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要想成為一個賺大錢的成功商人,首先要有一顆周扒皮的心,哪怕出現天災人禍,依然不減剝削壓迫,輕傷都不許下火線,親爹都不講情麵,這才是合格的奸商老板。
隻要每個華夏奸商都拿出魄力,遲早可以將華夏馳名的地溝油銷往全世界,將十塊錢三條的內褲掛到島國神社門口叫賣,讓島國人民全都可以喝上婦炎潔。
蘇謙新官上任,這是他第一個組織策劃的活動,如果就這麽搞砸了,那他的副總位置就有點岌岌可危了,雖然昨天發生了沉船事故,但選美活動工作組今天依然正常開工,隻有受傷生病的可以休息,其他相關的人員全都要出工。
額頭上貼了一塊創可貼,吳明自認屬於傷員,借口受傷感染風寒,心安理得留在酒店裏,蘇謙跟諸葛大昌剛出酒店,他馬上換上一身花裏花哨的襯衫跟褲衩,拉著丁珍媛去酒店的海邊戲水了。
常年呆在山裏的孩子,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總是比較興奮的,雖然這段時間都住在海邊,可是丁珍媛還沒到海邊玩過水,剛到海邊,她就歡天喜地蹦躂進海裏玩起了水,那歡呼雀躍的樣子就像一個孩子。
海邊是一個很考驗女人身材的地方,丁珍媛身穿兩截式褲裙泳衣,小肚腩跟肉肉的胳膊大腿表露無疑,隻是占著胸大臀肥的優勢,身材勉強看得過去。
丁珍媛屬於易胖的體質,加上好逸惡勞,她的體重那是一天一變,再不減肥可能很快就走不動路了,吳明帶著她來海邊遊泳,就是為了讓她鍛煉減肥。
看著吃貨在水裏盡情的撲騰,吳明開心的笑了,可是很快就笑不出來了,丁珍媛一邊撲騰還一邊喝水?水剛到她腰部,這都能會溺水?太奇葩了吧?
吳明手忙腳亂跑進水裏,迅速將她撈了起來,她一臉蒼白的咳嗽了好一陣,然後才苦著臉說道:“水好苦!”
看她沒什麽事了,吳明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氣道:“這麽淺都能溺水,怎麽不淹死你個笨蛋!你不是說從小就喜歡玩水的嗎?”
丁珍媛一臉無辜的點點頭,道:“是啊!噠妹從小喜歡玩水。”
“那怎麽……”吳明說著拍了一下額頭,想通了,她從小就喜歡玩水,並不表示她會遊水,沒好氣的接道:“你不會遊水?”
“嗯!”丁珍媛豔羨的直著不遠處一個孩子,扭著看了吳明一眼,嬌憨的說道:“噠妹……想要遊泳圈。”
吳明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肚腩,戲謔道:“你都自帶遊泳圈了,還要來幹嘛?”
丁珍媛揉著肚皮,虎著臉瞪了吳明一眼,罵道:“壞蛋!”
大智若愚,大巧若拙,丁珍媛表麵上看起來蠢,其實她骨子裏……依然蠢,不過,可以用笨鳥先飛來形容她,吳明教了不到一個小時,她已經學會了師傅傳授的狗刨式。
當然,丁珍媛隻是學會了皮毛,勉強可以在水裏刨來刨去,遠遠沒有達到吳明那種終極狗刨式境界,用狗刨式在岸上刨得飛快的男人,確實離白日飛升不再遙遠了,狗刨星君的尊號在等著他。
遇山刨山,不用繞彎,遇水刨水,不會後悔,終極狗刨式,你值得擁有。
本來鴛鴦戲水是挺有情調的一件事,可是用狗刨式就不怎麽浪漫了,看著吳明跟丁珍媛並肩在水裏悠然地刨來刨去,周圍的人全都一臉忍俊不禁的表情,遊泳都能遊出一股子猥瑣勁兒,確實是難能可貴。
刨累了,兩人上岸在沙灘上漫步曬太陽,很快就走到一塊巨型礁石跟前,石麵上刻著四個紅色的大字‘勇者之石’,還有鐵梯可以爬上去,這是一個天然的跳台,目測約有十五米左右。
酒店的救生員還有保安就在礁石附近侯著,不少勇敢的年輕人爬上礁石,在歡呼聲中跳入海裏,贏來一片掌聲,吳明的雙眼亮了起來,周圍有不少美女,這可是一個露臉的機會。
微風吹著細雨在腦海中紛飛,綻放在眼睛裏凝結出濕潤,這是詩一般柔情似水的眼眸,吳明雙眼迷離深邃,站在十幾米高的礁石上,他緩緩脫掉花襯衫,隨手往下一丟。
花襯衫精準的罩到丁珍媛臉上,傻妞瞬間找不著北,她把蓋在臉上的衣服抓起來丟到地上,一臉氣惱,活動了一下手腳後,吳明一個小衝刺,猛然縱身一躍。
嗖!吳明雙掌合並猶如利箭穿水一般,一頭紮進了海裏,水花壓得很低,雖然滯空的時候沒有什麽花哨的動作,但他的入水動作很帥,附近觀看的女人都忍不住放聲尖叫。
吳明浮出水麵後,露出一臉自鳴得意的表情,這些女人叫得真激動,就好看像看到明星一樣,突然,他發現眼前漂浮著一條花褲衩,很是眼熟,他暗暗往下一摸。
好了,終於知道為什麽那些女人叫得那麽激動了,吳明刨過去抓住了花褲衩,臉上的得意變成了羞憤,叫你們妹啊!老子裏麵還穿著泳褲,真是大驚小怪。
礁石遠處站著四個人,看到吳明氣急敗壞的撈起褲衩後,他們放下手中款式不一的望遠鏡,不約而同的歎了一口氣,大象搖了搖頭,道:“我現在可以肯定,他確實是零沒錯。”
四眼掩嘴偷笑道:“這才是我們的福克斯老大,他總是會幹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醫生驚訝的道:“讓我不敢相信的是,白居然會把他心愛的頭發剪掉,這真的是太奇怪了。”
“歐巴本來就是一個奇怪的人……”手指壓低鴨舌帽簷,帥氣的打了一個響指,接道:“走吧!我們去問問這個奇怪的男人為什麽會失蹤了半年。”
四個人無論是外型氣質全都南轅北轍,組合在一起確實有點詭異,引起了沙灘上遊人的側目,他們一步步走向遠處的吳明。
來了嗎?
吳明同樣看到了他們,他今天之所以不出門,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等他們,他臉上流露出一絲曖意,揉了揉丁珍媛的腦袋,拉著傻妞慢慢走回酒店。
……………………………………………………
四個人默默簇擁著吳明回到了酒店房間,吳明換了一身衣服,剛從浴室出來,看到手指正在安裝好第三卷鋼絲索,醫生在房門拉了一根細如頭發的鋼絲,調試連接另一頭的觸發式迷藥機關,四眼的電腦畫麵上開始出現酒店的監控鏡頭。
無論身處何地,無論做什麽事,先要留一條後路,這是以前自己說過的話,也是銀狐奉行的宗旨,可能是心境變得有些不同了,吳明看著他們忙碌,啞然失笑道:“你們會不會太緊張了一點?”
四個人聞言全都詫異的看了吳明一眼,大象露出了一抹微笑,道:“零!我覺得你好像變了。”
吳明摸了摸鼻子,認真的道:“是不是更帥了?”
“看來是錯覺!”大象笑著搖了搖頭,拿著一把精致的螺絲刀隨手射向吳明。
吳明接住了螺絲刀,溫柔的摩挲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感傷,屬於白狐的血液漸漸覺醒,他轉了一下螺絲刀,嘴角微微一勾,螺絲刀在手,天下我有。
“四眼!我莫桑比克的身份弄好了吧?”
四眼把目光投向了坐在旁邊看電視的丁珍媛,其他人同樣瞟了一眼,吳明笑了笑,換了英語說道:“有什麽話隨便說,她根本聽不懂,就算能聽懂,以她的智商,理解不了我們說的話。”
四眼推了推眼鏡,照本宣科的說道:“吳明,莫桑比克華裔孤兒,昆塔孤兒院長大,十五歲輟學進入讚加煤礦第六井工作,去年九月下旬乘船回到中海,當時電腦出現故障,海關入境記錄消失,現已補上。”
吳明露出滿意的表情,問道:“就算有人專門去到莫桑比克查我的身份,都不會出問題吧?”
四眼笑道:“應該不會,昆塔孤兒院現在已經沒有了,你上的學校全都關門了,讚加煤礦第六井三年前發生過重大事故,早就關停了。”
醫生打開酒櫃,拿出一瓶洋酒,擰開瓶蓋後,打趣道:“親愛的白,你真是一個不幸的家夥。”
“先別說這個了,我現在最想的就是……”手指說著摘下了鴨舌帽,露出一張精致俏麗的容顏,然後盯著吳明,氣嘟嘟的接道:“為什麽歐巴你會失蹤那麽久?”
吳明嗬嗬一笑,衝著手指眨了眨眼,用翰語問道:“是不是擔心歐巴了?”
“哼!”
“我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是啊!這幾個月你去哪了?為什麽不聯係我們?”
“停!”吳明大喝一聲,歎了一口氣,然後瞟了四眼一下,無奈的說道:“這幾個月發生了很多事,先聯係喀秋莎,我再具體說說發生了什麽事。”
四眼把電腦上的監控屏幕全都關閉後,劈裏啪啦操作了一會兒,很快就接通了視頻通話,屏幕上隻有吳明的臉,對方的畫麵隻能看到一幅畫像,那是一個翩翩起舞的金發少女。
吳明俏皮的揮揮手道:“嗨!喀秋莎小姐在家嗎?”
噗嗤一聲嬌笑,看不到人的喀秋莎聲音有一絲哽咽,良久才用生硬的華語說道:“不要叫我喀秋莎,我叫白依舞,你為什麽會消失那麽久?我以為……”
“好了……”吳明打斷了喀秋莎,認真的說道:“銀狐全員到齊,現在我就給你們說一下最近發生的事。”
全世界都在猜測銀狐是什麽人,可是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的銀狐從來都不是一個人,銀狐代表的是六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