後分頭離開。西門易去雲霄苑繞了一圈後悄悄的來到了易安苑。而白依依則是太監打扮的模樣候在易安苑附近。
西門易帶著白依依躍過圍牆,跳進了易安苑。
“哪兒來的這身打扮?”西門易好奇的道,這不覺讓他想起了剛開始遇到蘇染畫時,蘇染畫換做一身男裝的模樣,思緒有些翩飛。
“我在錦華苑偷拿的。”白依依道,她怎麽可能告訴西門易說是白盞鳳特意為她準備的?
“進來吧。”西門易收回思緒,不再詢問,率先走進了殘破的屋子。
“這身衣服穿的還真是不舒服,走的時候再套吧。”一進門,白依依便取下了太監的宮帽,脫下了太監衣衫。
雖然天氣漸涼,可是白依依穿的很單薄,頭發也有些淩亂的瞟著。
西門易的腦中一晃之間的有什麽劃過,但又沒有捕捉到。
“呃……”白依依舔了舔幹渴的唇,甩了甩頭,“怎麽突然這麽熱?”
西門易看著白依依恍恍惚惚的樣子,覺得自己也是很幹渴煩躁,不由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口。
“昊……”白依依跌跌撞撞的扶住了一張斑舊的桌子,回頭對著西門易,含糊不清的叫道。
西門易看著白依依似乎在朝他回眸,巧笑嫣然,迷蒙的雙眼看到了蘇染畫的身影。
“你怎麽在這裏?”西門易不由的問道,抬步朝白依依走去,雙手扳正了她的雙肩。他記得自己一直在尋找蘇染畫的下落,原來他在易安苑?
“昊……”白依依看著麵前的男人,媚眼翻飛,她盼了他好久,好久……
西門易看到的是蘇染畫在對他笑,笑的那麽嫵媚,令他毫無抵抗力,一把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
無名之火從下-體熊熊燃燒,西門易隻覺得自己無法再忍耐,一手托起白依依橫放在桌子上,一手急不可待的去撕扯她的衣衫。
而白依依也是如饑似渴的揮舞著雙手在西門易身上撕扯。
片刻,二人赤身相擁,毫無任何前戲的便在那張斑舊的桌子上做起了劇烈的運動。
桌子被晃的咯吱咯吱的響,涼風從殘破的窗外吹入,帶著不被人察覺到的香氣。
“啊……啊……”
隨著一聲聲激浪的叫聲與亢奮的抽入,陷入雲雨糾纏的二人漸漸清醒,看到了彼此。
“啊!”
隨著白依依大驚失色的慘叫,西門易低吼一聲,與白依依分離開來,跳出了幾步之遠。
無限暢快之後,不解驚詫憤怒……各種感覺朝西門易席卷而來。
而白依依起身坐在桌子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眼前的事實大大出乎了自己的設計,真實的情況不應該是這樣的,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目光瞟到了下-體處的鮮豔落紅,竟是那麽的刺目!
然而,還沒有讓二人對目前的處境做出任何反應,屋門被人踢開,闖進了一幫子的人。
“白姑娘,發生了什麽事?”為首的人大叫過後,才看到白依依赤-身-裸-體的坐在桌子上,一旁是同樣不堪目睹的西門易。
“滾出去!”白依依羞憤交加,勃然大怒。
眾人麵麵相覷,還是為首的先有所反應,道,“白姑娘,奴才會著實稟告皇上,讓南王為姑娘負責的。”
說話的同時,這個宮人還暗自尋思,事情有變,這場戲玩大了,看來白姑娘是要把南王往死裏咬了。
照起先皇後交代,本是在南王對白依依“圖謀不軌”的時候,聽到白依依喊救命便衝進來,可是他們候在易安苑外,一直沒有聽到喊救命,接著悄悄潛進易安苑,便聽到了白依依最後的慘叫,就是白依依的叫聲,才令他們不再猶豫的衝進了屋子,結果卻看到了這樣的情形。好在他們都是後宮太監,對這樣的事也沒多大避諱。若是正常男子,怕是要將眼珠子挖出來了吧。
既然是皇後之前交代的,那麽也隻有幫著白依依繼續演戲了。所以那個為首的宮人才對白依依說出了那番話,也就是西門易侮辱了白依依的過錯是做實了。
“滾!”白依依已經顧不得考慮什麽計劃,恨不得要將所有的人斬盡殺絕,包括西門易!
眾人趕緊退出了屋子,按照計劃,是要去找皇後與皇上為白依依做主了。
西門易撿起地上的衣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而白依依的衣衫卻被饑餓如狼的西門易給撕碎了,根本無法再穿。
“白依依,不要告訴本王這件事是你誠心設計的。”西門易拾起那件被白依依自己脫掉的太監服,著手撕個粉碎,丟在了地上,雙手扶在桌上,眸光陰冷的盯著白依依道。
“是又怎麽樣?我就是要把你拖下水!”白依依恨恨的與西門易四目相對。
她要被這件意外氣瘋了,也恨透了,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一定要將西門易往死裏弄!
“本王隻見過男人為了得到女人施藥設計的,還沒見過你為了得到本王用出了這樣下三濫的手段。”西門易俯下身,抬手勾起白依依的下顎,唇邊掛起妖魅的笑意,“不過,這藥可真是好,能不能告訴本王從什麽地方搞到的?”
“好藥自然是要留著自己用了。”白依依盯著西門易的眼睛是無法散去的恨意。
她相信這件事不是西門易做的,否則絕不會允許皇後的人衝了進來,可是又不是她安排的,那又會是誰?是誰在害她?
不過白依依不想跟西門易討論這些,就算說了他又能信幾分?
身為一個身懷武藝的人竟然沒有抵過暗中的迷藥,果然是沒用。
或者說這藥性很強,連西門易都抗不過?
白依依垂下眼瞼,暗自尋思,若是她手中有這種藥的話,是不是西門昊早已歸她?在他的眼中還隻有她自己的時候,二人便共赴雲雨,一切就都改變了。
可是現在——
白依依看著那處子落紅,她竟然這樣狼狽的被西門易奪去了貞操!
曾經陷害蘇染畫的清白,結果自己還沒有如願嫁進北王府便已被別的男人奪去了清白,這是不是老天存心給她的報應?
白依依此時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抓狂。
“好,你有種!”西門易收回身,一把甩開了白依依。
白依依險些從桌子摔到了地上。
西門易甩開門,大步走出了屋子。他隻認為這件事是白依依存心設計的,便也沒有去注意周圍是不是還藏著別人。
而白依依不會武功,更是覺察不到什麽地方躲著人,但是她肯定那個人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