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你tmd!”耗子一把將愛因斯坦拽到了他的身邊,接著問道:“你怎麽跑出來了,不想活了?怎麽不寫你的信了?”
“你要我打開燈,寫信?”愛因斯坦反問道。
“好了,你出來幹什麽?”耗子換了個話題。
“你們有人受傷了是嗎,需要抗菌素嗎?我這有,而且,我這還有這個,能止疼的,效果非常的好!”愛因斯坦在黑暗中衝著野獸的方向說道。抗菌素就是所謂的抗生素,這個在後世成災的東西,在此時的中國乃至全世界都是極其稀缺的藥品,誰能想到幾十年後,中國就成為抗生素泛濫的第一大國。
“謝謝!那個抗菌素我們有!”隊長說道,雖然抗菌素稀缺,但是對於camel來說備貨還是充足的。
“如果很疼,可以吃下這個!”愛因斯坦再次晃動了他手中的藥瓶,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
“什麽東西?”野獸好奇的問道。
“脫氧麻黃堿等合成藥片。”愛因斯坦毫不掩飾的說道。
“有什麽作用?”野獸忍著包紮帶來的疼痛說道。
“按照合理的計量服用,你會有能力增加、覺醒程度提高的感覺,表現出精神振奮、清醒、機敏、對事物興致勃勃、思維活躍、情緒高漲、注意力集中、工作能力,特別是技巧性工作能力會有顯著的提高,而且長時間工作或學習無疲勞感、無饑餓感,當然止疼的效果更是不用說的。”愛因斯坦微笑著說道。
“去你md!”我大罵了一句,我說我聽到脫氧麻黃堿這個名字怎麽覺得這麽耳熟,現在一聽它的功效,我便立即明白了,這個老頭手裏拿的就是tmd臭名昭著的冰——毒!沒等愛因斯坦廢話,我便接著說道:“野獸,別聽這個老家夥胡說,他手裏拿的藥物比鴉片還要厲害,那是冰毒,一旦上癮一輩子就別想離開他了,而且他的副作用更可怕,你會多語、頭痛、錯亂、高燒、血壓上升、盜汗、瞳孔放大、食欲喪失。大劑量使用甚至會引起精神錯亂的!”我以極快的語速說出了上一世參加毒品危害講座時記下的一些知識,並加重了肯定的語氣。
“有這麽嚴重?”愛因斯坦知道我是穿越者的秘密,自然對我的話十分重視。
“當然,你知道中國有多少人死在鴉片手裏嗎,這東西比鴉片更要命!”我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三哥接過我的話說道:“37年,我去中國東北幹一票買賣,無意中截獲了一份日軍第九兵團的報告,報告有這麽段話讓我觸目驚心:經過30餘年的毒化政策,中國東三省吸毒人數已接近90萬,整個毒化政策已經初見成效,三千萬民眾中已有百分之三吸食鴉片,整個東北支那軍隊戰鬥力銳減,如若整個中國有百分之四的人口吸食鴉片,那麽戰爭必勝!”
“媽的,我說每次去到被鬼子占領的地方,到處都是鬼子開的白麵房子,原來這群狗日的是這個心思啊!老子以後抓到鬼子,先讓他們自己吸上幾斤白麵,tmd,這群畜生!”柱子躲在一個書櫃後麵罵道。
“據我所知,日本人,哦,鬼子,他們自己也服用這種東西的?”愛因斯坦說道。
“什麽?”我們同時驚呼道。
“你們難道不知道嗎?那些鬼子自己也在使用這種由脫氧麻黃堿所製成的藥劑以便提升他們的戰鬥力,他們管這個東西叫做,恩……”愛因斯坦想了想,然後突然說道:“對了,叫做貓目錠或突擊錠,也有種說法叫做覺醒劑。”愛因斯坦停頓了片刻,然後衝著我的方向說道:“孤狼,我們做過測試,按照合理計量服用,是不會成癮的,或者說偶爾使用時不會產生依賴性的!”愛因斯坦那討論性的口吻讓我知道他心底也沒有把握,而且看到他在意的樣子,我就知道美國的軍隊中也會使用這個。
“不會產生依賴?我靠,你知道什麽叫依賴,make love會產生生理依賴嗎,但是你為什麽tmd還會像一隻公狗一樣的去到處找女人,難道你是為了繁衍後代?靠,你tmd不就是為了一個爽嗎?沒有依賴,我去你大爺,如果你有三個孩子,你這輩子就做三次愛嗎?”我對他的狗屁理論一頓臭罵,誰能想到我竟然對這樣一個科學巨匠如此的大放厥詞。
“我明白了,你是說,興奮地感覺會讓人產生心裏上的依賴感,恩,這的確是個問題!”這家夥一派學術的口吻向我說道,對於我剛剛的臭罵,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怒氣,這份氣量真是讓我佩服!
“好了,都閉嘴,隊長,難道咱們就縮在這裏?”柱子不耐煩的打斷了我和愛因斯坦的對話。
“是的,如果沒有絕對的必要,我們就躲在這個屋裏,蔣夫人和胡適先生是明天一早的班機,送走了他們,惡魔他們也會趕到這裏,然後我們再幹掉他!”隊長壓低聲音慢慢的說道。
“隊長,他是神嗎?”三哥話裏有話的質問隊長。
“嗬嗬,三哥,我和他交過手!”我替隊長回答到。
“怎麽樣?”
“強的可怕,不單單是技術上的,他對戰鬥的理解也高出我一籌。”想起他連續打在大樹兩邊的兩槍,以及那帶起的木屑,我就覺得不寒而栗。首先,這個戰術的製定說明他已經將人體的本能反應理解到了很高的水平,捫心自問,我還沒有這樣刁鑽的考慮;其次,這家話的槍法也準的嚇人,同時對於子彈的穿透能力也有深刻的理解,我從沒想過這家夥的兩槍帶有絲毫的運氣,而相反我更願意相信那是他真正的實力。最後,這家夥撤退的時機也選得恰到好處,既震懾了同樣是狙擊手的我,又保證了自己的安全。
“嗬嗬,正如孤狼所說,我並不是畏敵,而是對敵人做出正確的估計,我早就斷定這個家夥的設伏地點會在東邊,據我所知,他喜歡事事都掌控在他狙擊鏡下的感覺,而能看到房屋兩個出口的位置隻有東麵。”隊長說道。
野獸笑了笑,接著說道:“嗬嗬,這些我已經通知了惡魔,明天蔣夫人和胡適先生的飛機一離開地麵,惡魔就會帶著人馬趕到這裏。所以,我們忍一夜就好了!”
“這tmd真夠丟人的!”柱子說道。
“好了,安靜吧,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耗子倚在我身邊,半眯著眼睛說道。
“希望如此,不過我總覺得沒這麽簡單!”我抱著我的狙擊槍,摸著額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