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中秋快樂,有票票的給投幾個吧。)少帥帶領不到一千士兵南下濟南,軟禁了張宗昌,逼迫其下野然後快速接管了山東的軍政要務,雖然接管的士兵不到兩萬,但是實實在在的的控製了包括濟南在內大半個山東,緊跟著五萬東北軍南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完成了占領。
消息立刻像長腿一般傳遍了大江南北,有吃驚的,有憤怒的,有怒罵的,但是更多的還是在觀望的。至此,劉天淩和張少帥真正的對上了,華夏各地,尤其是山東的賭場紛紛開除檔口,少帥和劉天淩的賠率竟然是一樣的,大家都認為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
實力上,少帥帶來五萬軍隊,收編張宗昌兩萬,擁有炮兵、裝甲兵和三十餘架戰鬥機。劉天淩,自身招募士兵聯同後期收編張宗昌軍隊共計五萬餘人,擁有數量眾多的機槍、裝甲車、坦克,雖然沒有飛機,但是有一種簡易的帆布做的三角翼,數量眾多。兩人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因為兩人都是同樣的年輕,二十幾歲的年紀,都是風度翩翩的高富帥,看來一場大戰在所難免了。
少帥立刻派人聯絡諸玉璞,此時的諸玉璞駐守汶上,加上後來過來的軍隊,居然穩穩當當的三萬大軍,別看汶上是小地方,諸玉璞久居山東以他的麵子,從菏澤一帶調集糧草過來絲毫的不費勁。
眼看就就是臘月十五了,天越發的寒冷,但是戰火反而慢慢的淡了。少帥控製濟南並不著急南下,反而整日裏和山東軍政兩屆的要員日日飲酒,夜夜歡歌,看情況是要打算穩定人心拉攏下屬。至於汶上的諸玉璞隻是剛剛開始的時候發表聲明嚴厲譴責了少帥的做法之後沒有任何實際行動,不北上進攻少帥,也不南下進攻劉天淩,看樣子是手握兵權左右觀望,看誰給的價格高,就傾向與誰。
劉天淩從兗州呆了一段時間沒有什麽事情就回到了龍牙山基地,白天練兵,晚上和參謀部的人商議事情。
天黑了,白天人聲鼎沸的練兵場上也寂靜了下來,隻有執勤的士兵穿著厚厚的軍大衣,牽著牛犢般的軍犬來回的走動著。
參謀處會議室裏是格外的暖和,這裏是利用發電廠的餘熱,通過管道的暖氣取暖的,少說也有二十幾度。
幾個作戰研究員指著地圖一陣白活,聽的劉天淩暈暈呼呼的。這時候上去了另外一個年輕的參謀,這家夥原來是胡四海的參謀,懂震。
“我認為少帥在濟南陪著眾人整日裏喝酒找女人是假象,最大的可能是他正在拉攏諸玉璞,或者說打諸玉璞的主意。”
“你們認為諸玉璞會投靠少帥嗎?”劉天淩反問。
董震搖搖頭:“難說啊,諸玉璞目前沒有動作隻是坐地起價而已。諸玉璞雖然頭腦聰明,打仗也算是員老將了,但是他自己沒有單幹的能力,肯定是要投靠一方勢力。如今奉係坐擁東北三省,又取得了北京天津熱河,如今又占領了山東北部,正是勢力最旺盛的時候,難保諸玉璞不動心啊。”
賈才笑得:“說得不錯,是我也動心。但是諸玉璞目前沒有行動說明他還有顧慮,他顧慮什麽呢。少帥是含著金勺子出生的少爺,別看讀的是正規軍校,喝過洋墨水,但是總歸不能和張作霖這樣的老一代人相比,為人處世上嫩了一些,諸玉璞把握不準少帥的性格,所以遲遲未動。”
劉天淩歎息道:“你們說了半天,這諸玉璞對咱們就沒有半點意思啊。”
董震搖搖頭:“我感覺不大,少帥那可是有著堅強後盾的,咱們呢,除了和馮玉祥有點點交情,沒有任何後台支持。”
賈才道:“不然,諸玉璞也在想投靠咱們,隻是胡四海、畢庶澄還沒有被重用他有些嘀咕。當然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他在看看咱們是不是能打的過少帥,如果他看到咱們穩贏,不用去派人拉攏,諸玉璞自然就過來了。”
劉天淩深以為然,歎道:“部隊擴編的事情勢在必行了,大家的軍銜都該漲漲了,不然大家會感覺到跟咱們混沒有意思了。胡四海是打仗的老手,是員猛將,就按照承諾的給他,三千人的機械化步兵。畢庶澄帶兵太過老油條,但是精於內政,不如讓他做個地方上的大員如何?”
“這個,要和段總長商議一下,畢庶澄為官多年影響力不小,一旦讓他做了地方大員是不是能控製的住,這個要考慮到。”賈才提醒。
“哈哈,”劉天淩大笑,“賈才考慮多了,你忘記咱們是分權式了,地方設市政廳,市長總覽政務,但是治安局為獨立的執法機構,負責維護治安,法院負責審判,督察院負責檢察,這個製度隻要施行好了就沒有任何問題。”
賈才歎氣搖搖頭:“難啊,任重道遠啊,正如團長說的一切都要靠發展,最近幾年還是不行的。”
“沒關係,放心安排吧。”
劉天淩有自己的想法,隻要軍權在握,其他的一切都不怕。
隨著年關將近,似乎張學良也無意動武,兗州、青島滕州等地方加強了戒備,劉天淩就忙活部隊擴編的事情了,軍隊練的差不多了,裝備也已經到位,差的就是戰鬥力,春節過後立刻就要擴編,年前就要要做好準備,最多需要準備依然是不少於五十萬大洋的獎勵,對於剛剛升職的軍官等等人進行獎勵。
劉天淩也沒有特別的辦法,亞洲實業集團尚處於發展階段。就算是利潤最高的化妝品也處於發展階段,不得已劉天淩隻好來找齊訊了。齊訊忙的不可開交,滕縣籌辦的山東醫科大學,日照籌辦的師範大學,諸多事情都需要他來辦理。
劉天淩敲了敲齊訊辦公室的門,齊訊手裏拿著文件看呢,頭也不抬一下:“進來。”
劉天淩拉了把椅子坐到了齊訊的對麵坐下,一直等了十多分鍾,齊訊才忙完手頭上的活,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抬頭一看:“團長,您什麽時候來的。”
“忙什麽呢,那麽投入,休息休息再忙,身體搞壞了。”
齊訊笑說;“我喜歡這樣忙,這不好幾所大學都動工建設了啊,教學樓宿舍樓明年春天就建設好了,我四處發信找教授呢,沒有專家,沒有大師學校隻能是擺設。”
“這個我明白,也支持你,雖然咱們財政困難,但是在學校投資方麵還是舍得的,需要高新聘請的就高薪。”
齊訊搖搖手:“真正的教育大師看重的不是錢,看重錢的我也不請,所以教師工資這塊團長不需要擔心。我知道你是個忙人,沒事不會來找我,什麽事情,說吧。”
“這不年關了啊,給困難百姓撥款購買了麵粉和肉,幾乎是把財政的最後幾萬大洋都花完了。明年軍隊整編需要最少五十萬的大洋。”劉天淩說。
齊訊傻眼了,忙說;“我的團長啊,教育投資可是長期的,你可不能半途而廢。”
“我有那麽短視嗎,我找你來就是讓幫我想想辦法,弄點錢。”
“這個你要找企業啊,找老段去啊,我一個做學文的哪裏去弄錢。”齊訊不解
劉天淩說:“我知道你不會造錢,但是你認識的人廣,你組織人給我成立一個地質隊,金銀銅礦的幫我探索一些,不然明年隻能加重百姓負擔,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齊訊拿起桌子上的電話一通撥打,“牛老師,你來一下。”
齊訊放下電話對劉天淩說:“團長算是來著了,這個牛老師是位專業的找礦專家,有十多年的研究了,我正準備打個報告,成立個探礦隊呢。”
“噢,如此甚好啊。”劉天淩樂嗬嗬的,隻要能找到礦產分布,依靠著自動采礦車,還怕沒錢不成。
大約五六分鍾後,一個禿頂的中年人,戴著酒瓶底厚的眼鏡走了進來。
“齊老師,您叫我。”
齊訊一指劉天淩:“不是我,是團長找你,你不是想成立一個地質隊啊,他現在就可以給批準了,有什麽需要你直接提,團長最討厭不實在人。”
牛老師多少有些緊張,介紹說:“我叫牛尋金,是研究探礦的,主要是稀有金屬。我留學過美國。”
“很好,你對魯南的礦藏,尤其是金銀礦分布了解多少。”
牛尋金說:“要說整個山東的金礦,我知道,招遠,蓉城黃金非常多,但是魯南幾乎沒有富金礦。”
“貧礦也行。”
“臨沂,金礦、銀礦都有,但是含量低,開采價值低。”牛尋金說。
“好,說說你要求吧。”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和的四個學生,一共五個人,經常深入深山老林沒有保護不行,最少要兩個配槍的人保護。兩輛越野車,具體的就是一些小裝備了,需要不了多少錢。”
“我批準了,兩輛越野車,再給八匹馬,三個隨行士兵保護你們的安全。不過你先要把臨沂的金銀礦給我準確的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