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宏圖是個很懂得抓住機遇的人,能走到現在這個位置憑的就是他的眼光和那些在別人看來不太可能是機會的機會,正因為有了這種超卓的預見能力,他才能從一個一文不值的農村青年用了二十幾年的時間走到了身價億萬的富豪之列,所以在聽到胡匪的描述之後他深知這可能又是一個擺在他麵前能令他脫胎換骨的機會。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早幾年剛出道那會他也做過很多上不了台麵見不得光的事,雖然這些年已經洗白了,但是做過就是做過,要是有心人想要揪出來,他一樣是黑的。
不光是以前,這些年魏宏圖也得罪了不少人,沒人對他下手是因為背後的靠山還能護的住他,但其實魏宏圖也明白以靠山的年紀撒手而歸的時候沒準說到就到,到了那個時候他可就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主了,要是有仇家對付他,他估計也無沒有了能夠抗衡的實力。
可是自從接觸到胡匪之後,魏宏圖覺得自己應該是又打開了一片天地,隻要牢牢的抓緊這條線,自己的一世平安似乎應該不難。
這次胡匪主動張嘴合作著實不易,機會難得,隻不過這事太不平常了,索馬裏,戰亂,海盜,這些詞綜合在一起無論是誰都得掂量掂量錢到手了能不能有命花,千萬別落的人去了卻回不來的地步,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事我現在不能給你完全的答複,我隻能和手下的人商量商量,畢竟現實的狀況擺在那裏,要錢不要命的人還是不多的”魏宏圖思量了片刻後說道。
胡匪笑著搖頭說道:“沒那麽誇張,又不是讓他們去拚命,是去支援建設而已,打著這個棋子哪怕是當地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敵視他們的,更何況我們還有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在那邊,隻要不是出現太過意外的情況,一般來說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道理我是懂,可真要放到他們自己身上可就難免不犯嘀咕了”
魏宏圖知道胡匪不是那種出爾反爾,誆騙人的小人,既然他說了想來這些話都是作數的,隻不過他信沒用,得手下的人信才行,畢竟是他們身臨其境而不是魏宏圖自己。
胡匪想了想後,也覺得平白無故的讓人過去光是這些條件應該還很難打動人,於是就說道:“除了薪水豐盛,安全有保障外,如果你和我在聯合成立一家建築公司,然後隻要肯過去的人我們就給他一份幹股怎麽樣?”
魏宏圖的眼睛一亮,胡匪的這個辦法倒是可行,如此巨大的利益擺在眼前那麽想來肯出頭的人應該差不多就會有了,胡匪又接著說道:“其實這些隻是初步的打算,知道在索馬裏那邊為何難以統一,常年戰亂麽?一是因為那裏派係林立組織眾多,在一個就是因為索馬裏很多地方都蘊藏著豐富的礦藏沒有人去開采,各方勢力參雜在其中很難達到共識,誰都想吃那塊肉,所以如果我們能夠逐漸打開局麵的話,那麽所產生的利潤想來可是極度驚人的,一塊蛋糕咱們不能分,但早下手的話得到一部分問題還是不大的”
魏宏圖倒吸了口氣,這話的誘惑力太大了,這年月什麽最值錢,不是人才也不是別的,而是壟斷和能源礦藏,在現在這個社會裏隻要掌握這兩樣那巨大的利潤可是個天文數字啊。
“好,我會盡力說服他們接手,除此之外隻要去的人在華夏我們都會給他們買巨額保險,並承諾如果出現意外家人和子女還可以得到額外的撫恤金,想來這多優厚的條件擺在這,動心的應該是大有人在了”魏宏圖拍掌說道。
敲定了此事胡匪也算了了個心願,就轉過頭來看著張玲玲幾人那桌,發現隻剩下小丫頭一個人坐在那正百無聊賴的拄著腮幫看熱鬧,一副無聊的眼神看的不免讓人發笑,胡匪起身說道:“我去看看那個小丫頭,隻剩下她一個人那幫同學可太不講究了”
魏宏圖也站起來說道:“那我就不奉陪了,你交代的事情我會抓緊時間解決的”
胡匪叼著煙端起杯酒悄悄的走到了張玲玲的身邊,小丫頭的腦袋歪著看著場上三個室友扭腰翹臀的在那狂舞並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座位上多了個人,胡匪憐惜的搖了搖頭,這中警惕性要是有個色狼什麽的在她的飲料裏放點東西她可能都不知道。
“要不要也下去跳一會,讓我看看你的身材有多麽的婀娜多姿”胡匪放下酒杯,惡作劇般的在她耳朵旁邊說道。
張玲玲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慌忙站起身子一邊拍著胸口一邊瞪著眼睛剛要詢問,卻發現原來竟然是胡匪,就又重新坐了下來,皺著鼻子說道:“你怎麽神出鬼沒的,不聲不響的就跑到人後麵去了,嚇壞了我怎麽辦?”
說完之後,有歪著腦袋高興的說道:“哎呀,怎麽在這碰到你了?你也是來玩的”
還真是夠迷糊的了,到現在才反應過來,胡匪笑著說道:“我可沒那麽大的閑心,不像你們這幫年輕人了,有吃有喝有玩的”
張玲玲嘴角翹起來,說道:“切,你以為你有多老麽,搞的好像比我大了多少是的”
“難道你沒聽說過人有心理年輕和實際年齡的麽?”
胡匪大言不慚的說道:“要說這心理年輕我都能當你爺爺了”
張玲玲卻是撇著嘴白了他一眼,然後四處看了看後問道:“咦,怎麽就你一個人呢?”
“現在不是有你了麽”胡匪笑著說道。
兩人剛聊沒一會,另外的三個女孩和兩個同學也全都回來了,自從那次在港匯恒隆廣場分開後被郭佳妮點出了胡匪手上的那塊價值不凡的腕表,李小鶴的態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有事沒事就找張玲玲打聽胡匪的狀況,用黃複蕾的話來說,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