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附近的一個酒吧裏,兩人麵對麵坐著,龍武喝著啤酒,桂湘蓉喝著果汁。
“你肯定是打手吧,身手這麽厲害。”桂湘蓉猜測道。
“我是今年的新生,新聞學院的。”龍武說道。
“你也是複旦的?”桂湘蓉吃驚不已。
“不像麽?”龍武反問道。
“哪有學生這麽厲害的,你要真是學生,那也是黑道學生。”桂湘蓉說道。
“我也想混黑道,可就是沒人稱我這個大哥啊。我這功夫是小時候跟著一個老師傅學的,也就打打架,別的沒啥本事。”龍武提前說明,省的她疑神疑鬼。
“羅天那些人在學校附近賣毒品、晚上還拉女生出來賣,他跟著混的那個大哥叫曾涼峨,整個虹口區都是他的地盤,主要靠收保護費賺錢,網吧、台球室、酒吧、飯店每月都要按時上繳保護費,不然就讓你生意沒得做。”桂湘蓉說道。
“你知道的不少啊。”龍武說道。
“我就是土生土長的上海人,再說又在複旦上了三年,或多或少肯定知道一些了。再說這也不是什麽秘密,很多人都知道。”桂湘蓉說道。
“你都大三了啊,那你今年多大了?”龍武問道。
“二十!”
“跟我一樣大就上大三了,我真夠苦逼的。”龍武鬱悶道。
“我在英國長大的,上學比較早,高中後才回國的,然後就來複旦了。”桂湘蓉說道。
“我說美女,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呢。”
“不好意思,我叫桂湘蓉,桂林的桂,湘江的湘,華蓉的蓉。”桂湘蓉介紹道。
“很好聽的名字。”龍武稱讚道。
“你斯諾克打的真叫一個出神入化,丁俊暉見了你恐怕都要甘拜下風,能把子球打出一個圖形,全世界估計就你有這本事。我除了喜歡音樂之外就是喜歡打斯諾克,我認識的那些女孩們都不愛玩,男生們我又懶得跟他們玩,於是就整天自己一個人玩。以後你要陪我玩,我要跟你學習球技。”桂湘蓉說道。
“那你就不怕我偷看你?”龍武笑著問道。
“人生下來不就是讓人看的,尤其是女人,既然你愛看,那就隨便你看,反正你又不能把我吃了。”桂湘蓉說道。
“其實我那純粹就是瞎打,既然你愛玩,那以後我就陪你玩。”龍武答應道,至於自己的球技為什麽會這麽巔峰,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每一次出杆,都微微灌注了內力,氣勁由球杆轉移到母球上,再由母球轉移到子球上,那麽子球的滾動軌跡就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走位,讓它進哪個艙它就進哪個艙,龍武隻要不滑杆,那就是百發百中無虛弦。
彼此記下了手機號碼,然後就結伴而行回學校。龍武將桂湘蓉送到了女生宿舍樓下,看著龍武離去的背影,桂湘蓉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爸的電話:“爸,我要求換保鏢!”
回到宿舍,苗子維把中午的戰況給龍武匯報了一遍,對麵七八個都是打籃球的,他們幾個枯瘦如柴,跟他們幹鐵定吃虧,於是苗子維便在市裏喊來了二十多個夥計,把高個子他們打的落荒而逃,估計以後再也不敢在龍武麵前囂張了。
龍武也把自己在自由空間台球室的輝煌事跡給苗子維幾個人講述了一遍,幾個人聽的都是心驚肉跳。在曾涼峨的地盤上把羅天給打了,那廝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曾涼峨雖然不是上海最牛逼的,但在虹口區這一片很猖狂,周邊的幾所大學都是他的地盤,而且還開了好幾家娛樂場所和足療洗浴,裏麵的小姐都是這幾所大學裏找的女生,不光是女生,就連那些漂亮的女教師也有很多在那裏麵做小姐。”苗子維對於趙金鵬還是比較熟悉的。
“我靠,這貨無惡不作,十足一個禽獸啊。”龍武詫異道。
“現在這社會,都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那些女生心甘情願去當小姐,你想攔都攔不住,都是愛慕虛榮,追求物質生活,白天都看著文理文氣的,到了晚上就原形畢露了。躺床上讓那些老男人騎在身上,還一個勁兒地叫喚著爽。”唐文說道。
“怕他個毛,該吃吃該喝喝,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中午沒喝成,今晚哥幾個好好喝。”龍武說道,六個人便去了外麵的飯店,同時又給薑語寒打電話讓她也去。
“我今天下午在台球室碰上一個美女,台球打的不錯,人也長的性感,咱學校音樂係的,叫桂湘蓉。”走在路上,龍武對著幾個人說道。
“桂湘蓉?”苗子維驚道。
“咋,你認識?”龍武問道。
“我靠,她可是音樂係的係花,上海市委書記的掌上明珠。”苗子維說道。
“真的假的?”龍武吃驚道。
“當然是真的,咱們學校每個院係都有自己的係花,一個個都是國色天香的極品。有些被外麵的大款們包了,有些被社會上的大哥們糟蹋了,就目前為止,也就薑語寒和桂湘蓉沒人敢動。薑語寒是龍哥你的菜,桂湘蓉太有背景,沒人敢動,那娘們兒行為處事都非常低調,不顯山不露水的,不過真要發作起來的話,那也是危險的很。”苗子維說道。
“要不是你說,我還真沒看出來,下午我盯著她的P股和胸部看了半天,最後把她看生氣了,直接過來跟我鬧,我還跟她打了一盤斯諾克,又在酒吧聊了半天。”龍武說道。
“誰都知道桂湘蓉從來不跟男生打斯諾克,因為整天都有保鏢跟著,龍哥你是第一個,泡了一個薑語寒,桂湘蓉也隨時恭候著,摟著兩個係花,你太牛逼了。”苗子維佩服道。
一群人在飯店裏喝到九點多才算是回校,龍武一如既往地送薑語寒回女生宿舍,龍武牽著她的小手慢悠悠地並肩走著。
“龍武,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薑語寒說道。
“說吧!”大學裏麵允許抽煙,龍武也就抽的肆無忌憚。
“我不想在宿舍住了。”薑語寒說道。
“怎麽了?舍友們欺負你了?告訴我是誰,我收拾她。”龍武說道。
“人家對我都很好,可我就是不想在宿舍住了。”薑語寒說道。
“不住宿舍住哪啊?”龍武鬱悶道。
“我想在學校附近租個房子。”薑語寒說道。
“租房子住啊,你一個小女生住外麵多不安全了。”龍武說道。
“所以我想讓你......也搬出去住。”薑語寒羞澀地說道。
“呃,這麽早就要跟我同居啊?我還有點沒有心理準備。”龍武有點意外,心中竊喜不已。
“不是同居,是同租,租一個三室一廳的就行,可以洗衣做飯。外麵的飯都不衛生,以後我就在家給你做飯,衣服髒了我也可以給你洗,生活比較自由,不像在宿舍裏麵,很拘束。”薑語寒說道。
“同租啊!”激動了半天,竟然不是同居。
“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薑語寒沮喪地說道。
“那行,租就租唄,你說幹什麽咱就幹什麽。”龍武說道。
“你真的答應了啊,那我們明天就搬過去吧,房子我已經找好了,就在學校南麵300多米的那個小區裏,二樓東戶,三室一廳,水電齊全。”薑語寒興奮地說道。
“弄了半天你連房子都找好了啊?”龍武很是無語。
“嗯呢,昨天下午去看的。”薑語寒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