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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副總是人渣
閻茗荷擔憂地往裏看了一眼，知道湛清漪在，她也就沒進去，她是怕被副總這一氣，黎總的病再複發，手一直放在電話上，萬一情況不對，好立刻打給蘇醫生。
看他臉色不對，湛清漪過去扶他，語氣也不自覺地變得溫柔，“黎總，你沒事嗎？”
“……沒事，”黎子陽疲憊至極地搖搖頭，“清漪，你是不是越來越覺得，我很失敗？”
“怎麽說？”湛清漪扶著他到椅子上坐下，低著頭很認真地看著他。前兩天他兩個一直在鬧別扭，雖然彼此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但心裏就是有疙瘩，無從去解。可現在看到黎子陽這麽難受，她顧不上兩個人正在冷戰，先照顧好人再說。
黎子陽苦笑，右手狠狠掐緊了兩邊太陽穴，“我跟子辰啊，無論我怎麽做，順著他也好，逆著他也罷，他總是拿我當仇人一樣，我簡直---”
“不是你的錯，”湛清漪抬頭，移開了視線，“每個人都有自己為人處事的原則和方法，你的未必適合副總，他也一樣。”
“清漪，我跟你說過，別跟子辰起衝突，我怕他會對你不利，你怎麽總也記不住。“想到剛才黎子辰看著湛清漪的眼神，黎子陽就沒來由地心驚，怕她會吃虧。
“我盡量了，但忍不住，副總那樣的人，應該第一個被開出星辰國際。”湛清漪揚揚眉，一點都不在意，那種人渣，除了打人罵人，還會做什麽，她才不怕。
黎子陽沉默著，湛清漪這話很哏，不好接。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睜開了眼睛，“對了，我爸爸說今晚請你過去吃飯，不過我知道你不願意去，所以替你拒絕了。”
看來他沒忘了上次湛清漪說過的話，知道她不願意去黎家，更不願意見到佟寒，所以問都不問她，就先回絕了老爺子。
“哦，”湛清漪點點頭，雖鬆了一口氣，卻覺得挺不給老爺子麵子的，“那，老爺子有沒有不高興，或者說我擺譜？”
“那倒沒有，”黎子陽白著臉笑笑，“不過我知道爸很喜歡你，你偶爾去看看他吧，哪怕……一個月去一回也好。”這已經是他盡可能地在做出讓步，本來他的意思，是想湛清漪去他家越多越好的。
湛清漪心裏別扭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挺不怎麽樣的，點了點頭，“好。”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是副卡在響，一看到這個要人命的號碼，她立刻慌了，“有完沒完？”
“是誰？”黎子陽眼神一寒：難道是程滄海，或者是傲立鶴又想找她麻煩？
“喬老大，”湛清漪以口型回答他，已經把電話接了起來，“找我什麽事？”
喬子炎心情特愉快，要飛起來似的，“美女，哥幾個今天高興，一起去喝酒，你也來吧？”
“免了，”湛清漪敬謝不敏，“我不會喝，你們自己喝。”
“太不給麵子了吧，美女，別忘了我們可正在談戀愛哪！”喬子炎嘻嘻哈哈的，根本沒個正形，“你在星辰國際對吧，你不來，那我過去找你？”
“別來！”湛清漪嚇了一跳，事實上她真的跳了一下，差點沒碰到站在她後麵的黎子陽，“喬老大，我現在在上班，你別生事！”
聽到喬子炎越說越不像話，黎子陽氣得咬牙，劈手奪過電話，先罵上了，“喬子炎，你自己閑著沒事，就把天底下的人想得都跟你一樣是不是？我可警告你，上次你戲弄清漪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完賬，你敢再找她麻煩，我饒不了你！”
“我哪兒會啊，”喬子炎打個哈哈，根本就不害怕，“是湛清漪自己說喜歡我的，不信你問她！”
“……”黎子陽一下噎住，抬眼去看湛清漪，“嗯？”
“我沒說過。”湛清漪一點都不臉紅，揚了揚眉，表情很無辜。
“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黎子陽對著電話吼了一句，就狠狠掛了機，把手機遞回去，“清漪，別理他，他就這樣。”
湛清漪點點頭，想想又覺得好笑：這都是些什麽事兒啊。
黎子辰在集團被湛清漪糗了一頓的事雖然並沒有別人知道，但有黎子陽在，有些事情黎震霆還是會知道的，何況他那麽喜歡湛清漪，總時不時向黎子陽問起她的事，像罵到黎子辰沒話說這種“壯舉”，老爺子一聽到之後，當然是相當意外而又很若有所思的樣子，於是立刻一通電話打到星辰國際，讓湛清漪即刻來見他。
老爺子聖旨一下，湛清漪當然不敢怠慢，晚上一下了班，就跟黎子陽兩個一起去黎家，路上她怎麽想怎麽覺得有點奇怪，“子陽，老爺子這麽急著叫我去，到底什麽事？”
“不知道。”黎子陽答得很幹脆，不過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反正爸對湛清漪沒有壞心思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
湛清漪抿了抿唇，怎麽想都想不出什麽，隻好放棄，“管他呢，有得吃就行了。”每次她去，老爺子都會吩咐廚房做很多好吃的給她，把她給吃得心花怒放的，一個字：爽。
黎子陽失笑，“聽你這麽說，好像平時吃不飽似的，怎麽，你這是在變相聲討我給我的薪水太低？”
湛清漪揚了揚眉，不置可否。
今天總算沒有跟佟寒碰麵，湛清漪也輕鬆不少，老爺子在書房處理一些事情，她閑著沒事，就到廚房去幫楊雨萱的忙。說起來楊雨萱雖然是特護，但廚藝也相當不錯，平時黎家人吃飯，都是她來打理的。
“湛小姐，你就別幫手了，我做得來的，當心弄髒你的衣服。“一見湛清漪伸手，楊雨萱趕緊笑著阻止她，很開心的樣子。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對湛清漪很溫和，把她當成黎家人了一樣，甚至是把她當成自己女兒了。每次湛清漪來，她都會極盡所能地照顧她，還總有意無意問起一些她家裏人的事，對她有些反常地在意。
“什麽髒不髒的，在家都是我做，楊姨你不會以為我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大小姐吧？”湛清漪哧哧地吐氣，衣袖一卷，就過去幫著洗菜。
楊雨萱笑著搖了搖頭，也就由她。
七點鍾，菜都上齊了，沒有別人在，黎震霆坐了上座，黎子陽和湛清漪陪在兩邊，楊雨萱坐在湛清漪身邊，氣氛相當輕鬆，也相當融洽。
看他臉色不對，湛清漪過去扶他，語氣也不自覺地變得溫柔，“黎總，你沒事嗎？”
“……沒事，”黎子陽疲憊至極地搖搖頭，“清漪，你是不是越來越覺得，我很失敗？”
“怎麽說？”湛清漪扶著他到椅子上坐下，低著頭很認真地看著他。前兩天他兩個一直在鬧別扭，雖然彼此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但心裏就是有疙瘩，無從去解。可現在看到黎子陽這麽難受，她顧不上兩個人正在冷戰，先照顧好人再說。
黎子陽苦笑，右手狠狠掐緊了兩邊太陽穴，“我跟子辰啊，無論我怎麽做，順著他也好，逆著他也罷，他總是拿我當仇人一樣，我簡直---”
“不是你的錯，”湛清漪抬頭，移開了視線，“每個人都有自己為人處事的原則和方法，你的未必適合副總，他也一樣。”
“清漪，我跟你說過，別跟子辰起衝突，我怕他會對你不利，你怎麽總也記不住。“想到剛才黎子辰看著湛清漪的眼神，黎子陽就沒來由地心驚，怕她會吃虧。
“我盡量了，但忍不住，副總那樣的人，應該第一個被開出星辰國際。”湛清漪揚揚眉，一點都不在意，那種人渣，除了打人罵人，還會做什麽，她才不怕。
黎子陽沉默著，湛清漪這話很哏，不好接。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睜開了眼睛，“對了，我爸爸說今晚請你過去吃飯，不過我知道你不願意去，所以替你拒絕了。”
看來他沒忘了上次湛清漪說過的話，知道她不願意去黎家，更不願意見到佟寒，所以問都不問她，就先回絕了老爺子。
“哦，”湛清漪點點頭，雖鬆了一口氣，卻覺得挺不給老爺子麵子的，“那，老爺子有沒有不高興，或者說我擺譜？”
“那倒沒有，”黎子陽白著臉笑笑，“不過我知道爸很喜歡你，你偶爾去看看他吧，哪怕……一個月去一回也好。”這已經是他盡可能地在做出讓步，本來他的意思，是想湛清漪去他家越多越好的。
湛清漪心裏別扭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挺不怎麽樣的，點了點頭，“好。”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是副卡在響，一看到這個要人命的號碼，她立刻慌了，“有完沒完？”
“是誰？”黎子陽眼神一寒：難道是程滄海，或者是傲立鶴又想找她麻煩？
“喬老大，”湛清漪以口型回答他，已經把電話接了起來，“找我什麽事？”
喬子炎心情特愉快，要飛起來似的，“美女，哥幾個今天高興，一起去喝酒，你也來吧？”
“免了，”湛清漪敬謝不敏，“我不會喝，你們自己喝。”
“太不給麵子了吧，美女，別忘了我們可正在談戀愛哪！”喬子炎嘻嘻哈哈的，根本沒個正形，“你在星辰國際對吧，你不來，那我過去找你？”
“別來！”湛清漪嚇了一跳，事實上她真的跳了一下，差點沒碰到站在她後麵的黎子陽，“喬老大，我現在在上班，你別生事！”
聽到喬子炎越說越不像話，黎子陽氣得咬牙，劈手奪過電話，先罵上了，“喬子炎，你自己閑著沒事，就把天底下的人想得都跟你一樣是不是？我可警告你，上次你戲弄清漪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完賬，你敢再找她麻煩，我饒不了你！”
“我哪兒會啊，”喬子炎打個哈哈，根本就不害怕，“是湛清漪自己說喜歡我的，不信你問她！”
“……”黎子陽一下噎住，抬眼去看湛清漪，“嗯？”
“我沒說過。”湛清漪一點都不臉紅，揚了揚眉，表情很無辜。
“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黎子陽對著電話吼了一句，就狠狠掛了機，把手機遞回去，“清漪，別理他，他就這樣。”
湛清漪點點頭，想想又覺得好笑：這都是些什麽事兒啊。
黎子辰在集團被湛清漪糗了一頓的事雖然並沒有別人知道，但有黎子陽在，有些事情黎震霆還是會知道的，何況他那麽喜歡湛清漪，總時不時向黎子陽問起她的事，像罵到黎子辰沒話說這種“壯舉”，老爺子一聽到之後，當然是相當意外而又很若有所思的樣子，於是立刻一通電話打到星辰國際，讓湛清漪即刻來見他。
老爺子聖旨一下，湛清漪當然不敢怠慢，晚上一下了班，就跟黎子陽兩個一起去黎家，路上她怎麽想怎麽覺得有點奇怪，“子陽，老爺子這麽急著叫我去，到底什麽事？”
“不知道。”黎子陽答得很幹脆，不過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反正爸對湛清漪沒有壞心思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
湛清漪抿了抿唇，怎麽想都想不出什麽，隻好放棄，“管他呢，有得吃就行了。”每次她去，老爺子都會吩咐廚房做很多好吃的給她，把她給吃得心花怒放的，一個字：爽。
黎子陽失笑，“聽你這麽說，好像平時吃不飽似的，怎麽，你這是在變相聲討我給我的薪水太低？”
湛清漪揚了揚眉，不置可否。
今天總算沒有跟佟寒碰麵，湛清漪也輕鬆不少，老爺子在書房處理一些事情，她閑著沒事，就到廚房去幫楊雨萱的忙。說起來楊雨萱雖然是特護，但廚藝也相當不錯，平時黎家人吃飯，都是她來打理的。
“湛小姐，你就別幫手了，我做得來的，當心弄髒你的衣服。“一見湛清漪伸手，楊雨萱趕緊笑著阻止她，很開心的樣子。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對湛清漪很溫和，把她當成黎家人了一樣，甚至是把她當成自己女兒了。每次湛清漪來，她都會極盡所能地照顧她，還總有意無意問起一些她家裏人的事，對她有些反常地在意。
“什麽髒不髒的，在家都是我做，楊姨你不會以為我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大小姐吧？”湛清漪哧哧地吐氣，衣袖一卷，就過去幫著洗菜。
楊雨萱笑著搖了搖頭，也就由她。
七點鍾，菜都上齊了，沒有別人在，黎震霆坐了上座，黎子陽和湛清漪陪在兩邊，楊雨萱坐在湛清漪身邊，氣氛相當輕鬆，也相當融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