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歎，往事神傷
歐老夫人聽了歐陽雄的話沉沉地點了點頭，忽然有點心疼自己的兒子，原來他什麽都知道。
“阿雄……”歐老夫人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歐陽雄站起身，臉上看不出表情，隻是低低對歐老夫人說道：“媽，我先上樓了！”然後就靜靜地向樓上走去。
李小小看到新聞的時候，正窩在沙發上抱著司徒浩送過來的電腦查詢信息，一打開網頁就看到了新聞的頭條，葉倩兩個字嵌入眼簾，李小小愣了許久。李小小縮了縮膝蓋，想要將身子全部蜷起來，可卻覺得無論怎樣，渾身還是冷得很。
門鈴在這個時候響了，李小小回過神，合上筆記本電腦，然後穿上拖鞋去開門，她知道能找到這裏的隻有司徒浩。
門打開的時候，司徒浩拎著一大包的吃的站在門口，眉眼笑得彎彎，李小小舒了口氣，覺得好了很多，轉身將司徒浩讓到了房間裏。
“快過來吃披薩，我剛買好的，還熱著呢！”司徒浩招呼著李小小坐下。李小小坐到沙發上，抓起一塊披薩就往嘴裏塞，司徒浩扁著嘴看著李小小，看李小小的表情和反應，他知道李小小肯定聽說了葉倩的事情。“小小，葉倩是自己出的車禍，跟軒無關……”司徒浩許久還是替好兄弟辯解了一句。
“浩，我想去法國！”許久李小小才抬起頭來，語氣很輕，可是卻很堅定，好像沒有聽到司徒浩剛剛的話一般。
“打算什麽時候去？”司徒浩沒有驚訝，他知道李小小早晚會離開，而自己隻是想保護她，可是說到底她是軒的妻子，無論怎樣她永遠都是軒的妻子，因為她愛著歐陽軒，司徒浩從第一天認識李小小起就知道了，怪隻怪自己沒有先遇到李小小。
“越快越好，你能幫我嗎？錢……錢我……”李小小沒想到司徒浩竟然沒有驚訝，顯得有些局促，更因為自己此時的窘態而顯得有些難堪。
“我會幫你安排好一切的，小小，我們是朋友，永遠都是，對嗎？”司徒浩從始至終都沒有吃一口披薩，隻是靜靜地看著，最後將腿交疊在一起，將身子窩進了沙發。
“額……浩，你是我遇到最好的人，我們……我們是朋友，永遠都是！”小小點了點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司徒浩。
“明天我給你消息！隻是你確定不要軒知道嗎？”司徒浩起身，走到門口又回頭看向李小小。李小小就窩在沙發上，半晌搖了搖頭。
司徒浩心裏了然，小小這次是真的受傷了，雖然她不願意和自己提起，可是司徒浩清楚，孩子沒了對她是多麽大的一個打擊。歐陽軒最近的樣子他也明白，可是不是自己刻意將小小藏在自己的身邊，而是他們都需要時間，給彼此一個機會。即使不是自己，小小現在也不會相見歐陽軒的，而是恰巧遇到了自己而已。其實司徒浩多少是有私心的，可是多日以來的接觸，司徒浩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機會再走進小小的內心，因為那裏已經被歐陽軒全部填滿了。可是司徒浩卻不想小小再受到傷害，所以當小小提出去法國時，司徒浩會盡全力去幫助小小，雖然他知道歐陽軒會因此而埋怨自己。
司徒浩走後，小小窩在沙發上，心情稍微好了些，聽到司徒浩說會幫自己，小小想了想穿上外套出了別墅，走了許久，才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電話亭，小小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響了幾聲就被接了起來，小小捂住了話筒，深吸一口氣還是出了聲：“爸爸，是我！”
“小小？！”電話那邊傳來李爸爸很是激動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李媽媽的聲音“快小小在哪裏，讓我跟她說幾句！”
“爸，您跟媽媽講我很好，讓她放心，隻是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們都不要找我，我會回來的！”小小說得很是堅定。
那邊李媽媽忍不住，直接搶了電話：“小小，我是媽媽，你現在在哪裏啊？！”
“媽，您別著急，我很好，真的很好，你和爸爸照顧好自己，不要找我，更不要告訴別人我在哪裏，過段時間我就回去，我想去散散心！”小小聽到媽媽的聲音，心裏還是忍不住有些泛著酸，眼淚在眼睛裏打著轉。而那邊李媽媽已經急得哭出了聲。
“媽，您和爸爸照顧好自己，我真的很好！我掛了啊！”李小小急急地掛了電話，生怕自己忍不住掉眼淚。掛了電話的李小小繞了一大圈，才回了住處。躺在大床上，李小小還是忍不住哭濕了大半個枕頭才沉沉的睡去。
可李爸爸和李媽媽卻怎麽也合不上眼了，看著被掛掉的電話，李爸爸開始坐立不安。最後還是披上衣服急急匆匆地出了門。
李爸爸到歐家的時候，歐陽軒坐在書房裏正在看著文件，歐老夫人還沒休息，歐陽雄因為葉倩的事情，有些疲憊，所以早早地休息了。歐老夫人一見來人是李爸爸，不禁有些吃驚，同時也心懷愧疚，馬上將樓上的歐陽軒叫了下來。
歐陽軒下來的時候，看見李爸爸正坐在客廳裏，一時有些尷尬，說實話他還是不願意見李爸爸的，因為自己母親的事情，心中有所怨恨，可此時又因為小小的事情，又多了內疚，一時不知道該以什麽樣的表情迎接李爸爸。
“小軒，怎麽不叫人？！”歐老夫人責怪歐陽軒一時的木訥。
“……您來了……”歐陽軒張了張嘴。
李爸爸點了點頭，本想站起身來，可卻被歐老夫人拉住了。“家豪，這麽晚了，你有什麽事嗎？”歐老夫人沒理會歐陽軒的臉色，而是直接向李爸爸問道。
“老夫人，今天來，我是想跟您說明白一件事，雖然我對不起謹惠，可那是我們上一輩人的恩怨，我不希望因此而讓小小受到傷害……”李爸爸頓了頓還是張口說道。
“家豪，我知道，所以我也在盡量地愛護小小，是歐家沒保護好小小，才出了這樣的事情，謹惠的事不是你的錯，是我們歐家對不起你啊！”歐老夫人歎了口氣。
可誰知歐老夫人的話剛說完，李爸爸卻起身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老夫人，無論如何，您一定要幫我找到小小！歐少爺！請你高抬貴手，就拿我的命去贖罪吧！”
歐老夫人沒有想到李爸爸會忽然跪倒在地，趕緊上前扶起李爸爸：“家豪，你這是幹什麽！謹惠的死跟你無關，那塊玉不是說明了一切！你何苦這樣責備自己！”
很顯然歐陽軒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再聽到歐老夫人的話時歐陽軒明顯的一愣，心裏開始蹊蹺起來：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葉倩說的話不全是真的？
李爸爸被歐老夫人攙扶了起來，有些頹然地坐在沙發上：“老夫人，小小說，小小說她要離開一段時間！”
“小小有聯係過你？”
“小小在哪裏？”
歐老夫人和歐陽軒聽到小小的消息一時都緊張起來。
“沒有，她什麽都沒有說，隻是說要離開一段時間，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老夫人你們一定要想想辦法啊！”李爸爸無奈地搖了搖頭。
“家豪，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小小的，你不要著急，我相信小小不會有事的！”老夫人安慰著李爸爸，李爸爸歎了口氣回去了。
李爸爸剛走，歐陽軒就忍不住了，拉住歐老夫人就問了起來：“奶奶，剛剛您說玉，是什麽玉？”
歐老夫人一愣，心想有些話時時候該告訴歐陽軒了，剛剛看到李家豪的反應，歐老夫人明白，歐陽軒肯定誤會了李家豪。於是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歐陽軒坐下。歐陽軒乖乖地坐在了旁邊。
“小軒，其實你媽媽是自殺的，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怕你忍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所以才瞞你到今天。”歐老夫人說完這句話，看到歐陽軒的身子明顯地顫了顫，可還是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你媽媽和你爸爸還有小小的爸爸，他們從前就是很好的朋友。小小爸爸和你爸爸幾乎是同時認識你媽媽的，也幾乎是同時喜歡上你的媽媽。可是謹惠，也就是你的媽媽最後卻選擇了你爸爸。也因此而慢慢地疏遠了小小爸爸。後來小小爸爸去了法國，認識了小小媽媽，然後又回了國。隨著小小爸爸的回國，再次遇到謹惠，關係也就漸漸又好了起來，而你爸爸又忙於生意也疏忽了你媽媽，恰巧這個時候葉倩出現了。”
“是葉倩搶走了爸爸？”歐陽軒忍不住問道。
“算是吧，她是個導火索……”歐老夫人歎了口氣“葉倩年輕漂亮，又很機靈，自然而然會招人喜歡，又是你爸爸得力的助手，所以關係也就越來越密切。而你媽媽那斷時間情緒很不好，所以就經常會去小小家坐坐。可就因為這樣，一天正好被你爸爸和葉倩撞見了你媽媽和小小爸爸在一起，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兩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事情。那日你爸爸很生氣，幾乎摔了家裏所有的東西，後來你媽媽就帶著你出去了，許久回來之後晚上就出了事……”
“那玉是怎麽一回事？”
“你和小小早就定了婚約，而那塊玉就是那日你媽媽交給小小爸爸的，希望小小爸爸保存好，將來讓小小親手交給你，也算是一個信物，她怕她走了葉倩會斷了兩家的交情，也斷了這婚約，歸根到底還是為了歐家啊，可那玉上刻的字卻是“念雄”兩字，是你媽媽的嫁妝，其實你媽媽一直深愛著你的爸爸啊……”
“奶奶，我……“歐陽軒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知道是自己錯怪了李爸爸，更不該聽信了葉倩的話。
“這件事你爸爸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怕他知道了後會自責……”歐老夫人沉沉地歎了口氣“小軒，家豪沒有任何對不起歐家的地方，是我們對不起你媽媽，更是不該讓小小扯進了這場恩怨中……”
“奶奶……”歐陽軒低低地叫了一聲。
“阿雄……”歐老夫人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歐陽雄站起身，臉上看不出表情，隻是低低對歐老夫人說道：“媽，我先上樓了！”然後就靜靜地向樓上走去。
李小小看到新聞的時候，正窩在沙發上抱著司徒浩送過來的電腦查詢信息，一打開網頁就看到了新聞的頭條，葉倩兩個字嵌入眼簾，李小小愣了許久。李小小縮了縮膝蓋，想要將身子全部蜷起來，可卻覺得無論怎樣，渾身還是冷得很。
門鈴在這個時候響了，李小小回過神，合上筆記本電腦，然後穿上拖鞋去開門，她知道能找到這裏的隻有司徒浩。
門打開的時候，司徒浩拎著一大包的吃的站在門口，眉眼笑得彎彎，李小小舒了口氣，覺得好了很多，轉身將司徒浩讓到了房間裏。
“快過來吃披薩，我剛買好的，還熱著呢！”司徒浩招呼著李小小坐下。李小小坐到沙發上，抓起一塊披薩就往嘴裏塞，司徒浩扁著嘴看著李小小，看李小小的表情和反應，他知道李小小肯定聽說了葉倩的事情。“小小，葉倩是自己出的車禍，跟軒無關……”司徒浩許久還是替好兄弟辯解了一句。
“浩，我想去法國！”許久李小小才抬起頭來，語氣很輕，可是卻很堅定，好像沒有聽到司徒浩剛剛的話一般。
“打算什麽時候去？”司徒浩沒有驚訝，他知道李小小早晚會離開，而自己隻是想保護她，可是說到底她是軒的妻子，無論怎樣她永遠都是軒的妻子，因為她愛著歐陽軒，司徒浩從第一天認識李小小起就知道了，怪隻怪自己沒有先遇到李小小。
“越快越好，你能幫我嗎？錢……錢我……”李小小沒想到司徒浩竟然沒有驚訝，顯得有些局促，更因為自己此時的窘態而顯得有些難堪。
“我會幫你安排好一切的，小小，我們是朋友，永遠都是，對嗎？”司徒浩從始至終都沒有吃一口披薩，隻是靜靜地看著，最後將腿交疊在一起，將身子窩進了沙發。
“額……浩，你是我遇到最好的人，我們……我們是朋友，永遠都是！”小小點了點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司徒浩。
“明天我給你消息！隻是你確定不要軒知道嗎？”司徒浩起身，走到門口又回頭看向李小小。李小小就窩在沙發上，半晌搖了搖頭。
司徒浩心裏了然，小小這次是真的受傷了，雖然她不願意和自己提起，可是司徒浩清楚，孩子沒了對她是多麽大的一個打擊。歐陽軒最近的樣子他也明白，可是不是自己刻意將小小藏在自己的身邊，而是他們都需要時間，給彼此一個機會。即使不是自己，小小現在也不會相見歐陽軒的，而是恰巧遇到了自己而已。其實司徒浩多少是有私心的，可是多日以來的接觸，司徒浩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機會再走進小小的內心，因為那裏已經被歐陽軒全部填滿了。可是司徒浩卻不想小小再受到傷害，所以當小小提出去法國時，司徒浩會盡全力去幫助小小，雖然他知道歐陽軒會因此而埋怨自己。
司徒浩走後，小小窩在沙發上，心情稍微好了些，聽到司徒浩說會幫自己，小小想了想穿上外套出了別墅，走了許久，才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電話亭，小小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響了幾聲就被接了起來，小小捂住了話筒，深吸一口氣還是出了聲：“爸爸，是我！”
“小小？！”電話那邊傳來李爸爸很是激動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李媽媽的聲音“快小小在哪裏，讓我跟她說幾句！”
“爸，您跟媽媽講我很好，讓她放心，隻是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們都不要找我，我會回來的！”小小說得很是堅定。
那邊李媽媽忍不住，直接搶了電話：“小小，我是媽媽，你現在在哪裏啊？！”
“媽，您別著急，我很好，真的很好，你和爸爸照顧好自己，不要找我，更不要告訴別人我在哪裏，過段時間我就回去，我想去散散心！”小小聽到媽媽的聲音，心裏還是忍不住有些泛著酸，眼淚在眼睛裏打著轉。而那邊李媽媽已經急得哭出了聲。
“媽，您和爸爸照顧好自己，我真的很好！我掛了啊！”李小小急急地掛了電話，生怕自己忍不住掉眼淚。掛了電話的李小小繞了一大圈，才回了住處。躺在大床上，李小小還是忍不住哭濕了大半個枕頭才沉沉的睡去。
可李爸爸和李媽媽卻怎麽也合不上眼了，看著被掛掉的電話，李爸爸開始坐立不安。最後還是披上衣服急急匆匆地出了門。
李爸爸到歐家的時候，歐陽軒坐在書房裏正在看著文件，歐老夫人還沒休息，歐陽雄因為葉倩的事情，有些疲憊，所以早早地休息了。歐老夫人一見來人是李爸爸，不禁有些吃驚，同時也心懷愧疚，馬上將樓上的歐陽軒叫了下來。
歐陽軒下來的時候，看見李爸爸正坐在客廳裏，一時有些尷尬，說實話他還是不願意見李爸爸的，因為自己母親的事情，心中有所怨恨，可此時又因為小小的事情，又多了內疚，一時不知道該以什麽樣的表情迎接李爸爸。
“小軒，怎麽不叫人？！”歐老夫人責怪歐陽軒一時的木訥。
“……您來了……”歐陽軒張了張嘴。
李爸爸點了點頭，本想站起身來，可卻被歐老夫人拉住了。“家豪，這麽晚了，你有什麽事嗎？”歐老夫人沒理會歐陽軒的臉色，而是直接向李爸爸問道。
“老夫人，今天來，我是想跟您說明白一件事，雖然我對不起謹惠，可那是我們上一輩人的恩怨，我不希望因此而讓小小受到傷害……”李爸爸頓了頓還是張口說道。
“家豪，我知道，所以我也在盡量地愛護小小，是歐家沒保護好小小，才出了這樣的事情，謹惠的事不是你的錯，是我們歐家對不起你啊！”歐老夫人歎了口氣。
可誰知歐老夫人的話剛說完，李爸爸卻起身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老夫人，無論如何，您一定要幫我找到小小！歐少爺！請你高抬貴手，就拿我的命去贖罪吧！”
歐老夫人沒有想到李爸爸會忽然跪倒在地，趕緊上前扶起李爸爸：“家豪，你這是幹什麽！謹惠的死跟你無關，那塊玉不是說明了一切！你何苦這樣責備自己！”
很顯然歐陽軒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再聽到歐老夫人的話時歐陽軒明顯的一愣，心裏開始蹊蹺起來：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葉倩說的話不全是真的？
李爸爸被歐老夫人攙扶了起來，有些頹然地坐在沙發上：“老夫人，小小說，小小說她要離開一段時間！”
“小小有聯係過你？”
“小小在哪裏？”
歐老夫人和歐陽軒聽到小小的消息一時都緊張起來。
“沒有，她什麽都沒有說，隻是說要離開一段時間，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老夫人你們一定要想想辦法啊！”李爸爸無奈地搖了搖頭。
“家豪，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小小的，你不要著急，我相信小小不會有事的！”老夫人安慰著李爸爸，李爸爸歎了口氣回去了。
李爸爸剛走，歐陽軒就忍不住了，拉住歐老夫人就問了起來：“奶奶，剛剛您說玉，是什麽玉？”
歐老夫人一愣，心想有些話時時候該告訴歐陽軒了，剛剛看到李家豪的反應，歐老夫人明白，歐陽軒肯定誤會了李家豪。於是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歐陽軒坐下。歐陽軒乖乖地坐在了旁邊。
“小軒，其實你媽媽是自殺的，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怕你忍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所以才瞞你到今天。”歐老夫人說完這句話，看到歐陽軒的身子明顯地顫了顫，可還是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你媽媽和你爸爸還有小小的爸爸，他們從前就是很好的朋友。小小爸爸和你爸爸幾乎是同時認識你媽媽的，也幾乎是同時喜歡上你的媽媽。可是謹惠，也就是你的媽媽最後卻選擇了你爸爸。也因此而慢慢地疏遠了小小爸爸。後來小小爸爸去了法國，認識了小小媽媽，然後又回了國。隨著小小爸爸的回國，再次遇到謹惠，關係也就漸漸又好了起來，而你爸爸又忙於生意也疏忽了你媽媽，恰巧這個時候葉倩出現了。”
“是葉倩搶走了爸爸？”歐陽軒忍不住問道。
“算是吧，她是個導火索……”歐老夫人歎了口氣“葉倩年輕漂亮，又很機靈，自然而然會招人喜歡，又是你爸爸得力的助手，所以關係也就越來越密切。而你媽媽那斷時間情緒很不好，所以就經常會去小小家坐坐。可就因為這樣，一天正好被你爸爸和葉倩撞見了你媽媽和小小爸爸在一起，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兩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事情。那日你爸爸很生氣，幾乎摔了家裏所有的東西，後來你媽媽就帶著你出去了，許久回來之後晚上就出了事……”
“那玉是怎麽一回事？”
“你和小小早就定了婚約，而那塊玉就是那日你媽媽交給小小爸爸的，希望小小爸爸保存好，將來讓小小親手交給你，也算是一個信物，她怕她走了葉倩會斷了兩家的交情，也斷了這婚約，歸根到底還是為了歐家啊，可那玉上刻的字卻是“念雄”兩字，是你媽媽的嫁妝，其實你媽媽一直深愛著你的爸爸啊……”
“奶奶，我……“歐陽軒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知道是自己錯怪了李爸爸，更不該聽信了葉倩的話。
“這件事你爸爸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怕他知道了後會自責……”歐老夫人沉沉地歎了口氣“小軒，家豪沒有任何對不起歐家的地方，是我們對不起你媽媽，更是不該讓小小扯進了這場恩怨中……”
“奶奶……”歐陽軒低低地叫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