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隨著電流的關閉我喘出了第一口氣,弓起的身體如同從十米高空落下一般重重摔落在電椅上,炙烤的疼痛無盡的向我襲來,痙攣,顫抖不由我控製的隨即出現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甚至包括舌頭。
“不要想靠編造故事來騙取可憐的時間!順便告訴你剛剛通電的時間隻有20秒鍾,感覺怎麽樣,像是過了幾十年那麽長吧!”禿子的話傳入我的耳中已經完全變了音調,聲音好像來自天外又像是來自無底的洞穴,空洞悠揚。話進入大腦好像沒有停留一樣左耳進右耳出,電流讓我的腦神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感覺自己像個白癡一樣的麻木,但身體傳來的疼痛就好像自己身在火堆上炙烤一般。襠部傳來冰冷的感覺,我知道我小便失禁了,還好大便沒有出來!
隨著時間的流動,身上的感覺慢慢的好了一些,疼痛減輕了許多,大腦也開始了思索。
“說吧,目的?人員數量?行動時間?”禿子的聲音漸漸的變得有了真實敢,這說明我的身體在慢慢的恢複。不過他提出的問題我根本不能回答,就是死也不能出賣我們兄弟們,這是我腦海中唯一的信念,為了惡魔,為了和尚,為了隊長,為了小貓,為了野獸,為了他們我願意去死!
“人員就是我,行動時間是隨時,目的就是強奸你媽還有……啊……”咒罵還沒有說完,禿子便再次寧動了開關,身上的疼痛還沒有消散,我再一次被扔進了火爐。剛剛經曆的一切帶著疊加的效果向我襲來,身體繃直的向前挺著,昏過去,昏過去,這成了我腦海中最大的奢望,眼前已經漸漸的黑了,腦海中的意識也開始消散,但就在這個時候禿子關閉了開關,消退的電流再次把我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為了什麽要這樣堅持啊,生命隻有一次,想象溫暖的陽光,清晰的空氣,美麗的姑娘,你這樣的犧牲為了什麽呢?”禿子的聲音向充滿魔力一樣向我襲來,思維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話語進行著對應的反應。“我為什麽要堅持,說出來就解脫了,哪怕是死也比現在來得痛快啊!”思維的進展比一切來得都要快的多,人名一個一個的跳了出來,池步洲、隊長、小貓、惡魔、三哥、老鬼、柱子、耗子。剛要張嘴說出這些名字的時候,突然胸口一熱,一股熱流湧進了嘴裏,身體的痙攣讓我失去了吞吐的能力,眼前突然一黑,我終於昏了過去。
“吐!吐出來!我請求您用力吐出來!”日本女人蹩腳的中文混合著強烈的嘔意闖入了我的意識,腥臭的液體混合著雜質從胃裏湧出,噴湧著衝出牙關和鼻腔,胸腔內空氣缺乏導致的壓力讓我還沒有吐淨便趕忙吸入這渾濁的空氣,一絲血腥隨著反動的氣流也被帶到了肺裏,引起一陣劇烈的咳嗽,咳嗽帶起的震動讓我我感到了四肢的存在,但存在的證明的灼燒般的疼痛。
“那個人呢?那個禿子呢?”我看著那個護士問道,這兩句話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氣力。
“因為這個!不過請不必介意,您對朋友的忠誠讓我無比敬佩。”日本女人衝著我P股下麵指了指說道,最後還不忘給我鞠上一躬。
我無法看到自己P股下麵怎麽了,但是濕軟的感覺和漸漸恢複的嗅覺讓我知道自己正坐在自己搞出來的屎尿上,顧不上惡心和難堪,日本女人的話讓我知道自己並沒有吐漏任何信息,這讓我興奮無比。
“這個支那人還真是厲害啊!”聽力的恢複讓幾個鬼子低聲交談的日語傳入了我的耳中。
“你說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另一個鬼子聲音極低的說道。
“誰知道,我們盡職就好了,不要想得太多!”又一個不同的聲音飄了過來。
“請您自己珍重!”日本女人給我做了簡單的檢查後,看著我說了這麽一句便轉身離開了,留下了一個充滿很多含義的眼神。
“我已經處理完了,但是這位先生不可以再接受重型,不然就會死掉的!”日本女人衝著那幾個小鬼子說道,聽說話的語氣職位應該要比這幾個鬼子高,真沒想到在日本這樣女子沒有地位的國家,這個小妞竟然能用這樣的語氣,看來她不簡單。
“嗨!”
幾個大漢把我架了起來,扒個精光仍在地上,像是清洗待宰的豬肉一般拎起水管將我衝洗幹淨。
身體的灼熱遇到刺骨的冷水,內熱外冷,讓我不由的蜷縮在地上不斷的哆嗦,渾渾噩噩的大腦讓時間失去了意義。
蜷縮在冰冷牢房的角落,剛剛受過電刑,隨即被冷水一澆,如果沒有發燒,我想我一定是鐵打的。渾身發冷讓我不由的顫抖,腦袋、眼睛、鼻子都傳來炙熱的感覺,嘴裏呼出的氣體溫暖這冰冷的小臂,疲憊,疼痛,寒冷、炙熱不同的感受暗同時席卷著我,意識漸漸地開始有些模糊,我感覺自己很快便會昏迷過去,我盼望著。
我感覺我被別人抱住了,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臉上兩團柔軟的東西告訴了我對方的性別,我感覺有人打開了我的手臂,赤裸、溫暖、柔軟的身體滑入了我的懷抱,這美好的感覺讓我無法拒絕,展開雙臂將這酮體抱在懷中,“瓦蓮京娜!”口中攪動的舌頭讓我產生了幻覺而不由自主的支吾說道。
“是的,我的寶貝兒!沒事了,沒事了。”一串流利的俄語鑽進了我的耳中讓我混亂的思維開始慢慢的思考:“我還活著?我安全了嗎?我得救了?誰救的我?我在哪?在蘇聯嗎?”思維的繼續沒有影響我的雙手下意識的在這美麗而又溫暖的肉體上肆意的撫摸著,柔軟的身體給我傳來的不僅僅是溫暖還有無盡的安全,緊繃的神經開始放鬆,警惕的防線徹底的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