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打聽好韓書畫的位置就帶著李初七和蘇銘圖,三人快速的向二樓奔去,時間距離韓書畫發來信息時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分鍾,在這段時間裏可是什麽狀況都有可能發生的,所以表麵上胡匪的臉隻是陰沉著,但內心卻是一陣陣的惱火起來。
他有兩個逆鱗是不可觸碰的,其中一個就是自己的女人絕對不允許受到任何的傷害,還有一個就是要維護胡家人的尊嚴,除了那個背叛他的林佩外,韓書畫可要算是胡匪的第一個女人了,更何況當初為了他差點都和家裏鬧翻了,所以誰要是動了這個女人按照胡匪的脾氣敲斷對方的腿都算是輕的了。
睚眥必報的性格胡匪沒有,但要碰了他的逆鱗。。。。。。
三人來到三樓裏麵的一處包房卻發現房門是緊閉的,側耳傾聽卻一點的動靜都沒有,胡匪皺著眉頭招呼過來遠處的侍應生問道:“裏麵的人出來了麽?”
侍應生猶豫了下回答道:“還沒有,不知先生有什麽吩咐?”
胡匪長出了口氣,至少韓書畫沒離開這裏還算是比較好辦了,隻要自己人在那接下來發生什麽事也就無所謂了:“我是裏麵人的朋友,能不能把門開開”
“這個。。。”
侍應生很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會所在沒有征得主人同意後是不能隨便打擾的”
胡匪搖了搖頭,不耐煩的說道:“我現在不是和你商量,就兩個意思,要麽你主動把門開開,要麽我用腳來打開,就這兩條沒得選,你選擇那個?”
侍應生臉色一變,他在這裏已經工作了三年的時間,大到能通了天的官他見過,富的流油的有錢人他也服務過,但還是第一次碰見有人在黃浦會如此囂張,如此跋扈,竟然敢說用腳來開門的,怕是有些人有點自以為是了吧?
盡管對方可能是這裏的會員卡持有者,但深知這裏背景深厚的侍應生還是冷笑了一聲說道:“先生,可能你還沒搞清自己是在什麽地方吧?”
“哦?是嗎?”
胡匪嘴角一撇:“我管你是什麽地方”說完
左腳跟著地身體回旋,右腳用力的就踹向了房門,“砰”一聲悶響,胡匪這一腳直接就將房門給踹向裏麵,侍應生張大了嘴看著飛出去的房門不知所措,他沒想到有人真的在這裏鬧事了。。。。。。
而被踹門的房間裏緊接著就爆出了一連串的驚呼聲,胡匪看都沒看侍應生一眼轉身和蘇銘圖還有李初七就走進了包房裏,凝神尋摸一圈後胡匪才算是放下了心,韓大小姐正完好無損的坐在一處沙發裏,從表麵上看來似乎沒有任何的問題。
房間裏的人看清是怎麽回事後,三個男人紛紛站起身子,其中一個三十多歲身材微胖的人怒聲指著胡匪問道:“你們是什麽人?不知道這裏有人麽?”
胡匪隻是掃了他一眼,也沒搭理他,就輕聲向韓書畫問道:“怎麽回事?”
韓書畫起身來到胡匪的身邊摟住他的胳膊說道:“這位範先生要留我陪他喝酒,我說時間太晚了不方便,可他卻是一再相邀,不得已隻好讓你來接我了”
胡匪拍了拍她的手,笑著說道:“現在我來接你,想來他也不好意思在留了吧,咱們回去如何?”
韓書畫點了點頭,對麵的範先生卻是冷笑連連的說道:“想走,打擾了我們的好事連句話都沒有就想走出去,有那麽容易麽?”
胡匪歪著腦袋,似笑非笑的對他說道:“我帶我女人走,幹你屁事?”
“範成,這筆生意我也不打算做了,剩下的話你也不用往出說了,威脅對我也沒用”韓書畫依偎在胡匪的懷裏冷聲說道。
範成“嘖嘖”的連連搖頭,然後冷笑著說道:“你說走就走,說不做就不做,拿我當猴耍?晾了我一晚上就這麽著了要是傳出去以後再滬海我可怎麽混”
胡匪翻了翻白眼,無奈的說道:“那又幹我屁事?”
蘇銘圖更是在旁邊捂著嘴狂笑著說道:“你左一句右一句的,這也不是當猴啊,我看是當屁了”
範成忽然笑了,今天算是碰到有意思的事了,滬海雖然比不上皇城根官大,但架不住錢多,京城是官多大就敢說大的話,在滬海則是錢有多少就能說多少的話,而像他們範家這樣既有錢又有權的家族話語權就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了。
而他作他為範家的大少在滬海地麵上也就寥寥無幾的幾哥人能夠堪堪和他比肩而已,大多數的豪門世家裏的爺們見了他通常都是要低上三分的,所以像今天的這種不但女人沒留住門還讓人給踹了的情況他可真是有幾年沒有碰到過了。
範成旁邊的兩個哼哈二將,卻是向前幾步擋在了門口其中一人說道:“範少說不讓你們走,你們就不能走,不給個交代今天就留在這吧”
外麵的侍應生在經過剛剛驚訝過後才算反應過來,這事擺明了已經不是他能夠處理得了的,更何況裏麵的那個範大少是黃浦會的常客,要是出了什麽事雖然上麵的老板能壓得住,但他這小嘍囉搞不好可能就被當成炮灰給犧牲了,所以見狀立刻快速的向經理室跑去。
擋在門口的兩人倒是有點門神的風範,不過對於胡匪他們來說卻是形容虛設,如果非硬要出去估計和剛才踹門的狀況一樣,一腳一個很痛快的就能給解決了。
不過胡匪卻不打算這麽做,今天要走很容易,哪怕事後對方找麻煩他也不怕,不論是來陰的還是來暗的他能夠接得下來,但是韓大小姐在他身邊呢,要是對方出點損招估計韓書畫說不上什麽時候就會進了套子被人陰一把。
胡匪做事從來都是一勞永逸,以絕後患的,這種有點小危險的狀況一招他的性格通常都是要在還沒發生的時候就給扼殺在萌芽狀態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