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
“俊哥——”
“俊哥——”
鬼子的一聲暴吼,將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了過來,王建鴻和伊蘭正端著酒和客人相互敬讓著,鬼子的聲音,引來王建鴻的扭頭側望,“桄榔——”手中的玻璃杯頃刻間掉落在地上,敏銳的目光掃視著可疑人。
因為剛才王建鴻根本沒看到殺手,鬼子幾人雖然一直在看著葉俊這邊,但由於殺手速度太快,根本就沒看清。
葉俊背部受刀,位置又在心髒的附近,片刻的功夫,葉俊便趕緊天旋地轉,視線也變得模模糊糊,看不清眼前的東西,身子緩緩朝地上倒去。
“阿俊——”
孟欣和趙晨異口同聲的喊出,兩人急身抱住要倒下的葉俊。
身手一直剛才那名正要逃跑的服務員,喊道:“建鴻,鬼子,抓住那個人,他是凶手——”
孟欣聲嘶力竭的喊聲,將整個婚姻現場的震得皆是回音。
王建鴻眼光一掃那名殺手,頓時殺氣四起,迅速一個竄身,集中全身的力氣朝殺手跑去,並大喊道:“鬼子,你們幾個把俊哥送醫院,快!”
這時,劉茵也動了,身子猶如猛虎下山,橫掃四方,雙眸中的殺氣絲毫不遜於王建鴻火紅的雙眼。
鬼子眾人,聞言打了個激靈,連忙朝葉俊跑來,帥帥二話沒說,轉身跑出酒店,去開車。
那名殺手見自己沒得逃了,也幹脆,頓住身子,裝逼一樣的緩緩轉過身。王建鴻和劉茵二人同時到達殺手身邊,猛地一個起跳,朝著殺手的頭部雙雙踹來。
殺手眼神一怔,迅速往後躲了幾乎,很險的躲開王建鴻和劉茵的合擊。王建鴻雙臂的青筋猶如蚯蚓一般,緊緊纏繞在雙臂上,劉茵胸部的八塊腹肌,此刻完全展露出來,整個身子一瞬間擴大了許多。
旁人可以輕而易舉的猜出二人此時有多憤怒。王建鴻和劉茵二人落地後,一上一下,繼續夾擊殺手,殺手的功夫絲毫不遜於二人,但殺手身上的殺氣絕對不能喝王建鴻或者劉茵一個人堪比,王建鴻和劉茵此時早已被仇恨所埋沒。
王建鴻雙拳猶如流彈一般,絲毫不知疲憊,劉茵的腿在殺手的下盤出,瘋狂的運轉著。
殺手雖然身手不錯,但絲毫沒有還擊的餘地,好比剛才,殺手青筋爆出的擋住王建鴻的一擊,將王建鴻打退了幾步,但王建鴻猶如不倒翁一樣,沒有停息半刻,繼續反彈過來攻擊。殺手一時間狼狽不堪,起初還可以荊條不亂的躲避和防守二人的攻擊,漸漸的,殺手變得有些倉促了。
鬼子眾人此時早已將葉俊放到法拉利車上,火速朝醫院趕去。
孟欣在到 醫院的第一刻,便急速換上工作服,雙眼冒火的走進搶救室,但在門口,一把被院長攔住了,道:“孟欣,你現在不能給病人動手術。”
院長說的有道理,孟欣此刻根本無法冷靜下來,情緒中摻雜著太多的憤怒和焦躁,手術好比畫畫一樣,必須要心平氣和,更何況葉俊此時的傷,是在心髒的附近,哪怕有一點點的偏差,換來的將是絕望,醫院是扛不起這個責任的。
孟欣雖然擁有者整個H市醫院最好的技術,但此時的孟欣,人人都敢肯定,她現在甚至連剛剛大學畢業的實習生都不如。但孟欣根本無法聽從別人的勸說,事關到自己丈夫的事情,她怎麽能不焦躁,能不憤怒?
鬼子眾人和趙晨,伊蘭雖然不大夫,不動醫術,但院長說的話,他們還是明白的,連忙上前,道:“孟欣,別這樣,院長說的對,現在的你根本就給阿俊做不了手術。”
“做不了?那怎麽辦?難道就這樣看著阿俊死嗎?難道我們就沒辦法了嗎?”
孟欣之所以會這麽說,是因為孟欣清楚這個醫院外科醫生的技術,除了自己能有點把握救活葉俊,其他的人根本就不行,H市不是龍江市,H市隻能算個二級城市,就算將葉俊送到龍江也未必能救活,傷及心髒的手術,沒有幾十年的臨床經驗,根本就沒有把握開刀。
院長理解孟欣現在的心情,歎了口氣,走到孟欣身邊,淡淡的道:“孟欣,先不要急,我們醫院的大夫,雖然不能救活葉先生,但我們可以維持他的生命,不過有人可以救活葉先生!”
聞言,正在恐慌中的孟欣,頓時一驚,猛地抬頭看著院長道:“令尊孟國偉,令堂王佳辰,怎麽能把他們給忘了?”
孟欣方才回過神來,驚喜之色溢於言表,二話沒說,掏出手機,撥通了國際長途。
“喂,欣欣啊,你這小妮子,還知道給你爸媽打個......”
“媽,我爸呢?”還未等孟欣的母親說完話,孟欣便急忙哽咽的道。
孟欣的母親意識到孟欣今天的反常,以往無論說什麽,孟欣總是聽完自己的話,然後在說話,而今天不但沒這樣,語氣中還帶著哭腔。
想到這,孟欣的母親連忙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媽,你和我爸來一趟行嗎?現在很需要你們,真的!”
孟欣焦急的難以形容,嗚咽的語氣還夾帶著些哆嗦。“欣欣,告訴媽媽,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孟欣的母親再也沉不住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哎呀,媽,你別問了,就是一個病人傷到心髒部位了,這個手術除了你和八,誰都不敢做,這個人對我很重要,媽,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回來一趟好嗎?”
孟欣猶如一個頑皮的孩子,此時的她顯得多麽無助,哪裏還有平日裏沉穩的孟大夫的樣子。
孟欣的母親聽到這,一切都明白了,雖然不是十分確定,可完全可以想象得出自己女兒口中所謂的重要,是怎麽個重要法?
當即,孟欣的母親深呼吸了幾口道:“我馬上給你爸打電話,現在就飛回去,不過你們一定要保證病人的呼吸,這是最起碼的?千萬不要打任何刺激性的藥物,不要有任何刺激他感官的聲音,畫麵,一旦病人的呼吸加強,便對病人多一份危險,萬一出現這種狀況,在來一百個你爸和我,也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明白了嗎?”
“恩恩,媽,您快點,我知道了。”
聽到母親這麽說,孟欣像極了一個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不停的點頭,接著和母親掛斷了電話。
院中至始至終在聽著孟欣的電話,他也是有私心的,畢竟兩位醫學天王能來這個小小的醫院,好比一樁破廟裏進了一尊大佛,日後的香火更是不言而喻,還用什麽廣告,代言嗎?
在孟欣剛掛了電話的時候,院長便第一時間走上前,帶著一臉的媚笑,急切的問道:“怎麽樣?來嗎?”
孟欣一看院長這幅奸詐的模樣,點了點頭,然後將母親對自己說的話,說給了院長。
一聽這,院長連忙信心十足的走下了去了,他就算拚了自己的命,也要保證葉俊在孟欣父母來之前的呼吸,止血的事情,早已弄好了,此時最主要的就是葉俊心髒部位的手術。
院長走後,趙晨,伊蘭和鬼子眾人疾步走到孟欣麵前,焦急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孟欣含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趙晨和鬼子等人道:“我爸和我媽傍晚的時候可能及到了,她說隻要能保證阿俊在他們來之前的呼吸,他們就能救活阿俊。”
聞言,所有人皆大歡喜,一個個臉上皆是絕地重生的笑容。再說酒店婚姻現場這邊,王建鴻,劉茵和殺手的打鬥還在持續著,不過已經是接近尾聲了。
三人的模樣都是極其狼狽的,王建鴻嘴角溢出了鮮血,雙眼還在冒著火焰,劉茵瘸著一條腿,比較慘點,更慘不目睹的殺手,臉上的腫脹將整個臉部弄得早已變形,根本看不出他原始的模樣,一條胳膊耷拉著,似乎已經斷了,嘴角的血液可以足夠獻一次血的,左腿和劉茵一樣,一瘸一拐的。
王建鴻邪邪的笑著,嘴角彎起一絲弧度,忽然身子再次動了,劉茵也在同時出擊。二人似乎經過商量一般,極其的默契,一實一虛,劉茵為虛做掩護,一個閃腿,殺手雙臂狼狽的一晃動。
王建鴻看準機會,右腳迅速的直接卡在殺手的脖子上。殺手後麵正是酒店的牆壁,“哢嚓——”一聲脆響,殺手連一聲悶哼都沒有,便脖子一歪,整個人萎靡不振的倒了下去。
“呼呼——”
王建鴻和劉茵兩人狼狽的大喘著氣,整個人像抽空一般,在也沒有絲毫的力氣。
王建鴻這時緩緩走到殺手的屍體前,將殺手後背的衣服撕扯下來,映入眼簾的是和忍者身上一樣的標誌,一朵黑色的雲彩,雲層中一隻獨眼的老鷹。而這人身上的鷹是火紅色的。
看到這,王建鴻倒吸一口冷氣,這人是山口組頂級忍者,頂級忍者在全日本不超過二十五人,而此時,日本竟然為了這次的任務,出動了頂級忍者,可見對葉俊重視態度,同樣也意味著葉俊倘若去日本的危險度,會是多麽的難以想象。
劉茵疲憊的看出王建鴻臉上的異樣,皺著眉頭道:“建鴻,怎麽了?”
王建鴻扭頭看了下劉茵,扭頭輕聲道:“這是日本頂級忍者才有的標誌!”
“嘶——”
聞言,劉茵頓感後背發涼,日本竟然將自己壓箱底給搬了出來。
正當二人發愣的時候,警車呼嘯而來,連綿不斷。王建鴻頓了頓淡淡的道:“我們該走了,警察來了。”
“嗯——”應了一聲,劉茵邁步一瘸一拐的朝外走去。
此時,參加婚禮的所有客人早已嚇得四處亂逃,慌不擇路,人人猶如看見恐龍一般,拚命的跑。
逆天會所有的兄弟也早已離開,基本可以說了,酒店內隻有王建鴻和劉茵了。警察猶如反恐組織的一樣。
人人端著槍,全副武裝,整的有模有樣。
王建鴻,劉茵看到這,對視一眼,無奈的笑了笑。兩人從酒店出來,所有的警察猶如沒看見一般,還在一個個的抱著各種槍械,邊躲避邊衝著。
看著,看著,王建鴻實在受不了了,頓時走到一名警察旁邊,抬腿一腳,罵道:“你他媽的在這裝什麽裝?人都死了,你們還防備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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