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吳明等人齊聚一堂,手指回國處理過期的證件,並不在家裏,眾人頻頻偷瞄賣盤被罰五百塊的男人,雙肩不時聳動,全都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吳明原本打算帶進棺材的秘密,結果被白夏原不小心捅了出來,造成的笑果可想而知。
吳明惱羞成怒,咆哮道:“沒見過我嗎?看你們妹啊!吃飯!”
地鼠掩嘴笑道:“隻是沒見過你賣盤。”
“臭老鼠,你想死是吧?”
大象立刻圓場道:“好了,好了,吃飯,吃飯……”
吃完晚飯,眾人坐在客廳看電視新聞,為了爭一個釣島,華日關係日趨緊張,電視一直播有關兩國的新聞。
吳明瞟了白夏原一眼,冷聲道:“釣島是我們華夏的。”
白夏原老神在在道:“我沒說不是!”
“我們家裏有日貨嗎?”
大象斜眼一瞄,道:“你要砸?”
“不行嗎?”
家裏的汽車,家電什麽的都是歐美貨,好像沒什麽日貨,現在能一眼看到的日貨隻有?眾人的眼睛唰一下瞄向白夏原,這尊活菩薩就是貨真價實的日貨,您舍得砸嗎?
吳明的眼神再次瞟向白夏原,白夏原立即挺起巨大的胸部,傲然冷哼一聲,仿佛在說有膽就過來砸,砸想必是不敢,可要是摸?隻要是男人都有這個膽。
“女人!”吳明站起身勾勾手指,沉聲道:“你跟我回房,我要對你進行害國主義教育。”
“…………”
在眾人曖昧的目光中,吳明強行拉起不情不願的白夏原,一路推推搡搡回到她的香閨,剛進門,吳明就給了她一個熊抱,然後便是纏綿悱惻的深吻。
直到感覺快不能呼吸了,白夏原才一臉嬌羞的推開了吳明,然後才發現裙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掉到了腳踝,某猴急分子正在興奮地拉扯她的褲襪……
敢不敢更急一點?用力推開吳明,白夏原假裝生氣道:“叫我回房做什麽?想砸了我嗎?”
吳明順勢坐到了大床上,諂媚一笑,道:“怎麽舍得?”說著,他拍拍床鋪,眨眨眼道:“快過來,讓我進入你的地獄之門,然後我們一起上天堂,相攜共度雲雨……
“說人話!”
“快點過來,我們打一炮!”
白夏原捂著額頭,一副快要昏倒的樣子,這個死痞子,說話也不會委婉一點,說睡覺就是純睡覺,說打一炮就是……真是直白得一塌糊塗,完全不會拐彎抹角。
“我先去洗澡!”
“洗什麽澡?”吳明一臉急切的道:“你沒發現你的男人已經忍不住了嗎?”
白夏原二話不說,扭著大屁屁拐進了衛生間,隻留下幹瞪眼的吳明,百無聊賴的躺了一會兒,吳明坐了起來,正好看到梳妝台放著一本病曆,便順手拿起來打開看。
懷孕十周?還以為病了呢,原來隻是懷孕……等等,懷孕?吳明反應過來後,瞳孔瞬間放大,捧著病曆本的手開始顫抖,激動得有點難以自持。
我有孩子了,我要當父親了,吳明從來都沒認真考慮過孩子的事,可是當孩子意外來臨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並不排斥,心中隻有緊張,興奮,期待……
白夏原裹著浴巾回到床前,發現吳明呆若木雞的坐在床邊,忍不住問道:“你怎麽了?”
吳明急忙站起來,輕輕擁往了白夏原,喃喃道:“謝謝你……”
“謝我什麽?”
吳明擁著白夏原坐到床上,小心翼翼讓她背靠在懷中,真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吳明摩挲著她的小腹,動情的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白夏原摸著平坦的小腹,麵露得色,柔聲道:“你喜歡就好。”
“這麽重要的事為什麽不告訴我?”
“減肥而以,又不是什麽大事。”
“減肥?關減肥什麽事?”
白夏原的臉立刻陰沉下來,虎著臉道:“我減掉了小腹的贅肉,你不高興嗎?”
吳明大聲叫道:“誰管你的贅肉,我說的是你肚子裏的孩子。”
“孩子?”白夏原驚聲道:“你看了我的病曆?”
吳明捏了一下白夏原的胸部,寵溺道:“如果不是我看了你的病曆,你打算到什麽時候才告訴我?”
白夏原若無其事的道:“有什麽好告訴你的,孩子上個月我就打掉了。”
“打……打掉了?”吳明一臉錯愕,然後立刻咆哮道:“你居然把我的孩子打掉了?”
“我不想要孩子。”
遠在京城的沈若曦求爺爺告奶奶,但求一孕而不可得,這二貨懷上以後居然打掉了?吳明此時的感覺就像夏天吃冰淇淋,吃得正爽的時候,發現冰淇淋裏有蟑螂……
吳明怒目橫眉的大吼道:“你知不知道什麽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豐滿的胸臀是打算拿來當擺設的嗎?你都一把年紀了,以後不孕怎麽辦?”
“什麽叫一把年紀?”白夏原黑著臉,哼道:“反正我不會要孩子的。”
“真是氣死我了……”吳明氣得哇哇大叫:“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看來你是不會學乖了。”
吳明一把將白夏原抱到腿上,直接掀開她的浴衣,對著她渾圓豐碩的香臀狠狠扇了起來,啪啪啪啪,一顫未平,一顫又起……
白夏原捂著碩臀,委屈的尖叫起來:“你真的打我?你個壞蛋,我跟你拚了……”
兩個加起來六十多歲的人又掐起來了,夫妻本是同林鳥,閑來無事,你一拳,我一腳,兩個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團,一個專門打P股,一個專門K臉……
聽到樓上傳出的動靜,樓下一群看電視的人集體傻眼,小別勝新婚,可是這動靜怎麽像拆房子?激烈得有點過度了吧?葉梨眉麵露一絲豔羨,急忙拉著她家那口子回房。
…………
…………
“女人,你的胸大肌露出來了。”
“呀……”
坐在床頭的白夏原尖叫一聲,急上合上浴衣捂住春光,重重的哼了一聲,坐在床尾的吳明摸著疼痛的嘴角,笑罵道:“告訴我,你為什麽會排斥生孩子嗎?”
賭氣一會兒後,白夏原才悶聲道:“我曾經對天照大神發過誓,永遠都不生孩子。”
“為什麽?”
白夏原幽幽道:“姐姐臨終前將三郎托付給我照顧,為了一心一意教導好三郎,我才發誓不要孩子,而且,我不想要那個男人的孩子。”
“又不是要你跟別人生,是要你跟我生,難道你沒想過幫我生一個孩子嗎?”
白夏原有點不敢麵對吳明熱切的目光,低下頭吱唔道:“我……我不知道。”
吳明微微一笑,諄諄教導:“女人就是要生過孩子才算完美,生一個長得像你或者像我孩子不好嗎?”
“吳明君,不要逼我好嗎?”
“如果老天爺再把孩子賜給我們,不要再打掉了好嗎?”
“不會再懷上的!”白夏原露出一抹神秘兮兮的表情,彎腰從床下拉出了一個紙箱,淡定自若道:“我買了一箱杜蕾斯。”
我擦!你想開門做生意嗎?吳明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挖苦道:“你這是要學我搞批發嗎?小心警察抓你!”
想起白天的事,白夏原噗嗤一笑,然後才一臉羞怯的問道:“你喜歡什麽味道的?”
吳明嘿嘿一笑,壞壞的道:“女人,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才對吧?”
“壞蛋!”
“不知道有沒有鹹魚味的?”
“我打死你!”
兩人笑鬧一陣後,吳明再次將半推半就的白夏原擁入懷中,嘴角翹起一起邪魅的弧度,男人要想讓女人懷孕,就算是一車套套都擋不住,隻要一把針就能解決問題了。
咚!咚!
床撞牆的聲音傳進耳朵,正在親熱溫存,情話綿綿的吳明跟白夏原一臉尷尬的分開了,隔壁的貓和老鼠太瘋狂了吧?地鼠的腿還打著石膏,應該不宜進行如此劇烈的運動吧?
當然,他們用的是青瓜,劇烈一點也沒關係,反正累的是手不是腿,吳明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知道貓和老鼠用過的青瓜怎麽處理?不會拿來醃酸吧?
“女人,讓我好好愛你好嗎?”
白夏原頰染紅霞,怯怯的道:“先關燈好嗎?”
吳明撇撇嘴道:“你難道不知道男人是感官動物嗎?關了燈以後,什麽女人都一樣。”
“那隻開床頭燈可以嗎?”
“好吧!”燈光一暗,吳明拍拍白夏原的肩頭,催促道:“快點脫掉浴衣內褲,轉身撅起P股趴好。”
白夏原雙手抓著衣襟,弱弱的道:“吳明君,我覺得這個姿勢好輕挑哦!”
吳明煞有介事的說道:“怎麽會呢?良家婦女全都用這個姿勢,隻有比較放浪的女人才用男上女下的姿勢。”
東洋女人對自己的男人總是比較順從,吳明隻是隨便說了兩句,白夏原便妥協了,她隻有一個男人,她的男人說什麽就是什麽,即便她的男人說烏鴉是白色的,她也會昧著良心承認烏鴉是白色的。
可是,狗狗一樣的姿勢真的一點都不邪惡嗎?
由於天性使然,男人總是喜歡競爭,喜歡攀比,一牆之隔的兩個男人較上了勁,我堅持,我堅持,我堅持堅持再堅持,他們的堅持贏得了女人讚許,不過虧待的是自己。
夜半三更,吳明摟著筋疲力盡的白夏原仰躺在床上,他自己同樣累得手都快抬不起來了,聽到隔壁同樣沒了動靜,他露出了強弩之末一般的得意笑容,該死的臭老鼠,敢跟哥鬥鳥,青瓜終於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