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嫂子!”
剛走到門前,兩名侍衛點頭哈腰的道。葉俊和伊雪瞬間一愣,但隨後葉俊點了點頭進去了,伊雪卻是一臉竊喜的美不勝收。
走進辦公室,王建鴻、洪偉幾名會中的領導全部到齊了,看到葉俊和伊雪一同走進來,大家立刻便心領神會,但卻沒有一人有開玩笑的樂趣。
葉俊冷冷的冰著臉做到一旁,點上一口煙道:“怎麽回事?說說!”
王建鴻看來伊蘭一眼道:“兄弟盟快撐不住了。”
葉俊一愣,正準備抽煙的手勢停在半空中,愕然的看著王建鴻,說了句:“說清楚點。”
“兄弟盟因為金沙大樓的被砸,影響了中央,省裏市裏對著這一事件極其重視,說是要嚴查此事,揪出幕後的人。”王建鴻將最新的消息及時匯報上來。
聽到這,葉俊卻沒有一點興奮的意思,拿起電話,撥了出去。不過多時,便掛了電話看著眾人道:“我剛剛是給劉威打了個電話,讓他打聽一下政府的消息。”
與此同時,龍江市淮中區的西苑茶社,在一件極其優雅的包房內,坐著幾名身份赫赫的人員。
“這次兄弟盟可玩大了,劉老頭子一複出就這麽沉不住氣嗎?”一位頭發有些謝頂的男子,帶著一副厚度嚴重的眼睛,端著被子中的碧螺春道。
“恐怕似乎不是劉振奎吧,按照我對他的了解,這個人一向心細膽大,心細,陰狠,他不善於用這樣手法,在加上他也不想讓自己的晚年過得不愉快吧!”接著一名年近中旬的男子,板寸頭,舉手投足之間有種領導風範。
大家就這麽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著,而至始至終卻未說一句話中年人,鬢角斑白,額角有些許紋路,他坐在會議桌中間的位置上,在等一個人,一個給他準確答案的人。
果然,包間門的打開了,田兵滿頭大汗的走了進來,點著頭,向各位領導問好,然後走到為首的男子中間頓住腳,在他耳邊私語了幾句。
緊接著,中年男子,麵色劇變,臉部一絲血絲都沒有,嘴角有些抽動。
田兵說完話,便自覺的做到一旁,緊挨著為首的中年男子。看到中年男子神情猛烈的變化,大家頓時停止了談論,連交頭接耳的聲響都沒有了,一時間,房間內,落針可聞,鴉雀無聲。
末了,中年男子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頓了頓,然後淡淡的道:“恐怕事情的真想要出乎大家的意料了。”
說完這句話,中年人似乎在打啞謎一般,敏銳的眼神觀察著每一個人的神態。
聽到這,所有內心做個各種各樣的思想,但卻仍沒有一人出麵接話,斂息凝氣的看著中年人,等待著他的下文。
中年人觀察每個人以後,內心比任何人都焦灼,但卻緩緩的掏出一支煙,自顧自的點燃,然後才道:“大家可能都聽說過一個人,也知道一個新組織的崛起,‘逆天會’。
提到逆天會,想必對逆天會的當家人,也有所耳聞,那正是幾個月前被我們聯合上報中央,請求處決的人——葉俊。”
抽了口煙,中年人接著又道:“對於葉俊大家估計早就有所耳聞了,但這次金沙大樓的爆炸,正是此人所為!”
瞬間,所有人似乎感覺失去了聽覺一般,腦袋中出現短暫的空白。
如果說,剛才房間內出奇的靜,那麽此時可以用詭異的靜來形容了,
每個人的麵部表情遠遠超越中年人剛才的臉色,一個個臉色慘白。或許葉俊隻是個被軍隊革職的軍人,但他的曆史不是現代人可以做到的。
久久不見有人說話,中年人歎了口氣道:“其實,在葉俊剛剛離開軍隊時,我便已經將他秘密綁架過一次,本來是打算處決他的,但此人卻命不該決。鵬兒倒現在還在床上躺著,除了喘氣證明他是活的之外,其他和死人沒什麽區別,我比大家的心更加著急。”
說話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宇鵬的父親——秦海,更是龍江是政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在他周圍的也是一些掌握別人國家和人民生活的人物。
聽到秦海說完這些話,眾人默默的低下頭,思索著錦囊妙計,但是事與願違,每個人一臉的為難之色,或許在忌憚著什麽?或許在揣摩著什麽?
很明顯,秦海在失望不過,一群人平日裏在金錢上掙得你死我活,絞盡腦汁、想方設法為自己謀取更多的利益,但一遇到事情,卻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心中的怒火更是無法形容,但卻又不能說的太直接。
思索了片刻,索性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略微失望的道:“好了,你們也別見了他像見了閻王似的,別忘了你們的身份,利用自己手中權力,大家配合起來,將金沙大樓的案子徹底的查處,連根拔起,找到幕後主使人。”
忽然,每一個人麵色一驚,暗淡的目光中帶著些許光彩,互相對望一眼,其中一人道:“老秦說的對,沒必要忌諱他什麽,他在厲害也不過是個人,沒有三頭六臂,犯的著這麽膽戰心驚嗎?”
或許被他這麽煽風點火的一帶動,大家的氣氛忽然又高漲了起來,不知有幾人是發自內心,又有幾人是冠冕堂皇的搪塞、敷衍。
秦海將手中的煙頭按滅在煙灰缸了,也懶得去揣測誰真誰假了,抬頭道:“不僅要從金沙大樓的案子查起,郭城區和臨河區是逆天會的總部所在,那裏也是龍江市犯罪率最高的地方,這是一個很大的入口。”
田兵一直未說話,雖然他慣為黑煞社的龍頭老大,但卻僅僅是子虛烏有的,不過此人心機上並不次於郭鑫,和葉俊比或許有些勉強,但和郭鑫媲美兩者相差無幾。
望著秦海說完話,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卻沒說什麽!
秦海看到了他的表情,淡淡道:“有什麽話直說就行了,現在大家都是一根繩的螞蚱了,沒必要在有什麽拘束、禮節的了。”
好像吃了顆定心丸,田兵嗯了一聲道:“葉俊和他身邊有一人的功夫很高,雖然你們可以不用武力解決,但是葉俊能在短短的幾個月中建立起這麽龐大的組織,不可小看,還有聽說他有一個什麽太子黨,是龍江大學的高幹子弟組成,他們的身份不用我說,你們也都明白,總之,我隻想說葉俊不好動,大家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你這話怎麽感覺有些助紂為虐,幫著他說話了,這不是活脫脫的漲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嗎?”一位身穿黑色夾克,休閑西褲的中年男子有些不以為然的道。
“其實田兵說的對不對,我們很明白,葉俊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能有這麽強的實力,不是靠的運氣,否者也不會有今天的逆天會。眾所周知,郭城區和臨河區的治安有多麽亂,警匪一家的,但卻隻從逆天會成立以後,你見到幾個不明不白死在那裏的。”秦海一番話,活生生的打斷了那人說話的傲氣。
田兵聽到他的話,卻不反駁一言,自顧自的沉默,不發言。在這樣的場麵中,大家早已習以為常了,田兵也自知自己的身份,在這些人的眼中隻不過是個傀儡,說的難聽點也是個擋箭牌,為這些人隨時做好犧牲的準備。
秦海掃了一眼田兵後,接著道:“老田,這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要是能和兄弟盟聯手,逆天會的壽命還會長嗎?在加上我們這些人得權力,黑白兩道同時夾擊,縱使不能將葉俊扳倒,但蹭他一塊皮還是沒問題的吧!”
瞬間一驚,田兵愕然的看著秦海片刻,然後又有些失望的道:“兄弟盟是個多年沉澱下來的老幫派,在說我們和他們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摩擦,你認為劉振奎會主動幫我們嗎?”
“以前我說不好,但是現在這個關鍵時期,兄弟盟、劉振奎不能不為社團的將來做打算。”秦海老謀深算的看著田兵淡淡道額一句。
但這話在田兵的耳朵中卻又是另外一個想法,他知道在兄弟盟的眼中,自己和葉俊是一個概念,唇亡齒寒的道理劉振奎不是不明白。
但田兵的身份隻是一個服從者而已,對秦海的意見雖然不是特別讚成,但卻不能存在分歧的意見,這影響到的不僅僅是黑煞社的未來,更是自己的命運。
在座的眾人臉上像是在聽著秦海和田兵的話語,但內心中開始計劃對逆天會的瘋狂打擊了。
似乎他們已經看到了葉俊被鏟除後的樣子了,臉上洋溢著詭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