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市街頭,一對高挑的男女手挽著手在街道上漫步,男的豐神俊朗,女的冷豔嫵媚,臉上的太陽眼鏡遮住了兩人的眉眼,為他們平添了幾許神秘感,他們所過之處,路人均為之側目。
吳明抬起手腕,金燦燦的勞力士表殼在陽光照耀下折射出萬丈光芒,差點閃瞎方圓百米路人的眼睛。
“快十二點了,要找個地方吃飯嗎?”
“我還不餓!”櫻木夏原用手扇了兩下風,看向不遠處的甜品店,“就是有點熱,我們先喝點東西吧?”
“那走吧!”
吳明跟櫻木夏原相攜走向掛著冰淇淋標誌的甜品店,這是他們嚴格意義上的第一次約會,兩人皆精心打扮了一番,金表,名包,各種鑽石飾品,他們從頭到腳一身的奢侈品,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感覺。
財不露白,賊人不來,四處炫富,自尋死路。
戀奸情熱的男女旁若無人般招搖過市,完全沒有危機憂患意識,幾個蹲在路邊抽煙的小年青互相打了一個眼色,彈飛手中的煙頭,悄悄跟上了他們。
小小的店麵裏座無虛席,兩人買完甜品後走出了小店,櫻木夏原雙手捧著超大杯的奶製品飲料,嘴裏咬著甜筒的吳明瞟了她一眼,眼神有一絲戲謔,牛高馬大的身材,全靠喝奶長出來。
兩人心有靈犀般遞出了手,微微一楞,他們的眼睛同時彎成了月牙,十指緊扣,嘴裏的甜仿佛滲進心裏麵,濃情蜜意的戀人眼中隻有彼此,並沒有注意幾個小年青正不動聲色的接近他們。
就在這時,一支浩浩蕩蕩的遊行隊伍街頭拐角走了出來,鑼鼓喧天,橫幅標語,聲勢十分浩大,這是一支高素質的遊行隊伍,並沒有一路搞蓄意破壞。
遊行隊伍男男女女幾千人,大多是年輕人,打扮都比較嘻哈,雖然不知道他們在抗議什麽,但吳明表示出了濃厚的興趣,立刻興匆匆地拉上櫻木夏原前去湊熱鬧。
“我們也一起去遊街示眾!”
“…………”
吳明並不是一個喜歡起哄的人,如果身在祖國,他是萬萬不會參加這種出力不討好的遊行活動的,可現在這裏是小鬼子的地盤,他是巴不得越亂越好。
拉著櫻木夏原混入遊行隊伍,吳明裝模作樣的揮舞著手臂,義憤填膺的大叫著:“反清複明,反清複明……”
獨樹一幟的口號讓櫻木夏原哭笑不得,吳明則越叫越起勁,幾乎吼到臉紅脖子粗,其實他心裏想叫的是‘打倒日帝國主義’,隻是斟酌一番後放棄了,他沒有勇氣一個人PK一條街的人。
喝完飲料後,櫻木夏原掩嘴打了一個輕嗝,一臉狹促的看著吳明,道:“你知道這隻一支什麽遊行隊伍嗎?”
“什麽?”
“這是一支由同性戀以及支持者組成的遊行隊伍,他們要求得到同等的權益,要求同性婚姻合法化。”
我了個去!吳明火燒P股般拉著櫻木夏原跳出了遊行隊伍,雖然並不排斥歧視,但他無法接受這種違背自然界繁衍定律的異類,最多隻能做到不聞不問,作壁上觀。
可能是之前表現得太過搶眼,吳明剛剛跳將出來,一名神出鬼沒的女記者立刻出現在他眼前,並將話筒遞到他的嘴邊,用日語劈裏啪啦的提問,眼見吳明一臉呆滯,依在他身旁的櫻木夏原笑著回了一句話。
女記者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試探般用英語問道:“先生!您會說英語嗎?”
吳明立刻點頭,笑著用英語回道:“你想問什麽?”
女記者微微一鞠,謙卑的道:“您好!我是大東電視的大島,請多多指教,請問您對同性戀有什麽看法?你們華夏會歧視同性戀嗎?”
“怎麽會歧視?”吳明驚訝的反問,然後長歎一聲,一臉沉痛的說道:“我們應該歧視的是異性戀,他們不知道在醫院裏扼殺了多少生命,孤兒院裏不知道有多少被遺棄的孩子,可是在我們華夏,異性戀已經泛濫猖獗到無法控製,如今隻能依靠你們將同性戀發揚光大了。”
發表完言論以後,吳明帶著一臉沉重的表情,拉著櫻木夏原緩步離開了,女記者被唬得一楞一楞的,回過神後,她的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白,哪要國家敢把同性戀發揚光大?
鴉片可以讓人拋棄自尊,搞基直接讓人斷子絕孫,一個玩物喪誌,另一個玩物喪子,兩者都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大東市正東區市政廳,門口聚集了大量的同性遊行示威者,防暴警察守在市政廳大門外嚴陣以待,既然不小心走過路過,怎麽可以錯過呢?趁著櫻木夏原不注意,吳明隨手將沒吃完的甜投向了警察……
啪嘰!甜筒砸到一名大腹便便的警察額頭上,一聲憤怒的咆哮之後,示威者跟警察開始發生摩擦,吳明偷偷笑了,種子已經埋下,應該功成身退了。
人群愈發騷動混亂,一直尾隨吳明的幾個小年青悄悄的跟來,又悄悄的離開了,他們親眼看到是吳明鬼鬼祟祟襲警,然後引發的混亂,這種人的錢財搶不得!一肚子壞水的肥羊,吃下去會消化不良。
一些不想惹是生非的人慢慢退出風暴中心,隨著人群退到遠離騷亂的地方後,櫻木夏原拽了拽吳明的衣服,委屈的道:“剛才有人摸我P股。”
“什麽?”吳明怒發衝冠,勃然大怒道:“誰摸的?那個賤人在哪?我要斬他的手。”
“是個女孩!”
“女的?”
“喏!”櫻木夏原無奈地指向不遠處的一個女孩,沒好氣的道:“人家就在那裏,你忍心下手嗎?”
吳明順著櫻木夏原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是一個身穿皮短褲的漂亮女孩,小P股很是挺翹,他的兩眼立刻放光,虎著臉道:“就算不斬她的手,也不能便宜了她!”
“你打算怎麽辦?”
“我去幫你摸回來!”
櫻木夏原按了按太陽穴,感覺有點頭疼,眼見吳明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她凶狠的罵道:“如果你敢去摸,回來就是我斬你的手。”
吳明邁到半空中的腳瞬間一縮,撓著頭幹笑道:“我隻是開玩笑而以,你別當真。”
…………
…………
看完一場不知所雲的電影,兩人並肩走出了影院,櫻木夏原輕撫著優雅白皙的脖頸,滿臉嗔意的瞄著吳明,眼中蕩漾著羞怯,剛才在包廂裏,她差一點就被就地正法了。
“我要去買一條絲巾。”
“幹嘛?你不熱啊?”
櫻木夏原小聲嘟囔道:“等下他們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會怎麽想?”
“笨蛋!遮遮掩掩隻會更加惹人懷疑!”吳明取笑一句後,埋怨道:“還有!以後不要再穿這件褲子,什麽玩意兒嘛!居然有十幾顆扣子,銀行保險櫃都沒你的褲子鎖得緊。”
賞了吳明幾記粉拳,櫻木夏原哼了一聲,盛氣淩人的跺步離去,不管女人穿什麽,隻要她心甘情願,男人最後總能得逞,如果不願意,那就想都別想。
下午四點多,吳明牽著櫻木夏原走向市中心最高的建築。
其實他們並非獨自出門,諸葛大昌等人同樣一起下山了,眾人下山以後才化整為零,各行其是,不過大家已經約好晚上在市中心最高的大廈聚集,然後在頂樓的旋轉餐廳吃飯。
路過一家掛著腳丫子標誌的店麵,吳明的嘴角一勾,眾人分開之前,諸葛大昌口口聲聲說要找一家上等的足療店做按摩,當然,對於上等的定義,每個人心中的想法都不同。
道路中央突然出現一副投影畫麵,以為活見鬼的吳明嚇了一跳,罵了一句髒話後,他扭頭看向路旁一家大型手機門店,店門外站了一排著裝清涼的女孩,似乎正在搞促銷。
看到吳明停住了腳步,一個女孩迅速上前遞了一份宣傳海報,還說了一句話,吳明看向櫻木夏原,問道:“她說什麽?”
“特價優惠,買一送一。”
“買手機送一個女孩?”
“你覺得可能嗎?”
“那就是買一個女孩送一部手機嘍!”吳明笑得一臉猥瑣,拉著滿臉黑線的櫻木夏原走進了門店。
不久,吳明歡天喜地的捧著一部智能手機走出了門店,這是一部擁有投影功能的新型手機,投影畫麵還頗為清晰,可是讓他歡天喜地的原因不是這個,而是男店員幫他下到手機裏的幾十部愛情動作片。
吳明辦了一張臨時卡,手機已經可以通話,由於此前遺失的手機並沒有找回來,他這段時間都很少打電話,這幾天甚至沒打過一通電話,想想應該打個電話回去問一下消息,他便撥了四眼的手機號碼。
電話一通,吳明先聲奪人:“是我!”
“雪特!您終於打電話回來了!”四眼爆了一句粗還不過癮,罵罵咧咧道:“我這幾天一直回撥您留下的固話號碼,不知道是哪個狗屎接的電話,一接就掛……”
“人家聽不懂你說話,當然會掛了!”吳明打斷了四眼的牢騷,撇撇嘴道:“有什麽事嗎?”
四眼急切的道:“您快回來吧!出大事了。”
“什麽大事?”
“地鼠出事了,他在敘利亞讓部落遊擊隊抓住了。”
“你說什麽?”吳明震驚到為之失聲,平緩情緒後,沉聲道:“我明天就回去,回去再談。”
掛斷電話後,吳明一臉神情肅穆,一個可以跟殺神天鷹鬥得難解難分的男人,隱蔽,機械,爆破都是大師級的水平,槍法身手同樣是一流,如此卓絕的男人居然讓小小的遊擊隊抓住了?
沒有當場擊斃,留了活口說明是想談條件?
聽到吳明要回國,櫻木夏原神色立刻黯淡下來,她幽幽歎了一口氣,滿臉落寞的自語道:“曲終人散的時刻到了嗎?”
“什麽曲終人散?”吳明粗魯的將櫻木夏原拉進懷裏,拍了一下她的碩臀,蠻橫的道:“今晚回去打包行李,明天跟我一起走,不許說不!”
櫻木夏原捂著臀部一臉羞澀,猶豫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臉上慢慢綻放出讓百花失色的笑顏,她輕輕推開吳明,小聲道:“可以等我一天嗎?”
“為什麽?”
“男人!我總要辦簽證吧?”
吳明趾高氣昂的道:“就給你一天,如果辦不了簽證,就算是偷渡,我也會把你綁回去。”
“你真霸道!”
吳明擁著櫻木夏原緩步橫穿斑馬線,眼中閃動著笑意,這就是東洋女人好的一麵,乖巧順從,如果認定了一個男人,她們就會變得言聽計從,可以真正的做到以夫為天,舉案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