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
聽著慕瞳的話,慕鄢眸底一亮,一直以來隻顧著解決身邊大大小小的事情,可這樣的想法,她卻從來沒有想過。
如今受傷一事讓慕鄢更加清楚了自己的處境,不論身邊有多少武功高強的人,也不論他們有多少時間會守在自己的身邊,這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不想受到傷害,就隻有自己比那些想要傷害自己的人更強,才是唯一解決的辦法。
默默點頭,慕鄢苦澀的揚了揚嘴角,“可以是可以,不過,要從哪開始學起?”
若有所思的與慕鄢四目相對,慕瞳咬了咬下唇。雖然不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姐姐確實已經會了一些功夫。現在給她學那個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起身走向牆角處的衣櫃,慕瞳拿出一本破舊的書之後,踱步走回慕鄢的床前,微微皺眉,緩緩開口,“這是師傅曾經寫給我的內功心法,看懂這些之後我再教你其他的東西,會事半功倍。而且這對姐姐的傷也有一定的好處,隻要按照上麵所說的去做,半個月之內必會完全恢複。”
“哦?”揚眉一笑,慕鄢好奇的拿過慕瞳手中的書,翻看了起來,心裏對於她口中的師傅,也感興趣了幾分。慕瞳的師傅,想必也是認識自己的人,那麽那天在賭坊見到的那個藍衣男子,和她們又有什麽關係呢?
低頭默默的沉思,慕鄢眼中的流光溢彩,讓慕瞳無法把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屋內沉寂的氣氛在緩緩地流動著,直到木門被小白魯莽的撞開。
擅自走進屋內,老實的趴在床前,眼睜睜的凝望著慕鄢,渾身雪白的毛發,讓小白看上去依舊是那樣的溫順。
回想起那日它硬生生撕碎林瀟瀟身子的場麵,慕鄢忽然揚眉一笑。這畜生認準了自己,是福?還是禍?趴在床的邊緣,慕鄢目光炯炯有神的與小白四目相對,嘴角詭異的笑意,是慕瞳無法了解的。
“瞳兒,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陪我出去走動走動。”
揮手打發走慕瞳,慕鄢深深望了眼床前的小白之後,躺回床上開始翻讀那本慕瞳留下來的書,看了半個時辰以後,若有所思的坐起身來。讓慕鄢出乎意料的是,在她閉上雙眼、腦中緩緩地浮現出書上所寫的一字一句,並按指示做了之後,身上竟緩緩地有一股暖流流動,十分的舒服。
睜開雙眸,眼底劃過一絲精光,慕鄢笑意盈盈的再次翻身躺回床上,這書,果然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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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色的精致木桌,鋪著上好的錦緞,一套同樣精致的茶具在上麵安靜的待著。一道屏風將房間分為兩半,香煙嫋嫋,讓整間屋子看上去有些虛幻而不真實。
緩緩地睜開雙眸,慕鄢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麵。
身子怔了怔,慕鄢苦苦一笑,在來了這麽長的時間之後,對於自己穿越到這裏的事情,她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隨手拽了兩身男裝拿在手上之後,走出房門。在看見坐在不遠處的慕瞳之後,兩人相視一笑,飄然的離開夏府,換上男裝,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
擁擠吵雜的大街,形形色色的人,漫無目的走著,沒有夏逸風在身邊,慕鄢顯得格外的輕鬆無比。
“站住,別跑!”
不遠處傳來的幾聲叫喊,讓人格外的膽顫心驚。停下腳步,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慕鄢慕瞳身子一側,躲在牆角處,目光尖銳的注視著前方所發生的事情。
光天化日之下下,一名有著淩厲雙眼的藍衣男子率先映入慕鄢的眼簾,隨後而來的,是四名麵巾掩麵的黑衣人。
屏住呼吸,慕鄢仔細的看著幾人的動作,敏捷的身手,招招致命的專業劍法,讓她明白這並不單單隻是一件,類似殺人搶劫的小事而已。
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兩周,藍衣男子的身上已經站滿了血跡,渾身是傷的虛弱倒在地上,掙紮的想要起身對敵,可是已經筋疲力盡的他卻已經無能為力。一柄尖銳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插入了他的胸口處,鮮血霎那間從胸腔內噴射而出。失去知覺的男子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那雙還未合上的雙眼,不偏不倚的,看向了慕鄢所處的方向。
這讓躲在不遠處觀看的慕鄢,不禁皺緊了眉頭。大街上人這麽多,這明晃晃的殺人行為,未免也太有些膽大猖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