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當真是放下了?”賀蘭清遠不甘的試探,當初賀蘭瑤為了李子墨都能毅然赴死,這樣的深情怎麽會如此輕易的被放下呢?
賀蘭瑤不說話之一路拉著龍紹炎走,半晌賀蘭瑤強調:“我夫君絕對不能近身治療。”
“近不近身難道能由你說了算嗎?”賀蘭清遠見李子墨也無法說服賀蘭瑤終於是冷了聲音,威脅道。
“我就是不呢?”賀蘭瑤反問。
“瑤兒你不會的。”賀蘭清遠自信,他的手上不但有荷蘭致遠還有李子墨,在賀蘭瑤這種愛情至上的可被女人的心中李子墨的分量可要大了去了。他賭,賀蘭瑤隻是說說而已,他可不信一個正常的人會和龍紹炎這個傻瓜產生什麽感情。
“我會啊,我不但會說你要給龍紹炎私下裏治病,我還會告訴大家丞相府的府邸下麵有一個密道,那是丞相的秘密。”賀蘭瑤挑了眉,笑的一臉歡暢。
她賀蘭瑤不是一個傻子,她的弟弟被賀蘭清遠握在手上,而她也有自己的依仗。
“你就不怕我。”賀蘭清遠低低的在賀蘭瑤耳邊道,並將手又在賀蘭瑤脖子上一抹。
賀蘭瑤略微煩躁的推開了賀蘭清遠:“首先呢,你搞清楚我很討厭別人碰我,而你已經犯了好幾次了。其次,我要是今天真的在這裏翹辮子了,全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來回門死的,這個和父親您脫不了幹係吧。對了,”賀蘭瑤露出思索的表情:“前幾天大姐可是把皇上氣的夠嗆,爹恐怕挨了皇上的訓罵吧。要是我和龍紹炎出事,爹脖子上的,恐怕比我要危險吧。”
賀蘭清遠從未想過賀蘭瑤還能如此伶牙俐齒的反駁過來,不由對賀蘭瑤側目。
這時也已經出了隧道了,賀蘭瑤摘了臉上的布條對賀蘭清遠道:“我到底還是賀蘭府出去的,這些年在賀蘭府裏,即使沒有爹的言傳身教,該知道的,我也都知道。”譬如說威脅與反威脅。譬如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賀蘭清遠長久的沉默,他一直算到是算漏了賀蘭瑤。一直覺得賀蘭瑤不過就是懦弱不堪,嫁給三王爺正好受他控製。隻是現在後悔也為時已晚,不聽他話的人,就算是親人留著又有何用?
“當然,爹,”賀蘭瑤看了看表情逐漸冷凝的賀蘭清遠笑道:“女兒還要靠您保護呢,我隻是想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保護好我的夫君,若爹答應了我的要求,那麽我今天就什麽也沒聽到什麽也沒看到。三王爺也一樣。”
這個世界上永遠不乏談判,賀蘭瑤說完這番話就老神自在的看著賀蘭清遠,聰明人的談判並不會耗費太多無用的時間。
荷蘭清遠微微歎氣:“就依瑤兒的,但瑤兒你也別忘了你是賀蘭家的一員。榮者共榮,衰者共衰。”
“自然。”賀蘭瑤微笑,眼神誠懇:“我是賀蘭府的六小姐嘛。”
“瑤兒不若答應爹另一件事如何?”賀蘭清遠朝賀蘭瑤探身:“將皇上給三王爺準備的藥也給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