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長和小王秘書一直將三人送到拘留所門口,顏飛和林玉龍開車離開,禹寒則是自己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往京城飯店。
看到他們離去的背影,李所長不禁感慨道:“這個禹寒,果然牛逼,下午的時候,我故意打聽了一下,牛逼人住市裏啊。”
“嗯,我也在網上查了查資料,這個禹少在上海灘很是風光,原來那個仙顏露美容院就是他開辦的,怪不得看起來那麽眼熟呢。唉,沒想到在這種地方能夠遇到他,卻也沒有跟他多說兩句,真是遺憾啊。”小王說道。
“你就省省心吧,這個禹少可不比那些富二代之類的,想要得到他的親睞,難如登天。”李所長說道。
“我當然有自知之明,我也沒有多想,能夠跟他有一次美好的回憶就心滿意足了。”小王一臉憧憬地說道。
“估計沒戲,不過我可以滿足你。”李所長壞笑著說道。
“少來,我老公今天出差回來,回去還要給他。”小王說道。
......
禹寒來到京城飯店,站在門口打量一番,氣派十足,毗鄰紫禁城,與王府井商業街僅有咫尺之遙,這可是著名的五星級百年老店。禹寒點根煙抽上,欣賞過後,便邁步走了進去。
酒店大堂極為寬廣敞亮,禹寒找個位置坐下,林玉龍說,蘇傾城自然會找到他,那就坐在這裏等吧。
結果等了二十多分鍾,都沒人鳥他,讓他很是鬱悶。就在禹寒準備起身到前台谘詢的時候,大堂經理走了過來,是個女的,長得很漂亮,麵帶微笑,走過來的同時,也在打量著禹寒。
就像禹寒所說的那樣,他如此的拉風,走到哪裏都是那麽的鮮明耀眼,不僅是大堂裏的保安在窺視他,那些過來過往的人們也都會把目光轉移到他的身上,尤其是女人,每當看到他的時候,都會覺得眼前一亮,被他帥氣的外表所傾倒。
“你好,請問您是禹先生嗎?”大堂經理很有禮貌地問道。
“嗯,我就是禹寒,你要找的人。”禹寒說道,抽了口煙。
“禹寒......你是上海那個禹寒嗎?”大堂經理楞了一下,驚訝地問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怎麽,你知道我?”
“真的是你啊,哎呀,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禹少的美容院現在可謂是大紅大紫啊,什麽時候在京城開設分店啊?”大堂經理激動地說道,更多的則是見到禹寒這麽一個極品高富帥而欣喜。
“要麽年底,要麽年初,上海就讓我忙不過來了,要循序漸進才行。”禹寒說道,不管走到哪裏,都會遇到仙顏露的粉絲。
“哦哦,那真是太好了,到時候我肯定回去光顧的,砸鍋賣鐵也要去哦。”大堂經理說道。
“呃,沒有這麽嚴重吧,再說你已經很漂亮了。”禹寒汗顏道。
“一次性三萬塊,對於我們這些上班族而言,就是太貴啊,不過也能夠理解,一分價錢一分貨嘛。”大堂經理嘿嘿笑道,全然忘了她來找禹寒的真正目的。
“好吧,美女來找我有事嗎?”禹寒提醒道。
“哦哦,差點忘了正事,譚家廳的一位女顧客已經給禹少訂好了晚餐,這是套房的門卡,我帶禹少先去譚家廳吧。”大堂經理說道。
“她怎麽不親自過來找我?”禹寒問道。
“呃,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對了,我叫薑涵,很高興能在這裏遇到禹少。”大堂經理說道,並且伸出了右手。
禹寒笑著說道:“我也很高興能在這裏遇到你。”說著跟她握手,觸手光滑,很是柔軟。
聽禹寒這麽一說,薑涵心裏樂嗬的很,禹寒可是高富帥,如果因為這次搭訕把他掉上鉤,那她就賺大發了。
男人見到美女,都會想著如何把她泡到手。
女人見到帥哥,都會想著如何被他泡到手。
那些道貌岸然的,就是在裝逼,畢竟當今社會,裝逼犯賤的遍地都是。
“那我就帶禹少去譚家廳吧,禹少這邊請。”薑涵做出請勢,微笑著說道。
譚家菜是清末官僚譚宗浚的家傳筵席,因其是同治二年的榜眼,又稱“榜眼菜”。此菜迄今已有近百年的曆史,是唯一保存下來由京城飯店獨家經營的著名官府菜。
跟著薑涵來到C座七樓的譚家廳,這一路上,薑涵也是找了很多話題,而她的最終目的就是從禹寒口中索取電話號碼,禹寒滿足了她,拿到了禹寒的電話號碼,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對於以後實施犯罪,更加有利。
薑涵把禹寒領進包間,然後就出去了,釣凱子跟泡馬子一樣,不能操之過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一步一步來才行。
譚家菜陸續端上桌,禹寒本來吃過晚飯了,但是看到這些美食,忍不住胃口大開,拿起筷子就開始猛吃。
可是等禹寒吃飽喝足,也沒見到蘇傾城的人影,尼瑪,這個女人還跟禹寒玩心機,懶得管她,先回套房洗個澡再說。
禹寒找到套房,然後刷卡進去,洗了個熱水澡,穿著浴衣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等了半天,那個蘇傾城都沒有出現,禹寒尋思著不等了,然後就準備睡覺。
結果剛躺床上,房門便被敲響了。
“誰啊?”禹寒問道。
沒有回話,禹寒知道這肯定是那個蘇傾城,然後就沒有理會,不是超級特工嘛,有本事就自己進來,然後靠在床頭,點根煙抽上。
咚咚咚,房門再次被敲響,禹寒巋然不動,他本身就沒打算去開門。
“開門。”蘇傾城在門外厲聲喝道,聲音算不上柔美,因為充滿了怨氣。
“有本事你自己進來。”禹寒說道。
片刻之後,房門便被打開了,一個身穿黑色束身皮衣皮褲的高挑女人站在門前,讓禹寒看的直接愣住了,我靠,果然是極品,傾國傾城之貌,絕對配得上這個名字,人如其名,果然不是蓋的。蘇傾城,代號媚娘,果然妖媚,但是這股妖媚,但是冰冷異常。
這種冰冷比較特殊,有些女人的冰冷是裝出來的,但是眼前這個女人,那種冰冷則是有骨子裏流露出來的。酈紫秀就很冷豔,但是跟眼前這個蘇傾城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是兩個概念。
酈紫秀是不屑於男人的那種醜陋嘴臉,而蘇傾城,根本就不像是個女人,更像是殺手,就跟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她的殺父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