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大弩擔憂道:“東北那裏始終都是輕裝備,別看人多,如果正麵對上奉軍或者關東軍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這點我清楚,所以他們一直都是在大山裏,潛在敵人的重裝備根本沒有辦法用,這樣一來就有優勢了。更何況東北的局勢不會一直這麽僵持著,很快就會見分曉了。”
劉天淩和柴大弩聊了很久,又和戰士們觀看了演出,一直到翌日才離開回到龍牙山總部。參謀部的人大都在忙碌著,諸玉璞這幾日忙碌的也夠嗆,他負責建設的兵團的慰問,事情也很多,走訪的地方多,再加上身體也疲勞了。
“總司令回來了。”諸玉璞說。
“嗬嗬,回來了,這走訪了一圈比打仗還累啊。”劉天淩笑道。
諸玉璞拿過一疊資料,說:“劉二娘那個師出了個厲害的角色,對於火箭炮的使用非常有靈感,打的非常準,帶兵打仗也有一套,現在已經是三師的團長了。”
劉天淩拿過材料一看,這小子的確不得了,叫做秦沂,原來是張宗昌手下的一個連長,後來投靠護國軍,經曆了新兵就非常出色,到了三師短短一年的時間立下了三個一個等功,可謂是戰績顯著,就連劉二娘這樣的悍將都非常欣賞他。
“這不是正準備建設一個獨立旅出來啊,把他叫過來考核一下,看看是否能勝任。”劉天淩說。
諸玉璞說:“當個旅長肯定能勝任,隻是怕二娘那裏有想法,還得你親自去說。”
“哦,嗬嗬,好吧。”劉二娘是猛將悍將這都不假,但是脾氣也大,一般的參謀還真不敢惹他,秦沂是悍將劉二娘自然不舍得放人。
劉天淩想想了,接通了劉二娘的電話,簡單寒暄幾句步入了正題。
“二娘,你師裏是不是又該叫秦沂的人啊。”劉天淩問。
“就知道被惦記上了,我說前天參謀部的人怎麽老是要整理戰功呢,查看訓練結果呢。”
“嗬嗬,這都是你培養的好,劉師座辛苦了,改天我把化妝品廠的護膚品給你送一車去。”劉天淩嗬嗬笑道。
“哈哈,惦記上我的女兵了?”
“哪能呢,還不是怕二娘你風吹日曬的,皮膚曬壞了啊。”
“總司令把我想成什麽人了,部隊又不是我家,你調秦沂我怎麽會攔住,明天我就讓他過去,如果不合適記得再送回來啊。”
“好的,一定,沒事我掛電話了?”
劉二娘說:“記得剛才你說的,化妝品就免了,女兵們用的香皂你給我送兩車來吧。”
秦沂過來是沒問題了,至於能否勝任還要幾天的考核。
夜深人靜的時候,劉天淩隻帶了方賢等兩名警衛開車直奔秘密戰車工廠,秘密戰車工廠如今也是兩條生產線了,空地上停放了五十輛灰狼坦克,這都是最近生產的。
而且現在每天還以四輛的速度生產著,這速度看似不快,但是仔細算下來,如果隻生產灰狼坦克一年就是一千多輛,數量不可謂不龐大。
走進控製室,劉天淩停止了灰狼坦克的生產,原因無他,雖然這裏生產的灰狼坦克質量好,裝甲好,速度也比仿造的灰狼坦克快多了,但是耗費資源也是仿造的三倍之多,尤其是貴重金屬上的消耗,所以盡量要造仿造的。
今天過來不僅僅是取消灰狼坦克的繼續生產,還有其他的事情,那就是開始造一種非常不起眼的裝備,火箭車。其實火箭車早就可以生產了,但是劉天淩一直都沒正眼看他,原因無他,戰車工廠生產的火箭車和紅警遊戲裏的火箭車有著很大的區別。首先是個頭,紅警裏的火箭車那可是大卡車的底盤,火箭也非常的巨大,往往一個火箭彈就能炸平一個軍事建築,射程又超級遠,能進行遠距離的精確打擊,但是這個戰車工廠生產出來的是什麽樣的呢,如同機槍車一般,是越野車的底盤,前麵一個駕駛員,一個副駕駛。後麵是十管火箭炮發射器,按理說如此大的火力也算可以了,射程又遠,但是這個火箭車沒有任何的裝甲保護,用手榴彈就能炸爛一輛,更何況靈狐自行迫擊炮射程快,也小有火力,所以就一直沒有生產這個。但是現在境況不同了,因為關東軍在日本咄咄逼人,看情形很快就會打起來了,因此需要更加靈活,更加遠程,更加強大的火力支持,再加如今坦克兵、步兵隊伍龐大,完全有能力保護火箭車的安危,因此火箭車的生產就提上日程。
生產一輛火箭車耗費的資源僅僅比生產一輛機槍車多那麽一點點,生產的速度也是奇快無比,一天能生產十多輛。
按照劉天淩的設想,一個獨立旅配備一百五十輛火箭車,五輛機槍車,十輛靈狐防空車,再配備卡車一百輛左右,完全可以成為一個戰場救火隊,整個旅四千到五千人,能獨立僅供和防守,因為人數比炮兵師少,火力也弱,但是貴在靈活,能隨時支援需要的地方。火箭炮旅直接歸屬總司令部指揮,如此一來也是加強總司令部實力的好辦法。
劉天淩設定生產一百五十輛火箭車,至於機槍車卡車可以想辦法,反正一個獨立旅從開始到建成最少也需要三個月的時間。
秦沂來的時間比劉天淩想象的要快的多,第二日中午就到了,參謀部的人安排到辦公室等候。
劉天淩進來的時候秦沂正筆直的坐在椅子上呢。
“總司令。”看劉天淩進來了,秦沂條件反射般站起來敬禮。
“秦團長。”劉天淩還禮。
秦沂年齡不大,看樣子還沒有三十歲,一身軍官服一塵不染,身材中等。
“聽說你挺喜歡火箭炮?”劉天淩問。
“是,我對火箭炮比較感興趣,總感覺火箭炮應該比普通炮火更厲害才對,火箭炮有助推,射程應該更遠。”
“噢,這麽說你更側重研究?”
“嗬嗬,我可研究不來,我隻能從使用的過程中提一些意見而已。”秦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