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亂君心

第8章 小湘子的秘密

她的語氣極盡挑逗，柔軟綿長，聽得楚流湘臉熱心跳，忙忙地將衣服拉好，結結巴巴地說道，“沒…..沒有……”

“小湘子，我好想吃你喲……”她忍著笑看楚流湘的臉都要紅到脖子處了，逗他實在是太好玩了。

楚流湘的頭已經快垂到地上去了，聲音都要打顫了，“公子，不要……”

“來嘛，怕什麽，你不是喜歡男的嗎？”華曼蘿作勢要去扯他的衣服，卻並不用力隻是扯著。

“公子，你放過我……我不能……”

楚流湘黑亮的眼睛裏流露出乞求的神色，讓她沒有了繼續戲弄他的欲望，隻得鬆開手，“好啦，快起來吧，逗你玩呢！”

“謝謝公子！”楚流湘一骨碌地站起身來急忙穿好衣服還將帶子打了個死結，生怕她真的要吃了他一樣。

“小湘子，你這半天在做什麽呢，叫你也不開門？”

華曼蘿見屋內的燈有些昏暗，於是撥了幾撥弄亮了些，卻見房間裏沒有什麽可疑的東西，若說有，也就是被子有些淩亂。

“沒什麽，公子，我已經睡下了。”楚流湘避開她的眼光，下意識地往被窩裏瞟了一眼。

卻沒有逃過她的眼睛，華曼蘿一步跨到床前，伸出手去就要揭開被子，被楚流湘攔住，“公子，不要。”

“怎麽了，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楚流湘的神情讓她覺得更加可疑，他一定是有事瞞著她。

好啊，這才來多大一會兒工夫就開始瞞著她幹壞事了？

但她卻沒有繼續揭，笑了笑，“好了，不看就不看，那我走了。小湘子，幫我開門。”

楚流湘雖然不太願意離開床前，卻仍然挪開身子去開門，他剛一挪動，華曼蘿就迅速地掀開被子往裏麵看了一眼。

等楚流湘回轉身來，她已經若無其事地往門口走去，“小湘子，你也早點睡啊。”

“公子……”楚流湘的神情有些猶豫，像是想說什麽。

華曼蘿站住，“怎麽了？有什麽事直說無妨。”

楚流湘停了一會終於說道，“謝謝。”

華曼蘿以為他會跟自己解釋一下被子裏的東西是什麽，卻不料他隻吐出這兩個字來，倒是微微一愣，旋即說道，“謝什麽，以後隻管當這裏是你的家就行。”

楚流湘沒有答話，卻默默地關上了門。

她在門外站了一會，聽得屋內卟的一聲吹燈的聲音，才挪開步子往自己的房裏走去。

那是個什麽東西？黑乎乎的，看起來好象楚流湘對這玩意緊張得很呢。

她一邊想著一邊走，卻看到一個月白色的影子在自己門口探頭探腦地，本能地大喝一聲，“誰？”

那人聞得聲音掠起身子就跑，華曼蘿展開身形直追，兩人一前一後地向著暗夜裏狂奔。

隻是追了一會兒，華曼蘿內力稍弱一籌，那人拐了個彎就不見了。

她四處查看了很久沒有見到那人的蹤影，隻得返回華府。

難道自己的‘惡行’做得還不夠，還是今天放玉佩的事被人發現了或者自己的名號不夠響？

一晚上她硬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沒有睡著，破例地在天還沒亮前就起來了。

楚流湘一早就在她門口端著洗臉水候著了，聽到她屋內有動靜，輕輕敲了敲門，“公子，你起了？”

華曼蘿開了門，說道，“小湘子，以後你不用這麽早，打水這些事我自己做就行。”

“那怎麽行呢，公子，我是來伺候你的，不是來享受的呢。”楚流湘試了試水溫，將毛巾在臉盆裏浸濕絞好才遞給她。

她接過來將毛巾重新放回臉盆裏，自己擰了擦臉，“我說不用就不用了，要是你不聽話可還得在府裏當差。”

“好吧。”楚流湘隻得應承下來，似乎他隻要呆在華曼蘿身邊就好。

“這才對嘛！走，我們去前麵吃飯。”華曼蘿滿意地笑笑，看今天自己起得早，就帶著楚流湘往前麵的飯廳走去。

兩人穿過幾條回廊就進了飯廳，廳裏華員外和她的兩位娘親已經坐著了。

“爹，早安。大娘早安。娘，早安。”華曼蘿一一行了禮，小嘴甜甜地叫道。

見了她，大夫人有些意外，“蘿兒，今天怎麽這麽早？”

華員外卻冷哼一聲，“早什麽，以後就該天天這麽早才是。”

楚流湘自打進門就直直地盯著華員外沒有轉過眼珠子，隻見他年方四十開外，臉色紅潤，精神飽滿，一看就保養得不錯，根本不像四十歲的人，頂多三十出頭，穿了一身上好的黑色繡花袍子，一張臉倒是斯文得很，清瘦幹練，但一雙眼睛總透著生意人的精明。

“爹教訓的是，孩兒謹遵教誨。”她乖巧地說著，推了推呆愣的楚流湘，這小子是怎麽回事，怎麽每次見了華家重要的人都是這麽副樣子。

“爹啊，這是我新收的跟班小湘子，你看俊俏吧？”華曼蘿向華員外推薦著楚流湘，後者卻仿佛沒聽到一般。

華員外轉頭看了一眼楚流湘，心裏一動，這孩子怎麽這麽眼熟？

“你姓什麽？”

“喂，小湘子，問你姓什麽呢？”華曼蘿在底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低聲說道。

楚流湘被她擰得很痛，差點哇的一聲叫出來，這才回過神來，低了頭行了禮回道，“回老爺，小的姓楚。”

“姓楚？”華員外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楚流湘，跟那個人太像了。

“是的。老爺。”楚流湘恭敬地說著，垂下的臉上卻有著難以抑製的複雜神色。

“好，以後你就跟著蘿兒吧，她若是做什麽事，你得勸著她點，不然犯了事連你一起打。”華員外恢複了原先的神色，對楚流湘說道。

“是。老爺。”楚流湘小聲地應著退到一旁。

“爹！你老是這樣管著我，好象我會犯多大的事似的！”她這個爹啊算是嚴父的典範，可惜對她沒用。

“蘿兒，你就聽你爹的話，乖乖的。”二夫人將一塊蓮子糕放到她碗裏柔聲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唉，三管齊下讓她頭痛。

早知道她就不應該來這裏湊熱鬧，匆匆扒完飯她剛要走，華員外卻叫住她，“張掌櫃說你j昨日在綢緞莊要了不少布料，你一個人要這麽多料子做什麽？”

“當然是做衣服啦。爹，你喜歡的話我也多買兩匹給你一起做啊！”她調皮地回頭眨眨眼睛。

“老爺你看蘿兒還是最孝敬你，怎麽就不見她想著我和二妹呢？”大夫人假意吃醋地攪和道。

“是啊，蘿兒，怎麽沒有我們的份呢？”二夫人也笑盈盈地接下去。

她站起身來摟著兩位娘親，各自親了一口，笑道，“都有，都有。”

華員外的臉這時柔和了一些，卻還是擺著威嚴的麵孔，“少給我惹禍事就是孝敬我了，其它的虛禮有什麽用。”

“知道啦，我的父親大人。”她暗暗偷笑老爹口是心非。

“知道就好，今兒你不許出府，等下王大人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