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夏逸風,你不要仗著父皇對你寵愛,你就敢如此放肆!”用力握緊拳頭,看著夏逸風和他懷中的慕鄢,夏鳴溢雙目陰沉的開口,“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的腳下,向我求饒!”
“哈哈!”聽著夏鳴溢的話,夏逸風抑製不住的大笑了起來,讓夏鳴溢原本就不是很好看的臉色,變的更加的陰鬱不堪。“太子,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滿會比較好。誰跪在誰的腳下,還不一定呢,你這個太子能不能坐的穩,那也是不確定的事情,所以……”
話音一頓,夏逸風臉上的笑意慢慢收起,眼底劃過一抹淩冽的寒光,渾身散發著讓人無法忽略的王者之氣。
“所以我奉勸你,對我這夏府中的一景一木,一人一物,你還是收斂的點好,不然就算我對你做了什麽,你那一直替你在背後撐腰的母後,也不敢對我怎麽樣,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比誰都要清楚。”
一字一句,點滴的印在慕鄢的心裏。聽著夏逸風的話,感受著他僵硬的懷抱,慕鄢皺了皺眉,自古以來,皇宮深似海的道理,她都明白,可是對於眼前這一幕幕親眼所見的場麵,卻真的有些難以釋懷。
一個王爺,一個太子。同父異母的兩兄弟,會為了什麽鬧到如此地步?除了皇位,慕鄢想不出還有什麽其他的東西。
女人,在夏逸風眼裏隻是可有可無的棋子,這一點,慕鄢比誰都要清楚。他與她,都是戲子。而在他們之間的這一出戲,誰先認真了,誰也就輸了,而且,是會輸的體無完膚……
緊張的氣氛,渾厚的氣場之爭,在夏逸風懷裏默默站了幾分鍾,慕鄢輕聲咳了起來,看著那太子投遞過來的關切目光,慕鄢諷刺的一笑,憑這一點,她就敢斷言,他永遠都不會勝過夏逸風。
掙脫掉夏逸風的懷抱,慕鄢揉了揉太陽穴,輕歎一口氣,旁若無人的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昨天那個八婆的一掌她還沒有完全的消化掉,晚上又被夏逸風那個混蛋點住穴道,要了一遍又一遍。渾身酸痛加上內傷外傷,如果不是自己從小就練出的好身體,恐怕早已經臥床不起了。
“兩位要說請到外麵去,我累了,想要休息。”
揮了揮手,慕鄢不在理會身後那兩個沉默不語兩相望的男人。臉色蒼白的走回房間,頹唐的躺在床上,努力的把腦子裏麵混亂的思緒,一點一點的理清楚。
手中的事情還有好多沒有處理完,不知醉雲樓最近的生意怎麽樣了,手下的兄弟們又有沒有增加,還有那個詭異的賭坊老板的真實身份,現在又跑出來個討人厭的太子,腦中不自覺的浮現出昨夜的一幅幅場麵,慕鄢懊惱的把被子蒙在臉上,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樣身不由己的一天。
“姐姐。”小心翼翼的靠近床邊,看了眼手裏的東西,慕瞳咽了咽唾液,輕聲說道:“那個太子已經回宮去了,夏逸風也離開了,他說你昨天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才行,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莫名的看著手中的天山雪蓮,慕瞳滿臉的疑惑。這東西不是那麽容易弄到手的,夏逸風什麽時候對姐姐如此大方了?還有他今天確實有些怪異,就連和自己說話的態度都和往常不同。姐姐昨天幹了什麽大事嗎?怎麽會如此勞累……
抬起頭剛想問慕鄢事情的真像,卻被她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嚇了一跳。連忙上前一步,握住慕鄢的手腕,身子猛地一怔,她怎麽會受如此重的傷?
“放心,我沒事。”看著慕瞳擔憂的神色,慕鄢嫣然一笑,坐起身子揉了揉慕瞳的頭發,看著那張與自己有著幾分相似的小臉,心底劃過一股暖流。“好好回去休息,把身子養好了才能再出去幫我做事,明白嗎?”
沒想到自己受傷的這短短幾日,姐姐就受了這麽重的傷……用力的咬了咬下唇,點點頭。慕瞳知道,如果慕鄢不想說的事,不管對她怎麽樣,她都不會說出口的。自己能做的,隻有盡心盡力的保護她而已。
陰霾的雙眼忽然一亮,目光灼灼的抬起頭來與慕鄢四目相對,慕瞳沉思熟慮了好半天,緩緩地開口,“姐姐,我教你武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