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流氓……”
霍亦澤意味深長的重複了這一說辭,邪惡無比,而童麥隻覺得腰身上的勁道是越來越生疼了,明顯的能夠感覺到他鋪天蓋地襲來的憤怒和火氣,還不待她開口,霍亦澤已經搶先一步,“既然被你說成了流氓,如果不做點流氓的事,豈不是太對不起這個稱號了?”
說完,已經轉離了方向,不再是去尹家,反而是直接拉扯她上他的車內,動作與他的外表是極為的相違背,格外的粗魯,童麥甚至感覺到腰身幾乎快要被他給擰斷了,這一次的力道,擺明了是一個十足致命的疼痛。
“痛……該死的,快放開我!”劇烈的疼痛迫使淚水瞬間盈滿了眼眶,語聲也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帶上了厚重的鼻音。
“進去吧……”狠戾的一推,依然是那麽的粗魯,沒有一絲絲憐惜。
耳畔傳來“砰”的重重車門關閉的聲音,童麥的心髒愈加緊繃了,濃鬱的害怕和恐懼狂猛的席卷而來!
霍亦澤自身的這股滔天的火氣,他本身也能感覺到是那麽的強烈,他不輕易的生氣,但是童麥總是有足夠的本領惹怒他!
密閉的空間,曖昧炙熱的氣息迎麵而來,無疑不是讓她全身毛骨悚然,“我說,放開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話你應該說給你自己聽才是,應該求你自己放過自己,早前,我不是就跟你說了嗎?離開尹家……以前的事,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他的手依然沉沉的鉗住她,另一纖長的手指緊捏住她精致的下顎,深邃的眸子猶如暗夜的鷹隼,直勾勾的逼視著童麥,他總是有本領將語氣壓製到最低,但是卻絲毫不減他的陰森和威嚴。
霍然之間,想到自己有被捉弄了,霍亦澤的心頭不免對自己剛才說過的話,有吞回來的衝動,他怎麽可能既往不咎?
思及此,手勁加重了,隻見童麥的下顎已經是青一塊,白一塊,看起來異常的觸目驚心,同時,他還抬了抬手,仿佛是刻意讓她看到手背上的痕跡,“敢咬我的女人,你是第一個,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吃了豹子膽的女人,但是,記住,既然你玩得起,你應該要學會……你輸得起!”
空氣裏飄灑著他炙熱的因子,火熱的氣息零零碎碎的撒在她的粉頰上,“我……”口吃了,結巴了,一時間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說什麽才好!
在他眼裏,他肯定是以為自己是在衝他耍個性,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吃了豹子膽的女人,同樣,她也輸不起。她的麵色發白,“我……不會離開尹家,我也是尹家的人,為什麽要離開?”
以為會妥協,她也想要自己妥協,但是,為什麽想的和說的竟然是背道而馳?
“你的意思是……你誓死也不會離開尹家?你就想在尹家興風作浪,擾得他們不安寧?”語氣不算是太重,多了一層邪魅和警告!
他什麽時候開始這麽好心,如此的關心尹家了?還是他自私的心理在作祟,直覺想和她這麽糾纏下去?霍亦澤無法麵對自己內心深處的答案,更不想去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