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預定的集合地點,看到了麵色焦急的耗子和三哥,估計這兩個家夥在替我擔心,心裏一陣安慰的同時向著他們伸出了拇指。
看到我伸出的拇指,連兩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分頭向著兩個哨兵摸去,而我則在不遠處負責警戒。兩個家夥輕車熟路的摸向兩個哨兵,耗子比劃了一二三的手勢後,兩人便一同撲向了兩個哨兵,前後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哨兵就被解決掉了。
跟在兩個人的身後,我們快速的摸向羈押鬼子房子。這是一個典型的農村小院,低矮的圍牆讓我必須弓著腰才能隱藏好我的身形。繞過衛兵的視線,小心翼翼的翻過了低矮的圍牆,身體還沒落地,聲音便傳入了耳朵。
“虎子哥,你說咱們團長抓這鬼子俘虜有什麽用啊,浪費糧食不說,這大冷天的還要咱們倆在這站崗!”
“可不是,你看人家獨立團,從來不抓俘虜,聽說他們要是圍住了鬼子都是活活挑死!”說道後半句聲音明顯低了不少。
“行了,你看上次咱們在小王莊那仗打的,真憋屈!”
“可不是,最後又是他們獨立團搶得頭功,好槍都讓他們給拿走了,現在就屬咱們團窮了!”
“對了,今天我看獨立團的陳團長來了,是不是給咱送武器來了!”
“得了吧,那老小子,摳的很,屬鐵公雞的,一毛不拔!”
說話的聲音給我們起了做好的掩護,我和耗子一左一右的摸向兩個哨兵,兩個家夥渾然不知的時候我和耗子已經距離他們不過兩米遠,耗子慢慢的伸處手指,手指間沒有摩擦的比劃出一、二、三。三出現的同時,我和耗子手中的兩口手帕準確的堵在兩個衛兵的嘴上,2秒後兩個家夥就像兩灘泥一樣軟在了我們的懷裏。
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黑布蒙住口鼻,深吸了一口氣,衝入了以及彌漫著三哥吹出迷煙的房間,三人各自找了一個昏睡的鬼子扛在肩上,溜出了房間。
“怎麽這麽久?已經快換崗了!快撤!”看著隊長額頭上的汗水,看來這家夥沒少在這裏幹著急。
“劉朗在柴房趕上了暗哨!那裏實在太黑了!”三哥替我做了解釋。
“回去再說,我們快撤!”陳團長也是一頭的汗,看來這家夥很少幹這樣的活!有時候,偷偷摸摸比槍林彈雨更讓人緊張。
“沒跑多遠,村子裏就傳來了鑼鼓的聲音,嘈雜的聲音讓我們在很遠都能依稀的聽到!”
“嗬嗬,看來這次這個一團長的腦袋又該大了!”隊長對著陳瘋子笑嘻嘻的說道。
“還好咱們不是敵人!”陳瘋子回頭看了看遠處村子裏的火光說道。
“這可不好說,我們可是傭兵啊!”
“哈哈!”
“哈哈!”
按照之前的計劃,我們將三個鬼子拖到了後山的一個隱瞞的山洞中,camel的其他人早已經等在了那裏!
把鬼子放到地上,我和迎上來的三哥、耗子,互相擊掌,這個已經成了我們的習慣,每次執行任務成功的回來,大家都會擊掌慶賀一下。
“醒醒!”兩個被綁在石頭上的小鬼子被小貓每人賞了一個巴掌!小貓是我們這些人中日語最好的,同時身為間諜出身的小貓對於審訊的專業性是其他人不能比擬的。另一個小鬼子仍然處在昏迷的狀態,看渾身的傷勢,應該是被人毆打的,而且不止一次,這個情況讓我們大家都覺得匪夷所思!難道八路也虐待戰俘?或者是小鬼子自相殘殺?這些問題讓我們覺得這個受傷的鬼子可能藏著很多秘密,所以把他交給了神醫,讓神醫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救治了。
“這是哪裏?你們要做什麽?你們這些齷齪的支那人,我就知道你們不會遵守日爾瓦條約,你們這些虛偽的支那人!”一個蘇醒過來的小鬼子看到情形不對便張口罵道。
“我們不是八路軍,也不是國軍,你可以看到我們沒有軍裝,我們隻是想用你們換些錢而已。”小貓和藹的說完,然後立即轉頭對我們幾個新加入的家夥說道:“注意我每個問題之後,他們眼睛移動的方向,審訊是門學問,你們幾個好好學著!”
小貓衝著我們微微一笑,然後轉回頭溫柔的說道:“你們是哪隻部隊的?我們把你們從八路軍那裏救出來,應該送回到什麽地方呢?”
“我們是鬆本聯隊的,你把我們送到任何皇軍的部隊都可以,皇軍一定會獎賞你們的!”其中一個鬼子回答到。在他回答問題之前的一個瞬間,我看到他的眼睛向右側移動了一下。小貓轉過頭對我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這個家夥的眼睛向右側輕微的移動了,這說明這個家夥在調取記憶部分的時候,眼睛向右側移動!換句話說,這個家夥在說實話的時候,眼睛會向右側輕微移動!明白?”
“我們怕把你們送回去,皇軍會把我們一起殺了!你有什麽辦法能保證我們能有命拿到錢嗎? ”小貓立即又給出了一個開放性的問題,這樣的問題需要調動邏輯思維,這是說謊的時候大腦必須動用的部分。
“這個,這個,我們皇軍是言出必行的。”看到小貓搖頭這個家夥眼睛向著左上方微微移動後說道:“你可以先把我們兩個人送回去,然後拿到贖金之後再放掉最後一個人,你們甚至可以加入我們的皇協軍!我們會加倍的獎賞你們!”
“看到了?”小貓轉過頭看向我說道!
“恩,這個準確嗎?”我對於小貓這一套有些懷疑。
“當然!”小貓衝著我笑了笑,看著從山洞外麵走來神醫說道:“好了,神醫,該你了!”
神醫和三哥衝著鬼子笑著走了過去,小鬼子以為是要給他們鬆綁,竟然也衝著三哥和神醫點頭笑著。
“砰!砰!砰!”沒等鬼子反應過來,三哥和神醫的手肘已經砸進了兩個醒了的鬼子的嘴裏。
“啊!!混蛋!你們要幹什麽?啊!”血水呼呼的從小鬼子嘴裏流出,順著下巴淌了一地,順著血水,一顆顆血紅的牙齒掉在了地上。
“怕咬舌自盡?”老鬼問道,這老家夥打仗是行家,但對於刑訊也是新手。
“不完全是,有時候用刑過於疼痛,受刑的人可能會在不自知的情況下咬掉自己的舌頭!”神醫一邊打開工具,一邊說道。看著神醫的五官正在一點點的變化,整個人正在以可見的速度變成另外一個人,看著眼前讓人難以置信的情景,我知道殘酷的刑訊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