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男人頭疼有很多事,但能讓呂子橋頭疼,肯定和女人有關,或者說是一個女孩,一個美麗而又執著的女孩。
那是一個晚上,確切的說應該是周龍還在遊戲裏的那個晚上,大街上下著細雨,馬路上一輛又一輛汽車飛快的劃過。
夜深了,呂子橋肚子餓了,走出了公司在公司旁的商店裏,買著宵夜,當然還有呂子橋作為一個絕品男人應該買的東西。
賣完東西,冒著雨,呂子橋剛剛走出店門,嘩!
“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隨著一聲響起,呂子橋撞到了一個身體上麵,自己懷裏的東西卻也掉了一地,同時也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氣。
而呂子橋很是準確的判斷出那是二鍋頭味道,一身潔白的連衣裙,兩根馬尾辮,一雙充滿著天真和誘惑的眼睛。
抬起雙手揉著自己的眼睛,呂子橋都沒管地上的東西,就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那麵前的女孩就是個尤物,不!是個小百合,在雨中漫步。
看著麵前的女孩子那醉醺醺的模樣,呂子橋迅速的撿起了地上的東西,側著身子就要離開,多年泡妞的經驗告訴自己。
一個女人,不管是老是少,是中,是外,隻要是在喝醉,或者是不清醒的時候,上去勾搭都會發生慘絕人寰的事情。
泡妞也要叫規矩的,不是什麽時候,什麽人都可以泡的,總是有那麽幾種人,是不可以碰的。而麵前這位就是禁泡之人。
“你別走,!你也要拋棄我!”對麵的白衣女孩,晃著頭,一把抓住正要離開的呂子橋大喊著,聲嘶力竭情緒激動。
呂子橋的心都碎了,一晃頭,那黑漆漆的夜晚,盡不知道從那冒出幾個路人,正在旁邊用那正義的眼睛看著自己。
“帶她走!否者!”
旁邊的路人威脅的說著。
“我!我!我!”呂子橋喊著,被那女孩拉著就是喊不出話來,“走!”下狠心似得呂子橋喊著,拽著身邊的白衣女孩就回到了屋裏。
“我可以什麽都沒幹啊!”呂子橋喊著,看著周龍那無比正義的眼睛,那一個理直氣壯,“真的!”周龍緩緩的問道。
還是那個夜晚,我的男朋友出國了,父母早已死了,買了瓶二鍋頭,“我就想要隨便一輛汽車在我醉的時候,撞死我算了!”小女孩說著,
那雙清澈的眼睛裏,釋放著無奈和那麽點點的希望,“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出現了,他神奇的撞了我一下”小女孩一臉興奮的說道。
“他和我的前男友就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在那晚他在陌生人麵前保護我的安全,並把我帶回了他的房子,然後.......”小女孩說著靦腆這底下了頭。
在夏蝶的房間裏,夏蝶,宛如,宛青,簡寧一口氣聽完了這個小姑娘的所謂的愛的邂逅,一下子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他的名字叫呂子橋!我現在鼻子裏都是他的味道!”小姑娘滿臉幸福的說道,似乎那一夜是她最幸福的一夜。
“隻要沒有女人,那呂子橋的被子是不會洗的!”簡寧小聲的和周圍的人說道:“所以那味道嗎?你們懂的!”。
“我能說那是個美麗的誤會嗎?”夏蝶無比溫和的說道,“誤會,對!我相信那是個誤會,應該是我撞了他,而她毫不介意的帶我回家了!”女孩緩緩的無比認真的說道。
“哦!”麵前的所有女人同時都捂著額頭倒在了地上。
半個小時後,屋子裏一片漆黑,當然主要原因是,屋子的窗戶被封上了,導致大部分陽光射不進來,小女孩看著麵前一章桌子對麵坐著一個女人。
“姓名!”宛青冷冷的問道。
“董小宛!”女孩輕輕的回答著。
“年齡!”宛青再次冷冷的問道。
“女人的年紀是保密的!”董小宛說著。
“老實回答問題!”宛青身後,夏蝶,宛如,簡寧,張牙舞爪的吼著,那表情那動作,很是像從盤絲洞出來的蜘蛛精。
“20呢!”董小宛小聲的說道。
“嗯?”宛青發出疑問的聲音。
“19!”董小宛一下子大聲說道。
“性別!”宛青再次冷冷的問道。
“和你一樣!美麗的姐姐!”董小宛含笑說道。
“禁止,套關係!說好話!”宛青更加冷冷的說道。
“我沒有啊!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可以看出,你平時一定很忙吧,雖然不怎麽化妝,但那氣質是沒得說!”董小宛緩緩的說的。
“這你都看的出來啊!”宛青說著,突然變得和藹的許多說道:“其實我也根本不用化妝品的!”。
一句話說完,宛青便感覺到,身後傳來陣陣殺意,那是一種冷到冰點的殺意,宛青知道,自己的話,得罪了對不該得罪的人。
“換人!”身後的眾女人喊著。
身前的桌子上擺著數根紅蠟燭,旁邊放著繩子,還有少許的鹽巴,“你要幹什麽!”坐在桌子旁的呂子橋恐懼的說著。
“嗬嗬嗬!沒什麽!”周龍說著,放下了手中的手機,那銷魂的眼神,絕對使的呂子橋這輩子都難忘,嘩!
房門被推開了,小黃,黃胖子,王蓋,非花,非霧,非雨,每個人帶著猙獰的笑容走了進來,每個人都不懷好意的看著呂子橋。
“我真的什麽都沒幹啊!”呂子橋大聲嚎著,那一臉的無辜,似乎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辜的人,不是最無辜的男人,不是最無辜的泡妞的男人了。
“呂子橋先生!我們的政策你是知道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黃胖子那充滿威脅性的聲音在空中回蕩著。
“嗬嗬嗬嗬!”非花非霧非雨笑著,將上身衣服一脫,袒胸露乳的對著呂子橋笑著,“你不說我是幫不了你的!”周龍在一旁無限可憐的說道。
“你到底要我說什麽啊!”呂子橋搖頭晃腦的說道,那表情似乎是已經到了絕望的邊緣,“嗯!”周龍是對著周圍幾人使著看牢的眼神。
便走了出去,打開門,在關上門,夏蝶已經站在了門外,兩人默不作聲的慢慢靠近,直至兩人的鼻子賭貼在了一塊。
“好吧!我先說!”夏蝶利索的說道。
“不我先說!”周龍笑著搶著說道。
“我先說!”夏蝶眼睛一睜吼道。
“我先!”周龍當然不讓的說道。
“我!”
“先!”
“先!”
“我!”
半個小時後,“夠了!”夏蝶喊著,便掄起了拳頭,抬頭一看,周龍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退後了50米以上。
“說好不打臉的!”周龍說著,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那臉部。
“放心吧!隻要你們肯放人,那絕對不會的!”夏蝶緩緩的說著,慢慢的貌似非常夠哥們的走到周龍麵前,拍著周龍的肩膀。
“放人!”周龍心裏暗道著,其實最開始,將呂子橋和董小宛,分別關在房子裏的時候,周龍和夏蝶就已經通過手機互通消息了。
隻不過周龍完全是抱著看玩笑的心態在做事,“放人,為什麽!”周龍說著,那一臉奸商的模樣,似乎在等著夏蝶拿出更多的籌碼。
“幹什麽,還想坐地起價啊!”夏蝶說著那美麗的雙手在空中做著各種揉捏的動作,看著那些動作,周龍的臉色變得更為難看。
“額哈哈哈!”周龍深吸一口氣說道:“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嗯!”夏蝶疑惑著,雙手環抱在胸前,似乎在等待周龍的答案。
男人和女人的事就像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而這場戰爭,無疑是人類有曆以來,所發動的最長的戰爭。
迄今為止雙方,使用了無數的歲月,無數的金錢,無數的鮮血,無數的肉體,無數的計謀,也沒有得出勝利者到底是誰的結果。
而唯一的方法就是,將戰爭延續到下一代,讓下一代的智慧去解決,而這場戰爭,無是無刻都在發生,在人類存在的任何一個角落。
而現在,就在公司的樓道內,再次發生了一場衝突,雙方各自派出代表進行了磋商,但仍然沒有任何結果,雙方決定擇時在戰。
啪!
周龍走進房間,便打開了燈,一臉的飽經滄桑,一臉的鬥誌昂揚,一臉的精力憔悴,一臉的黯然失色,“哈哈哈哈哈!”周龍突然大笑道。
“怎麽呢!”眾人問道,都是一臉的期待,期待著周龍帶回來了好消息,一個勝利的消息,一個可以使眾人,今晚開環暢飲的理由。
“對方決定推辭談判!”周龍微笑的說道。
“去死!”所有人喊著拿著枕頭,被子,鞋子,毛巾,極其所有能拿到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向著周龍投擲著。
“叛徒!”
“漢奸!”
“內鬼!”
“小三!”
“還敢回來!”
“還敢活著回來!”
“還敢這麽囂張的回來!”
“我也給各位爭取了寶貴的談判時間啊!”周龍弱弱的說道。
“閉嘴!”眾人齊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