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左擁右抱,幾個女人也是前後簇擁著。一時間,王政好像又回到了他在京城的那段年少輕狂的歲月,現在,那些歲運雖然一去不再回來了,但是,在王政的頭腦裏,始終還有那樣的場景,風花雪月,美女相隨,揮金如土,那樣的生活雖然浮華,但是,不正是所有人都在追逐的嗎。
王政提前經曆了那些,現在,一切回歸到零,一切,重新開始,在王政的心裏,隱隱約約的,還藏著一個夢,那就是,重返京城。自己家族的沒落,是另外幾個家族聯手給算計的,現在,王政的父親還在監獄裏服刑,而王政,最大的心願,就是,重新將家族振興起來,重新返回京城商界的上流社會。
正想著,這時候,一個女人用胸部緊緊的蹭著王政的胸口,說道:“老板,在這裏玩多沒意思啊,樓上有包間,咱們去包間玩好不好啊。”
王政笑眯眯的捏了捏女人的胸脯,然後從包裏拿出一疊百元大鈔,晃悠著手裏的錢,瀟灑的說道:“今天人人有份,隻要把我們哥幾個伺候好了,好處,少不了你的,廢話先別說,都給我喝酒,今天,誰要是不喝盡興了,就是不給我麵子!”
說著,王政帶來的幾個兄弟開始拿著酒杯,和女人們喝酒。有個小弟一揚脖就是一大口,身邊幾個美女鼓掌給他叫好,那小弟臉色紅撲撲額,被幾個美女誇了幾句,飄飄欲仙了。
王政揮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這小子一記耳光,隨即罵道:“你他、媽傻、逼是嗎,讓你灌他們就,誰他、媽的讓你自己灌自己了,你們丫的要是都喝醉了,還他媽的辦不辦正事兒了!”王政罵道。
這時候,這帶來的這哥幾個才想到,自己來不是來玩的,是來辦事的。但是,這個事情究竟怎麽辦,他們還沒有看出眉目,至少,王政沒有下命令,他們誰也不會輕舉妄動。
一個美女裏王政很近,不小心,碰到了王政腰上別的一把短刀。今天來這裏,王政他們八個人不會傻到帶著精鋼龍紋大刀的,他們帶的都是短刀,好隱藏,而且,適合這種近身戰。
女人碰到了王政腰間硬邦邦的東西,手伸進褲子裏就要摸,王政手裏正拿著一杯酒,順勢往女人和自己身上一撒。
“哎呦我操!”王政大叫一聲。身前的女人嚇了一大跳。
王政一手把身邊的幾個女人推開,破口罵道:“你們他、媽的怎麽服務的,會服務嗎,拿著酒往客人身上倒,誰他媽的教給你們的,知道我這一身衣服多少錢嗎!”
王政聲音很大,幾個看場子的馬仔聽到,趕緊跑過來。馬仔一看,王政身上都被酒水澆透了,有看看身邊幾個女人,一臉的驚悚。
馬仔頭目趕緊勸說道:“這位老板,真不好意思,您看看,我們幫您洗洗怎麽樣?”
“草,我這衣服不能洗,洗了就沒型了!”王政說道。
“那老板真對不起,要不這樣把,給我個麵子,讓小姐賠禮道歉,您這次娛樂,我來請!”馬仔頭目說道。
王政瞥了馬仔一眼,說道:“給你麵子?你他、媽的算老幾,我憑什麽給你麵子。老子也用不著你請客,老子有都是錢,不在乎這點錢,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裏的服務態度。什麽玩意兒啊。我也不想跟你廢話了,把你老板叫出來,我跟他說!”
“叫老板?我說,這事情,不至於把,不就是撒身上點酒嗎,出來玩,哪有那麽講究的。”馬仔頭目說道。
王政雙眼瞪圓了,看著馬仔頭目,一手拍著馬仔的臉,狂傲的說道:“小太爺我就是這麽講究,怎麽的這,不服是嗎!”
馬仔頭目也有點急了,一手打開王政的胳膊,說道:“看樣子,你也是道上的人,跟誰混的?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這裏的老板,不是你想叫就叫得出來的!”
“我跟誰混的,你丫的管不著,我就聽你一句話,現在叫老板去,不叫,我身後這幫兄弟可不幹!”王政這邊爭執的聲音很大,來這裏玩的人幾乎都不怎看表演了,都看著他們這邊。
在這個場子,還真的很少有客人敢和這裏馬仔叫板的,畢竟,這是洪門的場子。一般情況下,就算發生了爭執,人家以報出洪門的名號,識相的也就不敢在繼續糾纏了。
馬仔頭目說道:“告訴你,土鱉,這是洪門的地盤,輪不到你們這些小流氓在這撒野。識相的現在就滾,攪亂了這裏的生意,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說著,馬仔一揮手,起碼二十幾號馬仔都圍攏過來,從身後掏出片砍,這架勢很明顯了,你要是不滾蛋,那就等著挨砍。
好多看熱鬧的心想,這幾個土鱉算是玩完了,剛才狂了半天,看他們現在還怎麽辦。估計一會就得嚇得尿褲子。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王政他們並沒有嚇得尿褲子,也沒有退出半步,各個也是有備而來,掏出短刀,雙方劍拔弩張,一場惡戰,似乎馬上就要開打。
“告訴你,我們不是土鱉,我們的名號是,龍堂!”說完,王政揮刀朝著馬仔頭目就砍過去,馬仔頭目還在回味著王政的這句話,一聽到龍堂的時候,他臉色都變了。洪門的人都知道,整個省城,敢和他們洪門叫板的,也就隻有龍堂了。要是碰上別人,這場架是打不起來的,但是,現在碰上了龍堂,非大不可,而且,會打的你死我活。
馬仔頭目剛要抽刀低檔,但是,王政力大無比,一把短刀已經戳進了他的肩胛骨上,馬仔頭目疼的撕心裂肺的大叫一聲,一股鮮血從刀口處噴濺出來。
見血了,雙方一刹那間就撞在了一起,短兵相接,就看誰更勇猛,對方人多,但是,這二十幾個人,不一定就是龍堂的對手。這次王政帶來的這幫人,可各個都是能夠以一當十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