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不羈的一身白色錦衣,坐在醉雲樓門前的慕鄢讓一走進門來的三個人都眼前一亮。
“呃……”嗓子裏發出一種不可思議的驚歎聲,慕容子軒站在原地傻傻的四下看了好幾圈,才猛地傻笑起來,走到慕鄢的身邊,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拍了拍慕鄢的肩膀,“這裏真的是我們幾個的了?”
淡笑不語的挑了挑眉尖,慕鄢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拂衣起身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掌櫃,上菜!”
坐在桌前,柳翌晨與徐擎宇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沉默的又低下了頭去。他們沒有想到,慕鄢竟然真的能做到他之前說的事情,而且還是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在這京城之中,他們相信,如果他們做不到的事情,那麽一定不會有幾人能夠做到!可是這慕鄢……默默無聞的一個少年,他沒有朝廷的背景,可是他卻做到了他們束手無措的事情。
獨自一人喝著杯中的酒,慕鄢掃了一眼麵前的三個男人,微微一笑,舉起手中的杯,“慕鄢所說的事情已經做到了,今日就是這醉雲樓歸入你我四人腰包的日子,不知柳兄與徐兄,有什麽想對慕某人說的嗎?”
身子一怔,柳翌晨沒有想到自己的情緒竟然都被他看在了眼裏。抿了抿下唇,柳翌晨微微歎了口氣,“你究竟是什麽人。”
“我?”癟了癟嘴,柳翌晨的這個問題還真是難回答。“其實柳兄你真正想知道的是,這醉雲樓我是怎麽到手的,那天和王壅發生的事情,又是究竟怎麽回事,對吧……”毫不保留的說著柳翌晨心裏所想的事情,慕鄢坦然接受幾人注視的目光。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其實也沒什麽困難的,這醉雲樓的老板你們一直沒有查出是什麽背景,除了神秘之外,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這個人其實是害怕你們,不想被你們查出來嗎?”
“怕我們?為啥?”放下手中的食物,慕容子軒一臉不解的看向慕鄢,他們三人有那麽可怕麽?可是有數不清的人想上門巴結他們認識他們呢!怎麽還會主動躲著他們?
“慕兄弟的意思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徐擎宇眼底劃過一絲精光。
“我的意思就是,其實這酒樓的老板你們一直都認識,隻是沒有料到是他而已。”慢慢站了起來,慕鄢悠閑的踱步走到窗前,趴在窗口看著樓下的風景。“平凡。你們應該不會不知道他的名字。作為京城有名的混混之一,他一時心血來潮建起了這個酒樓,卻沒想到會如此的受歡迎,尤其是你們這些大戶人家的公子哥歡迎。”
稍稍頓了頓,慕鄢的嘴角邊浮現出一抹諷刺的冷笑。
“他一直沒有出現在這裏過,怕的就是你們的身份。官與匪,從古至今都是對立的關係,他忙著保自己的命都來不及,又怎會和你們聯係讓你們知道他的事情?”
“可是王壅又和這件事情有什麽關係?”深深的望著慕鄢的背影,柳翌晨忍不住的出聲問到。
“沒關係,要是非要說有什麽關係的話,那就是他倒黴。”燦爛的笑著回身,慕鄢的笑靨讓一直注視著她的三人都愣了愣神。“王壅和平凡的對立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如果我不把他送給平凡當作見麵禮,今日我們四人又怎麽會坐在這裏?”
“你的意思是,一個王壅,換來了一個醉雲樓?”細細回味著慕鄢的話,柳翌晨疑惑的看向慕鄢。
“不僅是一個王壅。”坐回座位上,慕鄢繼續喝著自己的酒,“王壅落入平凡的手裏,也就代表王壅的手下從此也就歸入平凡的管理。所以這京城以後最大的黑勢力,再也不會出現王壅的名字。”
睜大雙眼,三人不敢相信這件事情竟然會是由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所為。京城黑街混混的統一,既是好事也可以說是壞事,平凡的統一讓他們以後的目標更加明確,但是平凡的實力也確實比以前壯大了許多,想要徹底鏟除他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慕鄢,你好厲害!”
崇拜的看著慕鄢,慕容子軒興奮不已的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甩了甩,“我們幾個結拜吧,怎麽樣?”
結拜?
兩個字重重地打在了幾個人的心裏,相互彼此看了看其他人,徐擎宇露出了久違的笑意。舉起酒杯碰了碰慕鄢的,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我是老大,翌晨比我小一歲,子軒今年十八歲,不知慕兄弟你……”
“小弟十七。”站起身來舉起酒杯,慕鄢眼底閃爍著流光溢彩,和他們的結拜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竟是會由慕容子軒提起的。微笑地看著三人,“大哥二哥三哥,四弟敬你們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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