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嫦曦,簡鳴竹,拓跋靈珊,四人臨走時被叮囑了大半天,隨後簡家牽出了四匹高頭大馬,四人一躍而上才向青鬆城城門而去。
現在盛夏已至,嫦曦與拓跋靈珊皆是穿著淺色衣衫,騎在馬上兩人渾圓的臀肉就擠了上來,並且體香幽幽叫何方與簡鳴竹一路上欲仙欲死。
拓跋靈珊成熟風韻,粉麵桃腮,嬌豔的臉上滿是興奮,或許是難得出去遊曆一番吧,其高聳的胸部幾乎將薄薄的衣衫撐裂,隨著前行的馬兒跌宕起伏,差點兒把簡鳴竹的眼珠子給晃下來。
何方偷眼觀瞧眼中盡是鄙夷,心說這家夥看著彬彬有禮其實一肚子花花腸子,要看也別那麽明目張膽啊,像我偷偷瞟一眼得了唄。
而與拓跋靈珊比肩而行的嫦曦則是很羨慕的看著她的大胸脯,這時悄悄的說一句:“靈珊姐,你那裏好大哦。”
拓跋靈珊一愣,隨即大羞,肩膀就塌了下來,將胸前的波瀾壯闊往回藏了藏,趕緊說:“你個小妮子怎麽什麽話都說?沒看旁邊還有人麽?”
嫦曦噗嗤一笑,神秘的說:“他們又不是瞎子,我不說他們也能瞧的明白啊。”說完她一催馬就跑了。
“討打!”拓跋靈珊血紅著一張俏臉,直接就追了過去。
何方與簡鳴竹一愣,心說怎麽跑怎麽快,也不等等我們?於是乎他倆急忙追趕。
一個時辰後,四人終於出了青鬆城。
當聞到外麵的空氣後,拓跋靈珊興奮的尖叫,小拳頭抱胸,眼中閃爍的盡是亮晶晶的東西,俏臉滿是紅霞,笑道:“我終於出來了。”
簡鳴竹一咧嘴,說一句:“靈珊,注意影響,淑女,淑女。”
何方暗笑,心說把孩子都憋成這樣了?拓拔凡真夠不近人情的。
“你給我閉嘴,本小姐出來了,還裝什麽淑女,又沒人管著了,該怎樣就怎樣?”拓跋靈珊彪悍的說著,果然有拓拔凡七分樣子。
嫦曦把小嘴張成了O型:“靈珊姐,你變化好大哦。”
簡鳴竹苦笑著不說話了。
何方來到近前偷偷聞了一下嫦曦的體香,隨後義正言辭的說:“靈珊姐是真性情,既然咱們大家夥兒相處,該說什麽就說什麽,不用掖著藏著,要不這一路上還不悶死?”
“何方說的在理,我喜歡。”拓跋靈珊嫵媚的朝何方眨眨眼睛。
何方渾身一哆嗦,幹笑著連連稱是,心說這姑娘真彪悍,這樣的話怎麽張嘴就說?
簡鳴竹看到這裏可不幹了,憤恨的看著何方,心說奶奶這小子我得好生防備,嘴巴好似摸了蜜糖一般,我與靈珊相處了這麽久也沒聽她跟我說過這種話啊。
嫦曦小鼻子一皺,重重的哼了一聲,蓮足一下就踹到了何方那匹馬的P股上。馬兒一陣嘶叫,撒丫子就往前跑去。
何方大驚,連忙拽住韁繩,好不容將馬兒帶住,隨後怒氣衝衝的就殺了回來,到了嫦曦近前就要來個爆栗。
嫦曦嚇的手足無措大喊道:“你要是再輕薄我,下次你受傷我就不給你治了。”
輕薄?
簡鳴竹與拓跋靈珊一臉驚駭的看著何方,心說這廝表麵很憨厚,怎麽背地裏這樣齷齪?於是乎,簡鳴竹更是打定了心思,這小子我必須得防備,要不然我的靈珊就得落入他的魔爪。
“話不能亂說啊,我什麽時候輕薄你了?”何方悻悻的收回了單手,一臉委屈的說道。
嫦曦聽完俏臉通紅,狠狠的啐了一口,輕聲說:“你…你輕薄我還少了?”
何方大囧笑眯眯一臉無害的說:“那不是誤會麽?怎麽還老惦記。”
嫦曦聽完羞憤欲死,催馬就來到拓跋靈珊近前說道:“靈珊姐,你可得小心這個壞蛋。”
拓跋靈珊聽完用玩味的眼神看著何方,紅潤誘人的嘴唇緊緊閉著,調笑著說道:“我看他還好嘛。”
簡鳴竹吃起了陳醋,狠狠的剜了何方一眼,不過礙於自認為的風流瀟灑,就沒有說什麽。
何方被他們三個看著,十分不自在,趕緊擺手說:“得,咱們叉過這個話題,說點兒別的可好?”本來剿滅了麻家心情大好,被他們三個一看著,簡直如坐針氈呐,那絲暢快立馬消失無蹤。
簡鳴竹這才放了心,問道:“何方去中嶽州,我倆去白鹿城,嫦曦你去哪裏啊?”
嫦曦眼中一道落寞閃過,隨後說道:“我的丹藥用光了,打算去蓬萊山去尋找一些藥材,煉製一些呢。”
一聽說煉藥,簡鳴竹與拓跋靈珊都暗自驚訝了一番,不由得上下打量嫦曦,心說這小姑娘會煉藥?
孰不知修煉元氣的人類或多或少都會用一些輔助修煉或者恢複元氣的丹藥。丹藥是十分珍貴的東西,尋常人根本吃不起,就連簡鳴竹,拓跋靈珊這等身家也沒什麽特別珍貴的丹藥,都是普通貨色。
丹藥珍貴,就能說明煉藥師珍貴了,煉藥師不光得認識各種藥材,並且得熟知其藥性與藥效,這才是煉丹的第一步。接下來就是控製力度,數種乃至數十種藥材一同煉製,必須得有非常精準的控製力度,否則會有非常大的失敗幾率。
煉丹不同其他,一爐藥材如果失敗,就是滿盤皆輸,所以說沒有大量的藥材,沒有名師指導,沒有過人的記憶力控製力根本就不能煉藥,就是放眼整個大周王朝會煉製丹藥的可沒多少人啊。
“嫦曦妹妹,你是煉藥師?”拓跋靈珊目光灼灼的問道。
何方隻知道這丫頭醫術精湛,但沒想到竟然會煉藥,這樣一來,她可是寶貝。
嫦曦得意的揚起下巴,挺了挺渾圓但不霸氣的胸脯說:“會煉製幾種。”
“哈哈,咱們四人中竟然有個煉藥師,嫦曦妹妹以後煉製完丹藥可要送與我一些啊。”簡鳴竹兩眼放光的說著。
“恩,好的。”嫦曦笑著點點頭,被人誇讚重視的感覺十分美好。
何方也湊過來嘿嘿笑道:“丫頭,你看我…?”
“沒你的份兒,誰叫你老…哼!”嫦曦氣鼓鼓的說道,暗地裏偷笑,心說可有求著我的地方了,得好好還擊你一下。
何方討了沒趣,悻悻的說著:“這丫頭刀子嘴豆腐心,剛才說的是反話,反話。”
拓跋靈珊與簡鳴竹哈哈大笑,對嫦曦與何方又高看了一眼。
簡鳴竹這時問道:“何方啊,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究竟什麽實力?看你既不是元師,怎麽能將麻生槐打死?又怎麽能擊敗那五星元師的王克呢?”
何方心裏說話,這小子怎麽這樣悶騷?說起話來咬文嚼字的。
“額…我現在的實力與嫦曦,還有你,都差不多吧,也就是二星元師左右,不過我的元技厲害些而已,擊敗王克有些取巧。至於麻生槐嘛,嗬嗬,他比較笨而已。”
聽完這話,幾人莞爾一笑,元技哪裏是厲害?簡直逆天呀!那瞬移的身法,跑遍了大周王朝估計都沒有第二份了。
修煉之人都有各自的機緣造化,所以簡鳴竹幾人都認為何方命好,這些元技,這一身的本領都是機緣而來,旁人羨慕不得。並且話問道這裏就不能再繼續刨根問底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嘛。
就這樣,四人邊走邊聊天說地,一路上好不快活,並且四人的友誼也是直線上升,對互相的了解也是越來越深了。
嫦曦的可愛嬌憨,何方的率真淳樸,拓跋靈珊的大方彪悍,簡鳴竹的悶騷氣質,注定了一路上誰也不會寂寞。
馬上的四人不時的互相追逐,玩的好不熱鬧。就在紅輪西墜,玉兔東升,繁星點點浮現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出了青鬆城的範圍。
這時眼前一馬平川,影影綽綽似乎坐落著一個村莊。
隻見這村莊的範圍不大,細細打量也就是幾十戶人家,那些獨門小院兒中一燈如豆,煙囪裏不時的冒出徐徐青煙,安靜且恬淡。
何方目光閃現著回憶,這幅場景多麽熟悉,他在何家莊過了十八年的恬靜生活,此時此景,正好對應著彼時彼景。心中暗歎一句:“今天不知道家裏有沒有在演武場慶賀,有點兒想他們呢。”
晚上的風兒有些涼爽,嫦曦亮晶晶的一雙眼睛四下張望,點指著前麵的村莊問道:“咱們要不要去那裏借宿一宿啊?”
“恐怕有些不方便吧,咱們是外來人,別叨擾了人家。”簡鳴竹說道。
“怕什麽,多給些銀錢算了,咱們又沒歹心,難道就在這荒郊野外的睡一宿?”拓跋靈珊句句都是實話,非常彪悍的說道。
何方暗地好笑,心說簡鳴竹與拓跋靈珊將來要是真結成了親事,就有他受的了。
“咱們過去問問吧,能住還是住一晚,我與簡大哥到沒問題,要是你倆在荒郊野外住一宿還不難受死。大熱天的滿是蚊蠅叮擾。”何方笑眯眯的說著。
奶奶的,哪都少不了這小子,不過簡鳴竹心裏這樣想,嘴上還得說道:“何方所言極是。”
其他人都用鄙夷的眼光看他,心說這人怎麽沒個主見呢?剛才還說不方便,現在又說所言極是。
其實他們哪裏知道簡鳴竹這個悶騷氣質男的苦衷,他現在正極力的討好拓跋靈珊,她說的就是至理,哪敢反駁,所以隻能附和何方的話。
“既然這樣,咱們就走吧。”何方說完率先奔前方行去。
當他們四人來到村口時候,才發現這村子有些古怪。太安靜了,安靜到連聲狗叫都沒有,有點兒不符合常理。
其他人剛要進去,就聽何方說道:“等會兒,這村子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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