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丹華劍派眾弟子的神態,麻景峰與麻生槐均大吃一驚,心說這是鬧哪樣?看樣子他們比我們還恨何方啊。
“封漠,你們認識那個凶手?”麻生槐擦淨眼淚說道。
“何止認識,我們有解不開的仇疙瘩,他與我們丹華劍派勢同水火!”封漠說道後來眼中還閃過了一絲驚懼。何方將五星元師王克打敗那可是實情。但一想到自己這麽多人,他渾身是鐵能撚幾顆釘?
“怎麽回事?他怎麽會與你們丹華劍派產生瓜葛?他有這麽大本事?他究竟是何許人也?”麻生槐至今都不清楚何方的出處。麻景峰倒是心知肚明,不過沒有透露實情罷了。
封漠不再隱瞞,將何方與自己這些人的瓜葛與出處全都將了一遍,最後說道:“沒想到他不再山裏窩著,又來青鬆城鬧事,王師兄交代了,遇到他們何家莊的人決不能手軟,來,咱們弟兄現在就去簡家將何方揪出來!”
“使不得使不得,簡家是青鬆城最大的家族,你們這麽過去,我們麻家以後該如何生存?”麻景峰眼睛發亮不過很為難的說著。
麻生槐也是歎了一口氣,一隻手死死的抓著桌子角,骨節都泛白了。
“簡家算個屁,我們過去又不是端他老窩,隻是索要何方而已,就是給他們個膽子也不敢跟我們丹華劍派叫板!”孟獲虎著一張臉說道。
要說最氣憤的莫過於月影了,心上人王克師兄頹敗回山,就少了接觸的機會,何方早就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對,青鬆城的簡家隻是一個小小的分支,就是總部來人了,也不能在我丹華劍派麵前頤使氣指。”月影狠狠的說著。
麻景峰大喜跟麻生槐說道:“爹,咱們怎麽辦?有了表哥這些人,咱們還忍不忍?”
麻生槐哢嚓一聲將桌子角掰折,猛的貫到地麵上,一聲及其低沉的聲音自喉嚨間發出:“他簡家與城主府欺我麻家無人,今天再也不能忍了,封漠咱們去簡家索要何方,為你兩個表弟報仇~!”
麻景峰巴不得這幫人一起去簡家索要何方呢,到時候義憤填膺起來,根本沒有他辯解的機會。況且這多事發生了,即使何方再辯解也沒人相信了,他時刻都提著的心終於放下,畢竟麻鼎寒可是他用弩箭射殺的。
房頂上的何方氣的渾身哆嗦,嘴唇都咬出了血絲,心說丹華劍派,麻家,你們都有天大的理啊?好吧,既然如此歪曲事實,我便再做一回惡人。
“景峰,你將族裏所有人都召集一起,跟著我們直奔簡家,要是簡家沒有就去城主府,何方受傷頗重,諒他也跑不了!”麻生槐大手一揮。封漠,孟獲,月影等十四名丹華劍派的弟子全部湧出大廳。
不多時整個麻家的精銳都動了起來,五天前,經過何方與嫦曦連手大殺四方後,現在他們家能拿出手的僅有二十多個元者,其實力都在五星以上。一聽去索要何方,均臉紅脖子粗起來,殺我這麽多兄弟,待會兒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才好。
加上丹華劍派的十幾人,並且封漠,月影,孟獲,都是二星元師,實力都不俗,況且這次最主要的是索要何方,不是去對付簡家,自己這些人對上何方一人,諒他插翅也難飛!
“跟我去簡家要人!”麻生槐在自己庭院中衝著麵前三十多人大吼一聲,隨後打頭就奔門外走去。
這些人轟然叫好,呼啦一聲全跟了過去。封漠心裏想,除去何方不僅給兩個表弟報仇,並且還能為王克師兄報仇,這是一箭雙雕的買賣,所以他的殺心更重了。
待他們浩浩蕩蕩出了家門後,麻家裏麵已經十分空虛,無非就是些下人而已。
屋頂上的何方嗤笑一聲:“我被簡鳴竹與拓跋靈珊救了,我就得去他們家療傷麽?真是一群豬!”
嫦曦聽完眼睛笑成了月牙說道:“看吧,我就料到他們會如此。”隨後話鋒一轉,十分邪惡的說:“麻家的人都走了,咱們下去把他的老窩給端了吧,叫他們在青鬆城沒有立錐之地!”
何方饒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你這丫頭咋跟我想一塊兒去了。我正有此意,他們麻家貌似還很有錢哦,一會兒咱們二一添作五分了,然後再去簡家跟他們周旋,我就不信堂堂簡家就能容他們這些人胡作非為。況且我也沒住他們家啊,麻家啊麻家,你們這是自找倒黴。拓拔凡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誰跟你這個大壞蛋想到一塊兒了。哼!”嫦曦白了他一眼,小臉紅撲撲的非常興奮。
何方差點兒暈倒,心說又來了。壞蛋就壞蛋吧,嘿嘿,都叫我看光了,叫幾聲壞蛋也不是不行。想到這裏他不禁又回憶起嫦曦裸體的摸樣,雖然是驚鴻一瞥,但該看的一點兒沒落下。嘖嘖,好白啊。
“你那是什麽表情?”嫦曦目光如刀的看著他。
“額…等一會兒咱們就下去,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然後再去簡家看熱鬧!”何方把臉上的表情收拾起來,賊兮兮的一笑。
“好啊,好啊!“嫦曦如同一隻興奮的小鳥,就差後背安倆翅膀了。
何方嘴角一哆嗦,心說這丫頭表麵看起來很文靜,實則是有暴力傾向的。
兩盞茶的時間後,何方與嫦曦果斷的下了房頂,把麻家的丫鬟婆子統統敲暈,然後丟到外麵的小巷子中,隨後開始挨門挨戶的搜索。
偌大的一個麻家房屋無數,何方與嫦曦沒了外人幹擾一同搜刮,畢竟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一個時辰後,他倆收獲頗豐,光銀兩就搜出幾千兩,金銀珠寶更是不在少數。
何方看到這些銀錢心裏的憤恨才減少了許多,而嫦曦這時候苦著一張小臉,揚頭看著何方問:“大壞蛋,咱們這麽做是不是不好啊?”
看她可愛的樣子,知道這丫頭心思還是太過單純,這麽明目張膽的入室搶劫,心裏多少會有芥蒂。
“你忘了麻景峰是怎麽對待咱倆的?這銀錢是對咱倆的補償。笨蛋!”說著就給了她一個爆栗。
“我跟你拚了!”嫦曦腦袋被打的很疼,追著何方張牙舞爪。
自從洗澡事件過去後,兩人的親密度直線上升,已經脫離了君子動口不動手的階段。
他們倆鬧騰了一會兒,不經意間來到了一件臥室,這臥室十分華貴,不論桌椅板凳還是書櫃書架,都非凡品。
“這估計是麻家家主的臥室吧,這裏沒準兒就有值錢的東西!”何方搓著下巴說道。
這時嫦曦早就如同一個蝴蝶般跑了過去,看到值錢的就一伸手用儲物戒指收進去。這把何方看的十分眼熱,就因如此,他隻能拿些銀票,大物件一個都沒份兒,都歸了那個丫頭了。
“你真是一點兒都不放過啊。”何方看著她在屋中來回穿梭,不一會兒就將很多紙錢的東西收進了儲物戒,捎帶著還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既然有地方盛就多拿點兒,心疼死他們。”嫦曦這時才氣喘籲籲的走到了一個櫃子麵前。
櫃子上許多格架,每個格架上都放著一件瓷器。
“壞蛋,你說這些瓶子值錢麽?”嫦曦眨著大眼睛看著何方。
“估計值錢吧。”
“哦。”
就見上下左右一揮手,格架上的瓷器一件接一件的被收了進去,看的何方嘴角直哆嗦。
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有一隻渾身滿是青色花紋的大碗竟紋絲不動,嫦曦詫異的上前一摸,猛然間將大碗向左轉動了一下。
耳輪中哢嚓一聲,這麵櫃子開始向旁邊移動起來。嫦曦驚呼一聲:“有機關!”
“我眼睛好使,看的見。”何方不悅的說道。
一聽這個,嫦曦直接暴走,一張臉變的豔紅如血,來到近前恨不得咬他一口,大聲說:“以後不許說你眼睛好使。”
“喂,你講點兒道理好不好?我說眼睛好使也不行了?你管的也忒寬了點兒吧?”
“不行就是不行。”嫦曦點著腳尖衝他吼,一股幽香就飄了過去。
何方鼻子一抽陶醉了一把。隨後理都不理她轉身奔機關裏走去。
“你給我站住。”
原來櫃子後麵竟然是一條暗道,當兩人都來到暗道盡頭後,均是目瞪口呆起來。
隻見這裏麵光華閃爍,分外惹眼,到處都掛著金銀物件,麵前的條案上就擺放著一艘金燦燦的巨大帆船,看的出來,這帆船絕對是用一塊完整的赤金雕刻出來的,線條流暢絲毫沒有斷口,端的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啊。
條案的旁邊是三座由金磚搭建起來的金山,金燦燦光芒交相輝映,太過奪目。
而在角落中堆著十幾個大箱子,打開一看差點兒把眼睛晃瞎了。隻見金銀無數,珍珠瑪瑙成串,一箱子的珠光寶氣,富貴逼人。
“哇,大壞蛋,咱們發財啦。”女人天生就喜歡亮晶晶的東西,看到這些她小臉紅撲撲,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何方也被震撼了,哪裏見過這麽多錢,這麽多寶貝。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吐沫說:“丫頭,給我..裝..裝!”聲音都顫了三顫。
每次聽聞他叫自己丫頭,嫦曦心裏都歡喜參半,隨後白了他一眼暗罵一句登徒子,就興高采烈的開始裝。
一會兒過去,這間密室中的光線就黯淡了下去,再也不金光燦爛光彩奪目了。
嫦曦此時已經將所有的錢財都裝了進去,但就在收取條案上那尊金帆船時,意外的發現了點兒情況。
“咦?這是什麽?”在金帆船下麵壓著一個錦盒。
何方走過去將錦盒拿在手中,四下打量了一番。看盒子外麵沒有上鎖,他輕輕的將其開啟,刹那間一股異樣的氣息直接襲上了他的身體。
何方就感覺胸口一悶,隻見錦盒中躺著一塊拳頭大小的玉石。
這玉石通體淡青,有些地方還是白色,那股異樣的氣體就是從玉石上散發出來的。
“這是什麽?”何方趕緊把錦盒蓋上,那股氣息太過濃鬱幾乎要將他悶死。但猛然間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似乎元氣被打入自己體內的時候,就是這個感覺啊,難道剛才那些氣息是元氣?
嫦曦驚呼了一聲,一把將錦盒打開,看到這塊玉石後驚喜的無與倫比,跟何方說:“這…這是元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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