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屈餘明之後,郭浩宇臉上露出笑意,輕笑著自語道:“哈哈,暫時收拾不了你的”
郭浩宇無獲而退後,讓清妃堂外圍觀的人都好奇地走了進來,不一會兒,整個清妃堂再次門庭若市,起到了不少的廣告作用。
女人總有很多的話題可以聊,楊雪林依依和馮清妃三人在趕走郭浩宇之後,就在清妃堂裏麵聊了起來。時不時的還會讓薑痕插上一句。
就在林依依幾人聊得開心之時,突然,薑痕的手機一陣急促的震動。
薑痕拿出手機,眉頭緊蹙,看著手中不斷震顫的手機,心中湧出一種不祥的預感,讓他心緒煩躁起來。預感這種事情不可解釋,也無法解釋。但是對於一個武者來說,薑痕對於這種預感十分的相信,因為大多數時候這樣的預感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皺眉中,薑痕接起電話,並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對方的敘述。不久之後,一股沉沉壓力自薑痕的身上傳出,臉色陰沉如同暴風雨之前的陰暗天際,沉雄之勢中帶上森寒殺意,讓整個清妃堂內的人都感到一陣不自在。
“我會立刻來京城。”薑痕沉聲回了一句。
剛剛的電話是袁擎嶽打過來的,杜羽將司徒風擒回組織異能管理協會之後。其判決的結果與薑痕先前想的十分相。異能者管理協會是有各地古武勢力在中央政府的領導下成立的一股管理約束古武者行為的組織。
司徒家作為其中一方勢力,在其幹預之下,異能組織管理協會最後的判決隻是暫時的押禁,並沒有處死司徒風。
而薑痕為了預防發生這樣的事情,以決殺千裏之術在司徒風體內留下的不敗皇鋒劍氣,也沒有被人發現,而且杜羽也沒有上報。所以最終杜羽在被押禁的時候爆發出來,死在了異能管理協會之中。
司徒風的死也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在司徒家族的追究之下,發現了留在司徒風體內的殘餘劍氣。詢問杜羽之時,並沒有說出是誰留下的劍氣,最終責任就由杜羽一個人擔下來了。
而且在司徒家族的壓力下,異能管理協會最後決定,要是杜羽堅持不交代是誰留下劍氣殺死司徒風的話,就處以卸功極刑。而卸功極刑的時間就在今天晚上。
“薑痕,發生什麽事情了?”薑痕陰沉殺意就連遠在門口的顧客也感覺到了,在他身邊的林依依幾人更是感應深刻。感受著薑痕躁動的心情,森寒的殺氣,林依依擔憂的問道。
“杜羽那邊有點事情。”薑痕回答道。
隨後,薑痕又說道:“依依,我要去一趟京城,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回來,再過幾天就要開學了,小凝入學的事情就交給你。要是有什麽事情的話你可以去找平前輩幫忙。”
“嗯,我知道了。”林依依用心記下薑痕吩咐的事情,隨後問道:“你現在就要走嗎?”
“杜羽那邊的事情拖不得。”薑痕點著頭,撫摸著林依依的頭發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嗯,你去吧。”林依依雖然不舍薑痕離開,但也知道能讓薑痕散發這麽濃烈殺意的事情肯定十分的著急。
薑痕向眾人告辭,出了清妃堂後,薑痕又去了一次零點酒吧。在裏麵呆了幾分鍾後,就離開去了火車站,踏上了第一次北上征途。
京城為兩朝皇都,傳言乃是天地龍脈匯聚之地。不管傳言真假,整座京城的威勢確實十分的不凡,確實有帝皇風範。就在繁華的京城之內,有一個巨大的武館——善武會館。
這是一座教授傳統華夏武學的武館,在跆拳道風靡的如今,並沒有多少人會來善武會館學武,比起跆拳道來,既少了幾分殺傷力,又不能速成,而且也不像跆拳道一樣,學了還可以用來泡妞用。
在這座善武會館建立的時候,許多人都不看好它。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占地這麽多,而且又沒有什麽學員,都認為不久之後就會倒閉。但是令人意外的是這座生意極差的武館,卻一直屹立在了這塊土地上。資金隻出不入,這座武館的老板也被一時戲稱為京城最有錢的人。
但是誰也不知道這個善武會館背後卻不是這麽簡單,許多知情人士卻是知道這個善武會館還有另外一個名稱,那就是異能管理協會,善武會館之名隻不過是個掩飾罷了。
異能管理協會地下,鋼鐵澆鑄的牢房閃爍著噬人幽光。地牢之內,杜羽安靜的坐著,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如同枯坐參禪的老僧一般。身上穿戴整齊,沒有遭遇什麽酷刑。其實在異能管理協會之內也有很多人支持杜羽的,就算人真是杜羽下手的,也覺得杜羽的做法並沒有什麽錯誤。
隻不過有著司徒一族的壓力,才會不得以做出這樣的舉動的。
有了這些支持者的關注,才讓杜羽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杜羽,你還堅持不說出來是誰暗殺司徒風的嗎?”牢門外一老者威嚴邁步而來,眼中似有怒火燃燒,看著平靜無波的杜羽問道。
這老者乃是異能者協會六大副會長之一,出自司徒家族的司徒濤。由於身後有著司徒家族的支持,所以坐到了副會長的位置。司徒風作為司徒家最為出色的後代,身受司徒家眾位老人的青睞疼愛。如今卻被人殺死,雖然司徒風所犯的罪確實駭人,但是司徒濤卻覺得死幾個普通人根本不是什麽大事。
現在看見自己的後人死在協會之內,還不知道是誰殺的,司徒濤一心怒火無處釋放,就成了整個異能管理協會之內的最想處置杜羽的人。
“杜羽,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再過片刻之後就是卸功極刑的時間了,倒是後你就是想說也來不及了。”司徒濤再次以卸功極刑威脅起杜羽來。
但是,回應他的卻仍是一片寂靜無聲。
“好,我倒要看看卸功之時,你還能不能這麽硬氣。”最終,仍是沒有得到答案的司徒濤隻能一甩手出了,留下句狠話,然後氣呼呼的離開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