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斧的黑寡婦娜塔莎,靠著山洞牆壁的一側躺在了冰涼的通道上,那玲瓏剔透的身體,姣好的麵容,細膩的皮膚,如果此情此景不是太過危險和惡劣,這具凹凸有致的玉體到是頗具有欣賞感。
讓人忍不住的垂涎三尺!
在距離她不到十幾米遠的通道前方,一個皮膚黝黑,穿著迷彩作戰服,身材瘦削的黑人盡管身子也是同樣倒在了地上,雖然他現在明顯是出於昏迷的狀態,但是他的左手還緊握著一把美式騎兵刃,然後右手抓著把柯爾特突擊步槍,就算他此時緊閉著雙眼,但假如有人接近他的時候,都不得不懷疑,躺在地上的他會不會在瞬間就用手裏的武器把來犯者一擊斃命。
距離這人緊緊幾步之遙的地方,兩個人的軀體姿勢很詭異的也躺在了地上,其中一人蜷縮著身子,手邊沒有任何的武器,卻有一個不合時宜的東西在他的方便,那是一台屏幕閃個還在閃爍著亮光的手提電腦。
在他身側,一個亞洲麵孔的年輕男人,身子緊緊的挨著他,緊閉雙唇,緊閉雙眼,但是麵容卻異常的嚴峻,似乎有著不甘有著不屈,也有著不同於之前三人的倔強,似乎在訴說著他此刻內心的想法。
這時,兩人身子中間那不停閃爍的電腦屏幕忽然停止了閃動,上麵出現了一係列不規則的信號波動,短暫的波動過後一切就恢複了靜止,手提電腦上的攝像頭卻突然的亮了起來。。。。。。
這時,另外一人懷裏一個黑色的物體也很突然的發出了三聲“滴,滴,滴”的響聲,過後卻又恢複了平靜。。。。。。
就在這一係列的變化之後,山洞遠處響起了一陣陣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有些嘈雜,有些喧鬧,似乎有著不少的人。
一群拿著武器穿著黑色西裝的歐洲麵孔的人簇擁著兩個神情愉悅,麵帶笑容的男人駐足停在了三人的身前,然後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腳穿軍靴的白人男子,抬腳狠狠的踏在了那台之前閃爍連連的電腦上,冷笑著說道:“這個時候了還不死心?還想要靠這徒勞無用的舉動來保存性命,癡心妄想”
這人的腳在那台已經被踩碎了的電腦上來回的碾動了幾下,徹底讓那台價值不菲的手提電腦報廢之後然又抬腳踢了踢他腳旁的亞洲男子:“這算是我們第三次相遇了吧,你總算是倒在了我的腳下,這次我看你還有什麽辦法能夠逃脫出去”
“哦。。。。。喬治,嘖嘖嘖。。。。。嘖嘖嘖。。。。”從人群中又走出一人,來到他的身旁拍著他的肩膀,眉開眼笑的說道:“我們已經到了收獲勝利果實的時刻,采摘也不急於在這一刻麽,急什麽?”
“我真有些想迫不及待的想要現在就來收取”被稱作喬治的人又在地上那人的身上狠狠的踢了兩腳:“路維特,似乎你盼望這個時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時間似乎比你要長一些”路維特晃動著手裏的雪茄,指著地上的人說道:“為此,我可是付出了不菲的代價”
“彼此,彼此”喬治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拉動槍栓衝著地上的人剛要扣動扳機,路維特上前趕忙攔住了他:“我所說的收取,可不是讓你現在就幹掉他”
喬治皺著眉頭認真的盯著路維特說道:“我不認為你那獨特的愛好在我麵前施展是個正確的選擇,地上的人必須要死,就是現在,刻不容緩”
喬治不斷的加重著自己的語氣:“你還是第一次接觸他,他的危險我保證是你想象不到的危險,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手裏的子彈射穿他的腦袋,將他的腦漿噴灑出來濺到我的腳邊,哪怕就是耽擱一分鍾,我也認為變故可能隨時會發生,所以。。。。。我希望你放在我槍上的手最好是趕緊挪開”
“不,不,不”路維特連連搖頭,然後掏出一根雪茄塞到了喬治的嘴裏,說道:“這個時候你緊繃的神經應該稍稍放鬆一下,況且你的這個提議我不認同,一點都不認同,我想你比我清楚VX2型神經性麻痹毒氣的作用,它在被人吸入之後可以保持幾個小時的昏迷狀態,精神萎靡,肢體沒有知覺,難道你認為他還有可能從地上一躍而起然後割斷你的脖子麽?所以我認為,你的建議不好,我不喜歡”
路維特張開雙臂,不停的搖晃著興奮的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欣賞一段久違了的,期盼已久了的視覺盛宴,這是多麽美妙的時刻,喬治。。。。。我想,你的心裏也許並不會反感我的這個提議吧”
“可是。。。。。”喬治對路維特的提議也有些意動,試想這個讓他食不安寢不定的對手能夠在睜開眼睛第一時間看到他這個敵人以勝利的姿態站到他的麵前,那種心理上的優越感,報複感,該是多麽的讓人向往。
喬治真的很想看看,這個連續兩次讓他顏麵盡失的敵人,如果在清醒之後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那勝利者的笑容,那該是多麽美妙的一番光景啊。
“哦,不,沒有什麽可是,我保證,我可以以我手裏掌握的那幾十億美金的軍火保證,當我們欣賞完這場視覺盛宴之後,你可以隨時用手裏的子彈將他的腦袋崩開,哪怕你就是湊到他的身前,讓他的腦漿全都噴灑在你的身上我也不會拒絕的”
“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麽惡心”喬治有些不情不願的放下了手裏的槍,回身後說道:“但願你的這個狗屁的提議不會出現任何的紕漏”
路維特用力的吸了一口雪茄,聳了聳肩膀說道:“我的提議,一直都是最完美最讓人賞心悅目的”
。。。。。。。。
胡匪覺得自己很累,無法形容的疲憊,感覺整個身體甚至到骨子裏,似乎好像哪怕就是喘上一口氣都要用掉全身的力氣,好像吸氣和呼氣都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
他覺得自己的眼皮很沉重,想要睜開雙眼也提不起一點的力道,努力了一下,還是如此,自己怎麽會這麽累?
他還覺得自己的精神很萎靡,好像斷斷續續的,哪怕是腦子裏想一點點的事都會讓整個頭都要爆開了一樣,自己怎麽會這麽不堪?
胡匪覺得到現在為止,二十幾年的時間他都從來沒有如此的虛弱過,哪怕是以前身重幾槍,血流不止,哪怕是以前窩在大雪封山的大興安嶺裏幾天幾夜沒睡覺沒吃東西,也不會如此不堪。
自己這是怎麽了?
這生不如死的感覺,讓他感覺到了一絲恐慌和懼怕,胡匪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會有這麽無助擔憂的時候。
他想晃晃腦袋將自己的思維調整過來,然後回憶起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才讓自己落得這樣的下場,但卻發現這個舉動是那麽的蒼白無力,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晃動腦袋的力氣。
努力的喘息了幾口氣,盡量的恢複一些體力,胡匪才勉強的想起,他好像幾天之前進入了中東的阿富汗。
他好像是來做一件讓他執著已久的一件事。
好像為此布局了很久,費了很大的力氣。
他好像是要來殺一個人,一個他在他活了二十來年後,最想殺的一個人。
那個人是誰?
胡匪感覺自己的腦袋劇痛無比,快要炸了,卻怎麽也想不起來自己如此想殺的那個人是誰。
“嘩。。。。。”
隨著一聲水流的動靜,一股冷到骨子裏的寒意忽然遍布了他的全身,他感覺到自己的頭上濕濕的,好像有水珠不停的從頭發上滴落。
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衣服也是濕濕的,都沾到了身上,凍的他不停的打著冷顫。
整個身體從頭到腳,上上下下都是濕的。
被這刺骨的涼意刺激,胡匪漸漸的恢複了意識,他想起來了,他是要來殺死世界走私軍火排上第二的大亨,路維特。
恢複了一點意識,思維也漸漸的連貫起來,胡匪在這股涼意的刺激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隱隱約約的看見,在他前方一個人提著一個水桶,正陰笑著叼著一根雪茄,注視著他。
“等這一刻好久了,等的我都快要不耐煩了”提著水桶的人將手裏的雪茄突然按在了胡匪的額上:“所以我不得不想想辦法讓你清醒過來,免得我在等下去”
雪茄上麵火光在觸碰到胡匪的額頭上後,很清晰的就響起了一聲次啦的動靜,那是高溫燃燒皮膚的響聲。
雪茄煙掉到了地上,胡匪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圓形的崎嶇不平的燒傷傷疤,刺目,難看,醜惡。
喬治將臉湊到胡匪的麵前,露出了一個非常滿足的笑容:“胡先生。。。。。。。謝謝你這麽快就能清醒過來”
“哈哈。。。。哈哈。。。。”路維特走到喬治的身旁,先是皺著眉頭看著地上那根還下大半的極品古巴手工雪茄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然後瞬間又興奮的說道:“喬治,我說的沒錯吧,期待著一場期盼了已久的視覺盛宴是不是很讓人振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