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和劉茵隨著葉俊這句話,兩人也意識到許娜不是一般的危險,將油門狠狠地踩到底,拐彎的時候,絲毫不減速,全是飄逸,輪胎和地麵產生的摩擦,發出一股焦糊的味道,但開車的劉茵根本不會有絲毫的顧忌,車速放到最大碼,尤其這輛車是經過改裝的,四個排氣筒,引擎發出“嗚嗚……”聲音,猶如發怒的小老虎。
良久之後,悍馬車終於來到了西五環,接著就是所謂的陰森森的小樹林。
一下車,葉俊三人,朝著許娜的手機上打了過去,根據鈴聲,三人疾步走進樹林。外麵的天,已經開始亮了,樹林裏依舊伸手不見五指,葉俊三人一進來,不由的背後發涼,全身下意識的繃緊了神經,緊張提高到了極點。
終於,看到許娜在一處坐著,手機上微弱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森白森白的,有些嚇人。
此時的許娜早已嚇得六神無主,魂不守舍,葉俊他們的到來,許娜就算看見了,但依舊不能讓自己站起身,根本不能控製身體了。
三人心裏不由的咯噔一下,借用手電筒,忽然發現許娜身邊放著一熟料袋,上麵血淋淋的,葉俊三人縱然膽子再大,也不禁被眼前的突如其來的東西嚇了一跳。
鬼子戰戰兢兢的往前探了探身子,掀起拉鏈的口子,“啊——”的一聲,整個人蹦了起來,葉俊和劉茵也不禁一哆嗦,因為光子的死相太慘了,整個麵部已經血肉模糊,腦袋都被砸扁了似的。
“俊哥……這……”
劉茵有些哆嗦,事情太突然了,這裏又是如此的陰森恐怖,在看看地上坐著站不起來的許娜,一切都蹊蹺了,太詭異了。
葉俊將心態擺正,不能多想,看看外麵的天已經快大亮了,對鬼子和劉茵道:“趕緊把許娜抬走,先離開這裏再說,天已經亮了,一旦被人發現,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聞言,鬼子和劉茵點點頭,沒說話,抬起渾身發抖的許娜,離開樹林。
葉俊一手拿著手電筒,深呼吸了幾下,拿起一直棍子,挑開熟料袋,當光子的慘象映入眼簾的那一刻,葉俊下意識的抖了下身子,但依舊睜著眼睛去觀察。
恍然發現,光子的整個頭顱都被震裂了,鼻梁全斷,臉頰粉碎,就連心髒的位置,也不知被什麽東西吃刺穿了,並且附在表麵的肉體,似乎還有股焦味,上麵有些黑乎乎的東西,是肉體烤焦的現象。
離開樹林,葉俊開著車,直接按照原路返回,在進入出去的時候,轉臉對鬼子道:“用你的手機,打電話給市警局,報案,說完以後,就關機,否者會找到你的。”
鬼子點點頭,掏出手機,撥出號碼然後說了些什麽掛了電話。回到院子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周圍的居民也已經開始晨練,活動四肢,有的人起得早,牽著寵物狗,漫步。
車子開進院子之後,劉茵將許娜附近房間,並未送進臥室,因為料到許娜一個人,必定會害怕。
客廳內,三人麵色凝重的坐著,葉俊不住的抽著煙:“事情有點嚴重,我說不錯的話是老五幹的?”
“老五?!不會吧,他為什麽殺光子,畢竟兩個人又沒什麽仇?再說光子也對他構成不了什麽威脅。”鬼子接話道。
葉俊冷笑了下:“當然是發泄,被我們收拾了一頓,老五肯定把所有的事情都歸到許娜的身上,而許娜本人他抓不到,隻能找光子發泄,殺人的不是一個人,兩個人,頭上的上是老五撞得,他在發泄,但光子心髒地方才是致命的,不知道是誰,用什麽刺穿了光子的心髒,傷口很細,致命的更是傷口上又焦糊的味道。”
“焦糊的味道?!不會是燒紅的火鉗子吧?!”劉茵下意識道。
“就是這東西,我知道了,事情發生在洗浴中心,然而火鉗子在桑拿房裏就有,是老五做的了,沒錯,可是許娜又怎麽會出現在哪裏?她是半夜離開的,那個時候光子已經死了,而且還不是第一現場,她是怎麽跑哪裏去的。”葉俊拖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道。
鬼子看著已經陷入呆滯的許娜,靈機一動:“有人給她打電話!?”
聞言,劉茵起身,將許娜的手機拿了過來,查看了下:“沒有,上麵什麽都沒有,隻有我們的通話記錄,光子的手機號,正是你第一次去洗浴中心就他時候的。”
葉俊搖搖頭:“不對,劉茵,今天你想辦法,去移動公司,調去一下許娜手機號碼的通話記錄,手機上是看不出來的。”
說完,三人紛紛離開,鬼子無所事事,但卻跑出去查探這件案子的來龍去脈去了,劉茵去調出通話記錄,唯有葉俊,陪著發呆的許娜,許娜已經被嚇傻了,能不能緩過來還是一碼事,要怎麽才能讓她醒過來?她腦子裏估計全是血淋淋的畫麵。
晚上,八點多,西城一家酒吧內,生意正旺,不下於一百五十分貝的DJ,一群瘋子一般的年輕人,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著身子,晃著腦袋,要多猛烈,就有多猛烈,暗處,一角落內,幾名年輕的男男女女,正陶醉的吸著什麽,飄飄欲仙的感覺。
這家酒吧,因為地方不是太大,客人雖然不少,但沒有一個是正經人,這裏的客人,基本都是西城這一片的小混混和學生,或者太妹,穿著暴露,敢玩敢拚,什麽嗑藥,什麽吸粉,照完不誤,平日裏基本都成了一種習性。
然而今天卻不同,在幾名年輕男女中間,有一名怯生生的女孩,顯然是新來的,身邊圍坐著幾名小太妹,正講解著什麽,激情高昂,指手畫腳。
在接著就是幾名小混混的,身子靠在沙發上,一個個欲死欲活的樣子,全身放鬆到了極點,有個拿著錫箔紙放在鼻子下麵,一手用打火機烤烘著,有的正放開手,閉上眼,沉醉的神情,有的正和小太妹一起,對著新來的女孩,說著什麽,自己邊說還邊表演著。
終於,女孩點點頭答應了,也放開了,接過白粉和錫箔紙,跟著別人有模有樣的吸食著,突然,猛烈的咳嗽,嗆得連忙將錫箔紙扔到了一邊。
身邊的幾名男女見到女孩要扔掉手中的東西,瘋狂的撲上去,爭奪。
一名小太妹,叼著煙,猛抽了幾口,趕忙伸到女孩的嘴裏,“小沫,先抽兩口,抽兩口這個就會好點……”
那名女孩正猛烈的咳嗽著,聽到身邊的小太妹說這話,想也沒想,接過煙就猛抽,咳嗽更加猛烈了,不過與此同時,伴隨著她的還有全身酥麻的感覺,女孩放鬆到了極點,頃刻間便找到了吸粉的真諦。
接著,幾名小混混和那些小太妹,換了換位置,女孩全身正在放鬆,根本沒注意。
片刻後,女孩漸漸的緩了過來,然而這時,小混混又將自己的粉遞給女孩:“多來點,不然回去你就頭疼,這玩意也有藥性,剛才抽的回去會頭疼,現在在抽點,治頭疼的。”
聽小混混這麽一說,女孩感覺也對,以毒攻毒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笑著放開了手腳,接過白粉,拿出錫箔紙,開始烤烘,放在鼻子底下,閉上眼睛,深呼吸,一下接著一下的,不多時,女孩全身無力。
幾名小混混互相使了個眼神,其中一名小混混,緩緩將手放到了女孩的身上,女孩完全沒有了知覺,隻是輕微的發出幾聲呻吟。
看到女孩毫無反應,幾名小混混膽子也放大了,迅速的將女孩的衣服撕開,雙手放在女孩胸前,開始蹂躪,一番龍飛鳳舞的運動,瘋狂的開始。
漸漸的女孩恢複了知覺,但為時已晚,隻見一名名小混混,正騎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的推動著。
女孩痛苦的叫聲,根本無人理會,酒吧內,依舊播放著高分貝的DJ,女孩的聲音太微乎其微了,幾名小混混,輪番上陣
。
接著在周圍的男生也圍了過來,猶如看戲一樣,有的男生把持不住,很那些小混混做了個交易,用白粉換的,因而得此,周圍圍觀的男生也將衣服脫下,湊了上去。
這種情況,在這家酒吧已經習以為常,有的時候,男生要是允許,或者用錢,用白粉去換,輪女孩,是正常的,有些小太妹,可以承受三五個男生的身體,畢竟都年輕嘛?這小小混混又沒有什麽耐力,分分鍾就泄氣了,所以女孩也沒什麽。
可今天明顯不同,這名新來的女孩,穿著不是小太妹,正規的學生妹,臉色雪白,可算是這裏的靚妹一個,再者,周圍的這些小混混都和她不熟,看到男生用白粉跟自己換,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然而,那些小太妹開始害怕了,畢竟她們也是女生,她們知道女生第一次最高的承受能力有多少。
可是,小太妹在這裏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利,惹火了周圍的小混混,有可能自己也跟著遭殃,一個個嚇得,先行離開了。被輪的女孩,很快堅持不住了,雙手又掐又撓的,但那些小混混視而不見,女孩下身的血液猶如越來越多,男生卻不理會。
終於,女孩一聲尖叫,身子挺了一下,在也不動了。
正運動著的男生,因為磕了藥,完全沒注意到,周圍的小混混還圍觀者,時不時的發出一聲尖叫,和嘻哈聲,看到女孩不動了,並對著男生紛紛稱讚。
“媽的,強悍……”
“我操,這麽牛,直接幹暈過去了——”你一言我一句的,鬧哄哄的,直到輪到下一名男生的時候,他才恍然發現,女孩已經沒有了血色,將手指放在鼻子上,猛然一怔,提著褲子就高呼:“死人了,死人了——”
這一下,所有人都靜止了,身後還等著排隊的男生,趕忙提著褲子,就竄。
DJ聲還在持續,酒吧內卻亂成了一鍋粥,逆推我攘,慌不擇路。
片刻的功夫,周圍的人群全部散開,酒吧內一個人也沒有了,直到這時,酒吧的服務員方才反應過來,將DJ給關上,然後打開酒吧內的大燈,往剛才人群集中的地方而去,縱然早有了心理準備,但依舊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