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的歸來,打破了我們的鬧劇,小貓看到隊長回來,也趕忙歸隊,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隊長開始布置任務。
“這是我剛剛繪製的草圖,這個是李家莊,這是剩下的3個鬼子呆的地方,上次打小王莊的鬼子,一團傷亡比較大,現在正在整編,整體的戰鬥素質也都不高,而且位置比較靠後,所以哨兵的警戒比較鬆懈,而且我還給你他們下了佐料!”隊長手裏晃動了下神醫研製的迷幻藥,這一小瓶子可以足足放到一個連,不過對方是一個團,雖然正在整編,但是人數估計也不會太少,這一小瓶子的藥量最多是讓他們放鬆警惕。
隊長身旁的陳團長接著說道:“一團曾經我也帶過,警戒的習慣是兩個明哨,一個暗哨!在後方的時候一般不設置流動哨。剛才我和你們隊長過去的時候,偵察了一下,暗哨的位置應該在這裏,或者這裏,還有這裏,這三個地方是隨即的,需要你們進去自己找!”
“大家準備一下,今天夜裏行動!這次的三個哨兵交給你們三個人解決。”隊長指了指我、三哥,還有耗子說道。我知道這是隊長給我一次練習的機會,所以認真的向隊長點了點頭。
“注意一點,這次麵對的雖然不是敵人,但是如果被一團的人發現,子彈一樣會打進你們的P股,明白嗎?”
“明白!”
“解散!”
旁晚的時候,我,三哥,耗子以及隊長悄悄地出發,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陳瘋子陳團長也在我們的隊伍中,看來這家夥是想要偷師啊!
“政委沒發現吧?”隊長深知八路軍中政委的作用,看了看陳團長身後小心的說道。
“放心,我給他灌暈了,要是讓那老小子跟來,非砸鍋不可!”陳團長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一點架子也沒有,但是一回到自己的部隊,團長的氣勢讓我都不敢和他說話。
很快我們在隊長的帶領下來到了李家莊的外圍,做好隱蔽後我們便開始等待,直到看到一團的兩個士兵進行了換崗後,隊長才開始布置任務:“
“一團是每一個小時進行一次換崗,上下誤差5分鍾,20分鍾的時間潛到村子的北側圍牆外圍,剩下的30分鍾留給你們完成任務,這次對手是自己人,所以,神醫給你們準備了這個。”隊長拿出三個小瓶子和三塊手帕分別交給了我們,我知道這是神醫搞來的東西,作用和乙醚差不多。
“這東西太麻煩了,直接一掌下去不就好了!”耗子嘟嘟囔囔的說道,這家夥總是喜歡用最原始的辦法。
“少他媽的廢話,被你們不小心打死的還少啊?” 隊長瞪了耗子一眼,接著說:“搞定哨兵以後,同樣的辦法搞定看守鬼子的兩個衛兵,最後三哥用迷煙把鬼子弄倒,你們一人一個把鬼子給扛出來!”
“明白嗎?”
“明白!”
“go!”
從側麵繞開哨兵的視線我們悄悄潛到村子圍牆的北側,三哥身體靠著圍牆做了一個半蹲的姿勢,我踩著三哥的大腿,爬到他的肩膀上,然後耗子踩著我的肩膀輕輕的翻上了圍牆,然後反身將我拉上去,我腳剛剛離開三哥的肩膀,三哥便轉身向後退了兩步,我在圍牆上剛剛蹲好,三哥助跑一步,向上一竄,我和耗子準確的抓住了三哥的雙手,170多斤的體重對於現在的我來說輕的很,何況還有耗子幫忙,兩條手臂一發力,三哥就竄上圍牆,按照順序,一個一個的滑下圍牆,這就是付出大量汗水千百次訓練的成果,熟練的配合讓這一係列的動作悄無聲息的在瞬間完成。
我們三個人滑下圍牆便分頭向著三個可能埋伏暗哨的地方摸去,我的目標是一個柴房,按照陳團長的介紹,這個柴房的外牆上少了一塊磚,透過這個洞口,可以清晰的觀察到村口哨兵的情況!
小心翼翼的摸到柴房的門口,背靠著牆,我不知道柴房裏有沒有暗哨,但是別的房間傳來的呼嚕聲,明確的告訴了我正房裏肯定有人,通過鼾聲判斷應該是年輕人,而且人數不少,估計是八路軍的一個班住在這裏。手裏沒有武器讓我心裏發慌,輕輕的將連帶著刀鞘的匕首從靴子裏拔出,雖然知道不能使用,但是刀鞘傳來的冰冷的感覺瞬間將我的恐懼壓製了下去。將剛才因為緊張而溢出的口水分成4小口,慢慢的咽下,一次咽的太多,容易發出過大的聲音,將刀鞘插進隨手可及的腰間,拿出神醫準備的藥水和手帕,將藥水撒在手帕上,然後把剩餘的藥水放好,慢慢的做了下深呼吸,平穩了一下心緒,隨即我的行動開始了。
用手指輕輕的撓了撓門,這樣可以將聲音傳到屋內,而外麵聽起來卻沒有什麽聲音,這樣的辦法,可以將屋子裏的人引出來,而又不至於讓其他房間的人聽到任何聲音!等了幾秒鍾屋內沒有任何一絲的動靜,再次用手指撓了撓門,屋內依然沒有動靜!估計屋裏沒有暗哨,慢慢的呼出一口氣,渾身緊繃的肌肉輕鬆了不少,拔出刺刀,慢慢的插進門縫,向上一挑,竟然沒遇到任何阻力,“門沒鎖?看來屋裏應該沒人!”心裏想著,便將刺刀放回然後慢慢的打開柴房的門,木門發出了輕微的響聲,每一聲輕微的動靜在我耳中都想炸響的炮彈一樣震耳欲聾,隨著我身體滑入屋內的同時,沉重的呼吸聲傳入了耳中!
“操!有人!”心裏頓時慌亂成了一團,幾乎和思維同步,右手已經拔出了腰間的匕首,漆黑的柴房讓呼吸聲變得格外清晰,沉重而悠長的呼吸聲讓我知道這個家夥還沉浸在夢中,看來隊長下的“佐料”起到了應有的作用,靠著呼吸聲判斷著方向的同時我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腳貼著的地麵慢慢的滑動著,我可不想踢到什麽破罐子,幾米的距離像是幾公裏那麽遠,呼吸的聲音由遠極近,一個男人的氣味刺入了我的鼻腔,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氣息吹動了我臉上的寒毛,將神醫配置的藥水拿了出來,再次灑在了手帕上,放回藥水,將沾有藥水的手帕放到右手上,左手伸出食指微微彎曲,向著呼吸的方向一寸一寸的歎去,漸漸的明顯的氣流讓我確定了對方鼻子的位置,沒有絲毫的猶豫,因為我一直憋氣的胸腔傳來了窒息的感覺,迅速的用手帕堵住左手探明的位置,用盡全力的壓了下去,這個家夥還沒能從夢裏完全清醒便再次“睡”了過去。
“呼!呼!”快速的呼吸了兩口新鮮的空氣,胸腔傳來一陣舒暢的感覺,將手帕放回口袋,隨即慢慢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