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成語叫揮金如土,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憑空變幻出的鈔票扔起來連眼睛都不帶眨的,談好價錢徑直將女孩子帶出了夜總會。
“大哥兒,去哪兒啊?”女孩也沒坐過法拉利。
“你說。”我有點茫然,我先前隻想著要把她給帶出來,至於帶哪兒去我還真沒想好。
“先吃飯吧?”女孩兒提出了建議。
“還是先辦正事吧。”我搖頭否定了女孩兒的建議,這都淩晨三點了吃的什麽飯。
“嘻嘻,行呀。”女孩兒癡癡蕩笑。
女孩兒的表情落在我的眼裏更加令我皺眉,這家夥純粹是個花癡,要渡化她難度極大。
三星級賓館十五樓,豪華套房。
“我先去洗個澡。”女孩兒進房之後踢掉鞋子扔掉坤包就衝浴室走去。
“先坐下。”我坐到沙發上指著自己對麵的位置。
“從這裏?”女孩兒一臉的蕩笑看著沙發。
“你拿了我十萬,這兩天就得聽我的,坐下。”我無奈的抬高了聲調,這個女孩兒三句不離本行,曖昧的言語令我大為頭疼。
女孩兒並沒有因為我聲調的抬高而收斂自己的蕩笑,轉身走到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坐好了,我要跟你說話。”女孩兒坐下之後雙腿大開,短裙上移,私密部位的一抹白色令得我急忙將視線轉移了開來。
“請領班,不,不,請領導訓話。”女孩兒裝模做樣的坐直了身子。
“你叫什麽名字?”我正色開口。
“花花。”女孩兒雖然坐直了身體,表情卻並不正經,還在繼續發嗲。
“真名。”我怒視追問。幹她們這一行業的肯定不會使用自己的真名。
“就叫花花。”女孩兒抬頭直視。我這才注意到這女孩有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
“身份證。”我伸手索要她的身份證件,身份證上肯定會有她的籍貫以及姓名。
“沒有。”女孩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坤包,然後甩頭瞪眼說謊話。
“劉秀梅,知道我找你幹什麽嗎?”我斜瞟了一眼她的坤包,她的身份證就在那裏麵,身份證上的名字是劉秀梅。
“咦,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劉秀梅好奇的靠了過來。
“你別管這個,我是來幫助你的,隻有兩天時間,這兩天你得積極配合。”我伸手示意她不要太靠近。
“這個我拿手,說吧,要我怎麽配合?”劉秀梅直接粘了上來。
“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能不能嚴肅點。”我皺眉而視。
“這樣行嗎?”劉秀梅說著將坐姿改為了跪坐,收了錢的劉秀梅還是力求達到我的要求的。
“你為什麽幹這行?”我努力的壓製著自己的怒氣,我此刻既生氣明慧給了我個燙手的山芋,又生氣這家夥入行已久中毒頗深難以渡化。
“家裏窮,我爸爸媽媽離婚了,我有兩個妹妹要上學……”
“胡說八道,你根本沒妹妹,再撒謊退錢。”我的觀氣術自然可以看出她沒有兄弟姐妹,她是獨生女。
“不是,大哥,你到底找我幹什麽呀?”劉秀梅終於止住了笑。
“我想救你。”我沉吟片刻正色說道。
“我現在挺好呀。”劉秀梅麵露疑惑。
“你都墮過五次胎了,還挺好?”我實在不知從何下手,隻能下狠藥。
“沒有呀,大哥,我去年才從家裏出來的。”劉秀梅雖然麵露驚愕卻很快的反應了過來繼續撒謊,她嘴裏就沒有實話。
“十七歲,十九歲,二十歲那年兩次,去年還有一次,再撒謊我可真發火了。”我憤怒的看著劉秀梅。
“大哥,我錯了,你別抓我。”劉秀梅麵露可憐狀。
“我抓你幹什麽?”我皺眉問道。
“我知道你是公安局的,不然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你是來釣魚的。”劉秀梅自以為是的猜測著。
“我不是公安局的,更不是來抓你的,我想做的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有一定的難度。”我無奈搖頭,這個女人涉世已深,要讓她徹底改變心性,由淫娃變成貞婦可能性微乎其微。
“哦~~~我明白了,大哥喜歡SM,那你得輕點呀。”劉秀梅說著趴了下去。
我雖然是道士,卻是二十一世紀的道士,SM是什麽意思我還真知道,在這一刻我的確有變出皮鞭給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來上幾鞭子的衝動。
“大哥,你到底喜歡什麽,你直說呀。”劉秀梅扭了半天見我沒動靜,轉而爬起身開口問道。她心裏想的什麽我自然清楚,十多萬可以算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她也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她不付出點什麽便始終擔心我會將那筆錢給要回來。
“想過收手不幹嗎?”我努力壓製著內心的怒氣放緩了語氣。
“想過,賺夠錢就金盆洗手。”劉秀梅看出了我麵色不對,急忙收斂了Y蕩的神情。
“賺多少才算夠?”我隨口問道。
“一百萬吧,不然不夠生活。”劉秀梅驚怯的試探著說道。她肯定以為遇到了好心的傻子,在她們眼裏好心人就是傻子。
“你先睡吧,天亮我帶錢過來,以後你不要幹這個了。”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普通人辛苦一年也就賺個三五萬塊錢,她一開口就是一百萬,一輩子不工作也夠了,好逸惡勞到了極限,這個女人徹底完了。
“大哥,我絕對不會破壞你的家庭。”劉秀梅自作聰明的以為我要包養她。
“我沒有家庭。”我轉身站起向門口走去。
“大哥,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不要錢。”劉秀梅急忙從沙發上跑過來伸手拉住了我。
“我出去取錢,你等著我。”我低頭看著劉秀梅,這個女人並不傻,聽到我是單身之後竟然不再要錢,癡心妄想的想要人。
“真不用。”劉秀梅繼續演戲,演技極其逼真。
“一百萬小意思,等著我。”我轉身走出了房間。
快步走到陰暗角落使用瞬移之術回到了九華山,金剛炮等人已經不在這裏了,看熱鬧的人也早已散去。我轉而回到了賓館,金剛炮和慕容追風尚未入睡。
“咋了這是?你咋回來了呢?”金剛炮見我氣衝衝的樣子急忙出言問道。
“別提了,那老禿驢讓我吃了個大蒼蠅。”我走進房間之後趴伏在地毯上的白狼立刻親熱的跑了過來,也不知道慕容追風和金剛炮都給它喂了些什麽,肚子撐得溜圓。
“小九,你把話說清楚。”慕容追風習慣性的站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水。
“你們猜明慧讓我去渡什麽人?”我擺手示意慕容追風不用忙活,我現在不需要這些俗世的東西。
“殺人犯!”
“不孝之人!”
金剛炮和慕容追風立刻作出了猜測。他們之所以做出這樣的猜測是因為殺人犯是大凶,而不孝之人則是大惡,這兩種人都是很難渡化的。
“他讓我去渡化妓女!”我苦笑搖頭。
我說完之後二人愣了片刻,轉而大笑出聲。金剛炮發壞似的讓我以身相許,而慕容追風則笑罵我把明慧禪師逼的太急了,令對方出此下策。
“快替我想個辦法。”我坐進沙發撫摸著白狼的腦袋將劉秀梅的情況向二人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這種人如果不是由於生計所迫,便是天生如此,”慕容追風麵露輕蔑,“明慧既然自墜身份給你出了這麽一道難題,我想那劉秀梅應該不是被生計所迫,而是水性楊花,天生如此,你的麻煩大了。”
“我也這麽想,現在即便我給她再多的錢她還是會是這種性格,即便不幹這個職業,也會是個見了男人流口水的貨色。”我點頭同意慕容追風的判斷。要知道我和明慧禪師定下的約定是徹底改其本性,單純的將她拉出火坑是不夠的,這就像把一隻青蛙放到沙發上,它還是會跳進泥塘裏,因為它感覺那裏最舒服。
“大不了平局,老禿驢肯定也渡化不了葉傲風。”金剛炮並不悲觀。
“平局不是我的目的,我想要他的命。”我抽動著鼻翼開口說道。明天晚上亥時一到我就會回歸紫氣修為,到時候就失去了報仇的機會和資格,屆時我這一口惡氣就要永遠的憋在心裏了。
“找個堅貞的女鬼衝她的身。”金剛炮眼珠子一轉出來個餿主意。
“瞞不過明慧的,到時候反而會自取其辱。”慕容追風搖頭否定了金剛炮的主意。
“可不可以設法讓她感動?”我轉頭看向慕容追風。
“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的心性,像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即便當時感動了,過後還是會故態複萌,這條路走不通的。”慕容追風同樣否定了我的想法。
“找她爹媽出麵成不?”金剛炮開口說道。
“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和小九那麽在意父母的看法,沒用的。”慕容追風依舊搖頭。
“給錢不行,設法感動不行,父母出麵也不行,實在不行找你軍犬隊的孫胖子給她來上一刀。”金剛炮嘿嘿壞笑。
“你怎麽不說把她賣到非洲去!”我沒好氣的看著金剛炮,這家夥所說的孫胖子是我們軍犬分隊的獸醫,負責閹狗的。
“別說話,讓我想一想。”慕容追風抬手打斷了我和金剛炮吵嘴似的談話。
慕容追風的話瞬時令我和金剛炮閉上了嘴,她是三人之中唯一的女人,她或許能夠想到切實可行的辦法。
“小九,你現在可以窺人前生嗎?”慕容追風沉吟許久終於開了口。
“不能。”我搖頭說道。窺人前生探人後世是極其高深的法術,需要內丹作為施法基礎,但是我沒有內丹。
“那就麻煩了。”慕容追風搖頭歎氣。
“師姐,你到底什麽意思?”我不解的看著慕容追風。她是紫陽觀最擅長驅神禦鬼的弟子,她肯定是想到了什麽。
“我們要找到促使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不然的話做什麽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