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你打電話給我,有事嗎?”江淨珞一臉冷淡的表情,接著電話,說得有力無聲。
“淨珞姐,我真的感到很抱歉。你跟禦哥哥兩人是真心相愛的,可是,我真的覺得很內疚。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可是,我心裏一直譴責著自己。可是,卻又不能夠阻止。”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事情能夠打擊她呢?她已經被趕走了,有什麽比這個更慘。
“說吧!”
葉問晴揚起笑來說:“是這樣子的,我說了,淨珞姐,你千萬不要恨我,也不要討厭我。我是無奈的。淨珞姐,我跟禦哥哥要結婚了。下個月中旬,我希望你能夠來參加我的婚禮。我希望你能夠來。”
一聽到結婚這兩個字,江淨珞腦袋受打擊地被雷瞬間給劈了。她兩眼呆滯地盯著,手機就在自己的耳畔滑落,掉了下來。
電話那頭不斷傳來了叫喊聲。
她坐在床鋪上,便這樣痛哭了起來。
“嗚——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你就這麽地殘忍。你真的不要我了。”葉問晴掛掉了電話,嘴角又上揚。
她得意地放好手機。腦海裏不斷地浮現著江淨珞那副痛苦的表情。
她一定深受打擊。受不了,想要去尋死。哈哈哈——
最後的勝利者就是她自己了。
江淨珞來到女兒的門口,打開了房間門,看到女兒抽泣的模樣,氣得衝進了房間裏,然後氣呼呼地拉著她的手臂說:“你哭什麽?為那種男人哭泣有什麽值得!不許你哭!不許——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母親傷心地掉了眼淚。心情十分地不愉快。
看到女兒被那個男人玩弄成這副模樣,連個名份都沒有。還被那個可惡的男人趕緊了出來。
簡直是太可惡了。她發誓真的想要把那個男人給殺了。 這麽折磨著她的女兒,讓她想不恨都不行。
“媽,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不能夠接受事實。想罵我,都行。”江淨珞依偎在母親的懷裏。
“傻丫頭,你怎麽那麽傻,為了一個不值得你愛的男人,這麽折磨自己,你太笨了。”她母親指著:“那個男人,現在不要你了,你還想著她幹嘛?你不要再傻了。忘了她吧!你又不是沒地方嫁人。為何偏偏隻想著他。”
她不斷地搖搖頭,她真的無法忘了他。更無法看著他娶自己不愛的女人。
他這麽做到底是想幹什麽?是想報複她,是想讓她痛苦是嗎?
他怎麽能夠這樣對待她?!她不能夠讓他們結婚。
“媽,我不能沒有他。我愛他。不要逼我離開他。”江淨珞可憐兮兮地盯著母親。
希望母親能夠站在她那邊,支持著她。她真的很不希望連身邊的親人都不支持她。那她一輩子都會很痛苦的。
就在這時,她幹嘔了幾聲。母親看到她哭泣得這麽泛濫,扶著她的胸口不斷地拍了幾下,“看看你,哭成這樣,到底在做什麽?什麽都別想了。該忘了還是要忘了。知道嗎?我不支持你再想那個負心漢的男人了。我不允許。現在,你必須好好地給我躺著,好好地休息。我不會再讓你去見那個男人了。”母親一聲命令。她不得不躺在床鋪上。
江淨珞皺著眉頭:“不,媽,不要這樣。”
母親將門關上。走了出去。
江淨珞隻能被這樣關著。
溫亦傑知道是自己害得江淨珞跟沐宸禦突然之間感情變得如此糟糕,甚至害得她被趕了出來。
他終於清楚地明白,這次沐宸禦是玩認真的了。
他該怎麽辦?她又該怎麽辦?他害了她的幸福就快要得手的時候,又失去了。
他欠了她太多了。
現在,沐宸禦不要她了。
而她跟他在一起的風風雨雨,已經不再算什麽了。
她為了跟他在一起,為他懷了一個孩子,又流掉了。青春也都毀在他的手裏了。
他不甘心。
他必須要去找沐宸禦說個清楚。為什麽要誤會她。
看到江淨珞現在生不如死的模樣,他真的好心疼。他不能看著江淨珞這樣持續不斷地憔悴下去。他心真的很不忍看到她這樣下去。
更看不下去,沐宸禦那個男人這麽殘忍地想跟其它的女人結婚,將江淨珞的愛踏在腳底下,讓江淨珞痛苦一輩子。
溫亦傑為了幫江淨珞打抱不平,衝到了沐宸禦公司的辦公室。
葉問晴認出來是那個跟江淨珞糾纏不清的男人。
攔住了她的前進。
“你是誰?你沒有預約就闖入辦公室。真是一個沒有禮貌的男人。”
然而,溫亦傑懶得理會葉問晴。
他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要跟沐宸禦結婚的女人。
他直直地闖了進去。葉問晴根本攔不住他的前進。
“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回去。”
葉問晴扯開嗓子,不斷地叫喊著這個男子。
溫亦傑不斷地邁開步伐,對著辦公室大喊:“沐宸禦,你這個該死的家夥,滾出來。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白癡。你知道你做了什麽了嗎?”他知道,他一定是躲在辦公室裏的某個角落。
尤其是那間休息室。
眼看著他就要闖進休息去打擾她的男人。葉問晴生氣地對著他破口大罵。
“你再進去,我就叫保安把你給拽出去。你這個混蛋。”
溫亦傑盯著眼前這個張嘴就粗話的女人,一點素質都沒有。他根本不想跟這種沒有素質的女人說任何的話。
不理會她,他依然走向休息,用力地扭開了門把。
他看到了躺在裏麵休息的沐宸禦,看到他休息的那副模樣。他竟然還可以這樣安逸地入睡。
他衝上前,便是一拳頭打在了沐宸禦的身上。
嘴裏罵道:“該死的男人,你竟然還有心情睡覺。知道不知道,你把淨珞傷得有多麽地深。”
沐宸禦醒來,沒由來挨了他這麽一拳頭,看到是溫亦傑,跟他所愛的女人有過糾纏的男時,他氣憤地用腳踢了他的腿。
“哼!來我這裏撒野,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