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的清早,太陽升起的時候,美美的在沙發上睡了一覺的江小魚伸個懶腰,起來尿尿了。
這隻天生隻會做美夢的菜鳥當然不會知道,因為他一個烽火戲諸侯的決定,昨夜的歐美市場有多少人心髒病發作了。
碰——
這個時候原本應該在外麵跑車賺錢的李娜推開門衝了進來。
她又哭又笑的激動樣子,衝進衛生間就抱著江小魚親了一口,激動得話也說不清楚了,“升了升了,升上去了。。。那個升上去解套了。還賺錢了。”
李娜激動的說完看了看,小菜鳥在維持著尿尿的造型。
“靠~”
李娜一陣老臉微紅,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當黃金漲回來的時候,李美女又恢複了往日的樣子了,她在外麵又笑又罵的叫道:“你個臭小子怎麽那麽猥瑣,尿完了你老扶著小雞雞搞毛,還不給我滾出來,我有好消息告訴你。”
江小魚就收起小雞雞,跑出來在沙發上乖乖的坐著,看著李娜發瘋似的高興。
李娜這家夥猶如一隻喜歡吹噓的喜鵲似的,正在自吹自擂:什麽她多有眼光了,就是看裝黃金要升值的,什麽他專門到交易所觀看屏幕,看到了一串串的數據,她如何慧智的判斷出誘空誘多了。
江小魚道:“好吧好吧,總之你是‘小諸葛’對吧?”
李娜撒嬌的她把臉埋在江小魚懷裏道,“哎呀,我都沒有輸錢了,你就讓我好好的高興一下嘛。”
“嗯嗯。”江小魚終於又見到娜姐恢複如常,很是有成就感,伸手順毛摸摸她的腦袋。
李娜現在完全把他當做一個持家做主的小男人了,片刻抬頭問道:“那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黃金賣掉出來呢?你說還會升嗎?我有點想在等等看。”
江小魚想了想道,“娜姐,既然回本還賺錢了,那就賣掉了吧,做資本交易是很沒出息的,特別是小戶做這種更沒有出息,要我看,還不如你開汽車踏實呢。”
李娜老臉微紅的道:“知道你想說我貪小便宜了,嗯。。。那好,既然這次逃過一劫,我們就先賣出來吧。我也很心虛了,以後不搞這種不靠譜的事了。照這樣算了一下,我還了高利貸的本金利息,還多賺了6萬多塊。我們添置幾套家具,就算是意外的獎金好了。”
江小魚聽到要添置家具了,意外的感覺到有點點溫馨,很是奇怪的樣子。
恢複了狀態的李娜維持著縮在他懷裏的這個造型,沉默了一下兩人對視著,狀態就有點古怪了。
李娜忽然起來一些,一個嘴巴湊了過去,抱在一起咬住了。
江小魚都已經親過很多次嘴了,所以有點識貨,他發現娜姐的舌頭很僵硬,顯示出十分菜鳥的樣子來,看起來她沒有什麽這類經驗。
江小魚親嘴親得很是安逸,他還趕時髦的配合著,把手放到下麵,在李娜的圓屁屁上輕輕的捏了兩下。
“嗯。。。”
李娜一陣心慌,很敏感的動了一下。
但是這個時候江小魚的電話叫了。
由此,她們兩個心虛的家夥隻得草草收兵。
李娜親了個嘴之後就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了,不過還是注意的聽著他講電話。
她隱隱約約的聽到電話裏是個女聲。
到此娜姐又表現得很不自信了,她當然知道,江小魚的表現一定會有很多MM賞識的,就連上次見到的那個叫於文的大官看起來也對他很好。何況還有之前李娜就知道的納天慧。
李娜有點吃醋,卻不方便表達,她又選擇了退縮,起身摸摸小菜鳥的頭,湊在他耳邊道:“自己小心點,我去辦事了。”
江小魚一邊聽電話,一邊很舍不得的樣子和娜姐揮手告別。
李娜微微一笑,這個狀態又讓她感覺好了許多。。。
李娜離開之後,江小魚這才有機會和電話裏的湯寶唯MM講話,他問道:“唯姐你還好嗎?”
“昏,我浪費表情講了這麽久,你沒聽啊,現在才問我還好嗎?”湯寶唯在電話裏道,“我當然好了,我是告訴你,借你的貴言,算好我沒有賣黃金,昨夜大漲了,睡了一覺不但本全回來了,還賺了二十幾萬呢。”
江小魚抓了抓頭,也挺為她高興的。
要是這兩隻菜鳥知道,為了她和李娜的這二十幾萬人民幣,昨夜資本市場上的世紀之戰,擁有多空雙方達3萬億美元參與拉鋸決戰,也不知道他們該做何種想法?
聽不到江小魚應答,湯寶唯又道:“記得我說過嗎,等漲回來之後我請你吃飯?”
“可以吃飯了啊?”江小魚很高興的答應,“好啊。”
“嗬嗬,我就知道你個小財迷一定會答應的,過來找我,我在店裏等你。”
湯寶唯和小家夥約定好之後就掛了電話。。。
閃著警報的警備車隊駛過了藍江大橋。
一輛元首級的車停下,在諸多人的陪同之下,穿著米色套裝的陶文君下車來了。
看起來她精神麵貌不錯,很高興。
這是她在地方官員的陪同下巡視這個有名的新的金融中心華羅區。
昨夜外盤資本市場,圍繞美元和黃金的阻擊戰,陶文君在日元異動之後,解鎖了中投的外匯賬戶,親自下令參與阻擊美聯儲。雖然最終是大獲全勝了,但是這種戰術的參與,也是讓陶文君如履薄冰的。
她當然不會全部相信楊少鵬所說的“模糊”的話,因為楊少鵬始終也沒有透露“唐妮她們參與決戰的決心是哪來的”。
陶文君僅僅隻是把楊少鵬的話作為一個假設的目標,然後依靠昨夜歐美的各種混亂,判斷出了唐妮她們的做多決心。
陶文君參與進去不隻是為了經濟利益,也是在表達一種不得不做的政治利益。
但是事情過去之後,有了閑心的她,又開始考慮楊少鵬提到了“一個小家夥”,按照楊少鵬的話推測,是某個家夥在烽火戲諸侯。
陶文君還是一樣,先不評價這種的可能性與否。她先假設是有某個人在烽火戲諸侯,現在她想逐步的尋找到一些論據,然後來肯定或者推翻這個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