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的苦笑聲還未落下多久,他心中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嚴成這個狡猾的家夥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被寒冰之母所困的楚陽一行人,他的臉上說不出的得意和幸災樂禍。
“哈哈,楚陽你也有今天,怎麽樣?被寒冰之母困住的日子不好受吧,要不要本公子幫忙呀?如果你肯跪下磕頭請求本少主幫忙的話,本少主到不介意出手幫助你一把!”
“是啊,楚陽兄,你自己不需要幫忙,那也要顧忌一下身邊同伴的吧,你不會忍心看著這幾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被寒冰之母冰凍成一尊冰雕吧,那模樣可就不好看了!”羅易同樣是幸災樂禍的笑到,能看到楚陽吃憋,絕對是讓他感到十分興奮的事情。
“羅師兄,你不出手幫忙也就算了,竟然還站在這一旁說這種風涼話,難道你連一點同門之誼也不顧及。”楚陽還未出聲答話,另一邊,上官靈兒已經薄顏嗔怒道,她對羅易這種見死不救,至同門安危而不顧的家夥實在是氣憤到了極點。
“哦,師妹你怎麽也在這裏!”羅易驚訝的叫了起來,這一副虛偽的模樣恐怕也隻有羅易這種影帝級的人物才能表演得出來。
“你是明知故問!”上官靈兒氣乎乎的道,她早就看不慣羅易這種虛偽的麵目,要不然她也不會一直拒絕羅易的求愛。
羅易嗬嗬一笑,嘴角揚起一道燦爛的笑容道:“師妹,隻要你肯答應師兄的求親,而且同意以後不再跟這小子來往的話,我就幫你解圍。”
“怎麽樣,師兄的這個提議還不錯吧!”羅易好整以瑕的看著上官靈兒,他就不相信後者敢答應。
“羅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以前我真是瞎了眼看錯你了!”上官靈兒憤怒的喝罵道。
“師妹,你真的要為一個不相幹的人跟師兄我對著幹?”羅易臉上燦爛笑容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沉之色。
“哼,你不配做我師兄!”上官靈兒撇過頭不再去看羅易這個討厭的家夥。
“羅兄,佳人似乎不領情啊!”嚴成嘴角微微一翹,臉上說不出的玩味。
“哼,這個該死臭婊子!真是給臉不要臉,本公子肯接納她,那是她的福分,沒想到這賤人卻吃裏扒外,死心塌地的跟著楚陽這小子!”羅易的一張俊臉猙獰的可怕,一想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跟自己的仇敵呆在一起,形似親密,羅易嫉妒仇恨之火便熊熊燃起。
“嚴兄我們走,不必去理會這個賤人,既然這個賤人喜歡跟野男人一起去死,那就讓她去死好了!”羅易平時偽裝得極好的猙獰麵目在這一刻終於是徹底顯露出來。
嚴成微微一笑,嘴角卻是泛起一抹陰險的笑容:“就這麽離開那也太便宜他們了,羅兄難道忘記楚陽這家夥是怎麽對待我們的了,現在也是我們報仇的時候了。”
“嚴兄,小弟又何嚐不是想跟你一樣滅掉楚陽這小子,可是現在這周圍全是寒冰之母,我們若是現在動手,最後恐怕不能將楚陽給滅掉,反到會把寒冰之母引到我們身上來,依小弟愚見我們還是先進去收服異火為上。”羅易目含擔憂的說道。
“羅兄多慮了!本少主可不像他們那樣被寒冰之母困死在這裏!”嚴成說著指了指楚陽一行人,然後陰險笑道:“以本少主的意思隻需給他們再添加火,也足以讓他們好受了!”
“高,嚴兄這一招真是高,小弟真是自愧不如!”羅易諂媚似的笑道,眼中同樣露出陰險的光芒來。
“嗬嗬,羅兄繆讚了!”嚴成嗬嗬一笑,臉上那是說不出的得意:“你們先進入洞府,本少主給他們加點料之後,馬上就過來。
“怎麽回事?枯老怪和羅易怎麽都走了,難道是我想錯了!”楚陽詫異不解,按他以往對嚴成認識,這個馭獸宗少主一向是睚眥必報之人,絕不可能在自己落難情況下輕易放過他。
楚陽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下一刻他終於意識到嚴成不是不準備對付自己,而是在等待著時機,就在漫天的寒冰之母再次向他攻來之時。
嚴成卻是嘿嘿一聲冷笑,然後瞬間從懷裏掏出一個灰色布袋。
楚陽一見嚴成掏出布袋,心裏就隱隱有些不安,這個布袋他再熟悉不過了,當初枯老怪與他大戰之時,正是從灰衣布袋中放出可怕的噬神蜂,結果弄得他好不狼狽,難道嚴成的灰色布袋也是裝著噬神蜂這樣可怕的東西。
仿佛是聽到了楚陽心中所想,嚴成衝著楚陽陰險一笑,那隻修長潔白的大手立刻對著手上這一灰色布袋猛然一拍,刹那間,整個天地為之一暗,一群黑色的蛾類蟲獸密密麻麻從布袋中鑽出,一下子就將整個天空所覆蓋。
“楚陽,你們就好好呆在這裏享受一下本公子送給你的大餐吧!”嚴成哈哈大嘯一聲,可怕的黑色蟲蛾頓時如蝗蟲掠過天空,瞬間向楚陽等人所在地方湧來。
“該死,嚴成這個可惡的家夥!”楚陽破口大罵道,他完全沒有想道嚴成最後還會跟他來這一手,隨著這群黑色蟲蛾的湧來,楚陽清晰的發現周圍的寒冰之母變得更加瘋狂。
而四周還在鷙伏的寒冰之母好似聞到了什麽絕世美味般,爭相恐後的湧來紛紛加入了寒冰之母大軍之中。
一時間,整個天地完全是被寒冰之母所填滿,可怕的寒冰之母在蠶食了那些黑色蟲蛾之後,體積變得更大,模樣也變得更加猙獰,從它口中吐出的冰寒之液卻是深入骨髓的寒冷,此刻就連幕雲瑤的青蓮異火都有些對付不了這大變模樣後的寒冰之母。
“怎麽辦?”楚陽麵露憂愁的看著這群變得更加可怕,越聚越多的寒冰之母,這群可怕的寒冰之母讓楚陽都感到了一陣無力感。
一時間,楚陽一行人的情況頓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