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外麵又傳來聲音:“夫人。”
“又怎麽了?”昭夫人眉頭大皺。
“有人找夜公子。”外麵道。
“誰?”昭夫人難免好奇的問一句。
“星閣的寶才女。”外麵的人道。
“啊?”昭夫人和張夜一起半張著嘴巴,麵麵相視了起來。
隨即,昭夫人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好好看了張夜一眼,放棄了留下他的打算。
她扭頭朝外說了一聲:“讓寶才女稍座,好生敬重,張夜一會兒便來。”
“是,夫人。”外麵應聲去了。
張夜也不知道昭夫人這是在搞什麽鬼?
昭夫人走過來如同個優雅的主婦似的,給小家夥整理了一下頭發,這才拍怕他的胸口:“去吧,去和佳人相會。”
張夜還是不太明白。
昭夫人湊近他耳朵邊道:“你想看我吃醋的神情啊?”
@#¥。
張夜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哈。”昭夫人又道:“你知道嗎,我寧願得罪一個藍雪城的巨頭,也不想得罪這種‘布衣天子’。她這個人我接觸不多,卻可以肯定是非常之人。此外她和龍蘭的關係很要好,以往她們每月有兩天要聚一起品茶論道,談論深入時,經常大吵大鬧,卻是不久又和好如初。是不是很有趣?”
想不到兩人還是朋友?
經常大吵大鬧,想必觀點違背?可怎麽聽來,寶才女講書,全然是被龍蘭洗腦過的樣子呢。。。
才出來外堂,張夜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在講壇之上那個青衫布衣,帶著方巾的儒雅“假書生”,現在基本認不出來了。
恢複了女兒裝扮的她,穿著一身紫紅色衣裙,披著精致的披風,魅力四射。
衣裙色澤配合她的神態,仿佛是一團柔火。實在和那個儒雅的假書生反差太大。
要說她有多美倒是說不上,甚至不如豔菁和昭夫人少許。但是這個女人氣質上就直接給人另類的感覺:想幹她。
意淫完畢,張夜也不明白怎麽會忽然冒出這許多混蛋似的思維來,難道是以前的記憶?
但是仔細回憶,又再也想不到什麽了?
寶才女大方的道:“怎麽,很意外我會來找你嗎?”
“是有一點。”張夜道。
寶才女走近了些,“怎麽你平時都是這麽萌的嗎?和辯論的時候判若兩人。”
張夜道:“你也是完全是兩個人了。”
寶才女似嗔非嗔的迷人樣子,眼神時而幽怨,時而情迷,簡直太混亂多彩了。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你會跟我走嗎?”寶才女微笑道。
“好啊。”張夜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寶才女又變換個造型,風情萬種的成熟婦人樣,大方的牽著他的手,轉身就往外走。
張夜也沒覺得不妥,稀裏糊塗的跟著。
這一走就出了內城。
晚間,內城是不能隨意出入的。
不過實在寶才女的名氣太大,加上張夜也黑名單上的強人了,基本沒人管他們。
晚間的藍雪城靜了些,來到南城和北城分割的那條永不結冰的星河。
河間浮著一艘美輪美奐的仿佛畫舫冰船。
這在藍雪城是最普通的船,比飛船低級很多,普通人都可以租用。
在小小的拱橋上,寶才女指著畫舫似的船道:“看,那是我租用了咱們相會用的,喜歡嗎?”
“喜歡。”張夜弱弱的點頭。
“快,帶我飛上去,我不會飛。”寶才女道。
張夜牽著她的手臨空而起,隨即輕輕落在了冰船之上。
“開船。”
寶才女吩咐一聲,牽著張夜的手就跑進去了。
這船中仿佛兩層的精巧樓閣,來到上層,隨著船緩慢的在河裏遊動,從上層窗口,一種別致的移動風景,呈現了出來。
糟糕了!
紫衣嗅到了一股濃烈的陰謀之味。
張夜好奇的道:“你找我來玩什麽?”
“別多話。”
寶才女很詭異的走來,一張柔潤的嘴唇湊過來把張夜的嘴巴封住了。
“?”
張夜覺得有鬼了哈,看起來像是這個家夥另外一種形式的進攻,仿佛一條魅惑之龍,她的舌頭攻打進來了。
糾纏了沒有兩回合,張夜腦袋迷糊了。
呼嚕——
沒想到寶才女一邊以舌頭壓製,已經自己把身上的衣裙退下去了。
顯露著絕美無暇的身體。
吆?
張夜覺得自己下麵貌似發飆了,膨脹了起來。
古都——
更神奇的來了,就仿佛小寶吞噬法寶似的,張夜愣是沒想到,自己的某個東東才冒起來,就被寶才女的屁屁給一口吞進去了。
一陣炙熱的電流傳偏了全身,張夜進入了一種從來沒想過會有的奇妙境界。
貌似有些搞頭?
張夜覺得雖然中了寶姑娘的招,並且有些害羞,卻也不認為這是壞事。
XXOO——
把寶才女按在窗口邊嘿咻了一陣子。張夜感覺到自己慢慢的開始進入了一種更奇妙的境界,貌似有些想投降。
“嗯。。。別停。。。”寶姑娘很詭異的輕哼著,並且教唆道“快說,快啊,然後,再說給我聽。。。說嘛?”
“說什麽哇,我要投降了。”張夜道。
“說‘抽他抽他抽他’。”寶姑娘輕哼著陶醉道,“嘿,這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酣暢淋漓的話了,我愛聽,快嘛,說給我聽。”
@#¥。
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哪來的這麽多惡趣味,不過算了,張夜應景似的配合她一下。
所以他不但說了,還做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XXOO。。。
終於一起繳械投降,宣布戰敗了,外麵的雪大了一些。。。
靜靜的依偎在一起很久,兩人始終維持著繳械投降的動作,一動不動。
許久之後寶才女仿佛緩過神來了,扭動了一下身體,“真好。”
張夜有點害羞,還有點疑惑,想了許久,也不是很明白的道:“寶姑娘。。。”
“不許說話。”她閉著眼睛在回味,不過又說了句,“哈,我喜歡聽你叫我‘寶姑娘’,和字麵意思似乎有區別,以後你就這樣叫吧。”
“哦。”張夜稀裏糊塗的答應了。可還是不知道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