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鮮花沐浴後,蘭天穎打扮的猶如出塵仙子一般,隻是她一開口就難免衰敗下來。
“臭小子你是不是太見外了?”大師姐拍案嗬斥,“既然加入了組織,卻連家也不回,老讓你的這些師妹師姐記掛著。”
張夜抓了抓頭。
阿莫伺候在旁邊撇了撇嘴想,誰記掛他了,不就您在嘀咕著“這孫子不是進城喝花酒去了”。
看這小子不敢頂嘴,蘭天穎非常滿意,再道:“跪下,呃不是,坐下吃飯。”
阿莫當即補充道:“這是大師姐專門做的藥膳,她去山裏,用金丹攻擊了一群烏雞白鳳,這樣非常好吃,既沒有吃丹藥的枯燥,又能調養氣息。”
張夜乖乖的坐下來道:“大師姐費心了,以後這種抓捕山雞的工作,你知會一聲,我去給你抓就可以了。”
大師姐伸個手指過來張夜腦袋上戳幾下:“算你小子有良心。”
也不知是她激動還是怎麽的,力道掌握的不太好,用力過大,直接把張夜戳翻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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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覺得還是不要參與他們的聚會了,以免被誤傷,悄悄的走開了。
“?”看到張夜的腦袋被自己捅了個包起來,蘭天穎老臉微紅,頗為尷尬。但是很少道歉的她還是強撐著:“這下你知道我有多厲害了嗎?”
張夜一陣無語,乖乖的起身坐著。被欺負習慣了,而欺負自己的人中,大師姐是最溫柔最不恐怖的一個,還有些可愛。所以他也沒覺得不妥。
這家夥老不說話,大師姐蠻為難的,終於在無計可施之下,草草說了兩句“來,吃東西”。
如此算被她蒙混過關了。
給張夜夾了許多味道略苦的菜,張夜開始吃。
席間阿莫進來了一次,送上了蘭天穎提前吩咐的“雨水”。
這是一種極珍貴的酒,是蘭天穎自己釀造的,用了許多藥材,還有上等的糧食,此外還有太玄峰野生的果子。
到不是說有多好的功效,反正也就那樣,基本等同於丹藥。
別人當然隻會煉丹,不會折騰這些東西。但是一向追求生活品質,修真的同時還要去散心曬太陽的大師姐,她就愛折騰這些屬於她的東西。
享受了一下蘭天穎精心布置的酒席,至於聊天,兩人都心裏有鬼,放不開。
席間大師姐不經意的問:“你練的怎麽樣了?”
她當然是明知顧問。
但是張夜心裏很感動,原來大師姐是關心自己的練功進度。
“大師姐,最近我有難題了。”說到這個話題就打開了。
“和師姐說說,暢所欲言。”蘭天穎點點頭。
張夜對她話語中隱含的關心感冒,一激動,就握著蘭天穎放在桌子上的手,滔滔不絕的開說。
一直說到完,大師姐愣是就沒聽到他說的什麽。隻是看著那隻握住自己的手,幾分心慌,幾分激動,幾分惱怒。
“你。。。是不是摸錯地方了?”蘭天穎問。她覺得要是這個小子有膽子裝傻充愣,也就由他了。
被提醒,張夜急忙收回手來,一陣心慌,尋思著道歉的語句。
這下大師姐就下不來台了,要麽,他小子就不放手,要麽,就放開之後說點讓老娘有麵子的話,現在這成什麽體統。
老規矩,撲——
一道真氣打在張夜的腰間,這下就用力精巧到發絲了。
張夜噗通一下就稀裏糊塗的跪下去,磕頭了幾下。
大師姐自吹自擂的扶起他:“既然你磕頭認錯了,就算了。別往心裏去,窮酸見到我也會發癡。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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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夜依稀覺得中大師姐的計了。卻是不敢往這方麵去仔細想。
“對了,你剛剛說什麽?”蘭天穎又問。
張夜十分泄氣的又說了一遍。
蘭天穎這次注意傾聽,聽他把法訣修改融合,玩世不恭的神色不見了。考慮了許久,她也不知道張夜到底哪裏不對,到底有什麽特別的能力。
透入真氣到張夜體內查看一番,也沒有任何異常,唯獨隻是覺得他修煉的不錯。
許久,蘭天穎才道:“你的情況我占時不明白,但既然身體無礙,可繼續修煉。發生此種情況隻有兩種解釋,要不你是瘋子,要不你是天才。我希望是後者。”
被大師姐鼓勵之後,張夜很有成就感:“謝大師姐照顧。”
蘭天穎這次一字一頓:“這情況,絕對不能和第二人再次提起,切記。就算你以後成為真傳弟子,也不例外。”
張夜好奇的道:“這是為什麽呢?”
蘭天穎道,“人心險惡,不是每人都想我這般照顧你的。”
張夜弱弱的點頭。
蘭天穎這才轉而問:“現在你有什麽想求我的?”
張夜道:“真的可以求你啊?”
“讓你求你就求,害什麽羞你?”蘭天穎道。
張夜仔細考慮了一下道:“練習新的法訣之後,我感覺太長拳已經不成了。太長拳已經不能發揮我的實力。我想學習一套新的法訣。”
“好。”蘭天穎道,“隻要你上進,我絕對栽培你,這是三品玄空掌訣,拿去修煉。”
她抬手一指,一道亮光落在張夜手裏,是一枚玉簡。
蘭天穎已經沒有其他話說了,起身離開。。。
回到了茅屋,張夜注入真氣,開始觀看玉簡。
迅速把玄空掌要訣記熟,他沒立即練習,采取了老方式,開始思考。
張夜依稀覺得能夠以玄空掌的法訣來彌補太長拳。
但意外的是,這次比想象的難很多,不如以往那麽順利,導致目前一時難以看懂的張夜,有些煩躁。
想到大師姐的時候,張夜記起她說:別隨便來打擾老娘的清修。
無奈之下,張夜隻得暫時把玄空掌放下。
茫然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麽地方,隻得加緊修煉真氣。他想要紫衣快點醒來。
這種來自潛意識的想法,越來越迫切。
為了加快進入第六層,張夜最近幾天,幾乎兩天才去一次藥穀。
其餘全部時間都花費在了打坐上麵。
這時的真氣幾乎填滿了經脈,開始出現了阻滯的狀態。
張夜依靠以前的經驗,勇猛前進,死命催動真氣,越塞越催。
這種極限衝擊,雖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在強化他的經脈承受能力,也催化他突破層次的經驗。但終究太過霸道,套用他種田的理論,這是使用最強烈的激素了。
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並沒如同以往一般的順利,這次的經脈受阻未能衝破,導致阻塞的經脈仿佛氣球似的膨脹起來,他的身體也跟著壯大,忽冷忽熱的。
張夜隱隱約約的覺得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