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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你在威脅我?

海風在無形之中加大了,冷璟天凝望著溫茵的背影,格外的孤寂,落寞。



“換一個別的要求!這個,我不能答應。”



冷璟天回答,言語之中有著萬分的肯定。



溫茵的嘴角微微牽扯了一個弧度,有著濃濃的自嘲意味,可是,她就隻有這一個要求……



良久,兩人均沉默了,麵容上似乎風平浪靜,而心情卻是雜亂無序,盤根錯節……



遊輪駕駛到中央,風勢也變得越來越大,她下意識攬住了發涼的雙臂,而下一秒瘦削的肩膀套上了一件西服,西服上散發著淡淡的香薰味,不濃烈,卻是很好聞,仿佛給人一種舒心的雀躍。



這個味道……不用說,她已經再熟悉不過了。



“不用,我不冷。”溫茵拿掉身上的西服,還給他,語氣裏難掩她的倔強。



然而,她的倔強往往是被屈服在他的悍然中的。他摁住她瘦削的肩膀,和著西服一起,將她摟在懷中,“可是,我冷。抱著你,才能感覺到溫暖。”邊說著,嘴角斂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似乎,真的隻要感受到她的存在,冷璟天的心情就會好上許多。



他的話語低低柔柔的逸進溫茵的耳畔,不同於平素的強勢和沁冷,溫茵竟有些忍不住要回頭,看看他此時到底是怎樣的麵容,又有何詭計要耍了?



“想不到,你冷璟天竟然還會說這種話!”悶騷型?溫茵撇了撇嘴,直直否認自己心底的想法。



“這種話……是什麽話?”



冷璟天將疑問拋給溫茵。



這話是曖昧?還是肉麻?甚至是太露骨了?冷璟天微微蹙了蹙眉,黑眸裏有著難以估算的神色。



溫茵冷哼了一聲,硬是掙脫開了他的懷抱,將西裝外套還給他,“你能再無聊點嗎?”不想繼續這種無聊的話題,她給了一記翻白的眼色他。



而此時,西裝外套口袋中一條鏈子滾落至地上,亮閃閃的,折射出熠熠的光澤。



這……



溫茵睨著地上這條鏈子,比項鏈小一點,比手鏈又大一點,突然之間,神情由剛才的躁悶,變得無比的驚訝,因為這條鏈子是她的,和季言送給她的是一模一樣,而且,此時此刻,她心下更是萬分的篤定,這是她丟失的那一條。隻是為什麽會在冷璟天這裏?



冷璟天也注意到了她神情的變化,卻還是彎下腰身去撿起,溫茵卻早一步,動作顯得那麽倉惶,且又夾雜著複雜的情愫。



“我的腳鏈怎麽在你那?”她的語氣有些淩厲,尤其是注視著冷璟天的眼神,是異常的憤怒,好似所有的恨意又一並掀了起來,朝冷璟天撲過去。



“你的?”無比的疑惑,同時,冷璟天的眉心也皺擰的更深了。



“當然。你不要岔開話題,你回答我,為什麽我的東西會在你身上?”溫茵似乎更為惱怒了,緊緊拽了拽手心的腳鏈,生氣,卻也難以掩飾她對這條鏈子的珍愛。



冷璟天看見了。



“這條鏈子是我撿的。”當初,在溫茵所住的出租屋旁撿到的。



不過他並不知道是她的,隻是弄不清楚自己為什麽這幾年來,一直放在自己的西裝口袋裏,不曾離身,好似一道護身符似的。



如果真是她的,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幫助著他們在一起?冷璟天的墨眸愈加的陰沉了,視線不住的落在溫茵的身上。



“在哪裏撿的?”



溫茵固執的要問到底。



“在你以前居住的出租房附近。”



冷璟天也沒有掩飾的回答,很是配合。



聞言,溫茵也微微一怔,思緒也飄到了幾年前,那一次她好似發了瘋一般的回到她和母親一起居住的出租房裏,當時房東太太因為她們沒有如期繳納房租,將她們的東西全部扔了出來,無論她怎樣找,都沒有找到,原來是被冷璟天撿到了。



關鍵是,冷璟天這麽一個有權有勢,富可敵國的人,竟然會撿一條鏈?而且還保留到今天?



溫茵的眼眸裏浮現了一抹抹難以理解的神色,凝望著他。



而冷璟天也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不要問我為什麽一直留著它,我也不知道答案。”



有時候,人總是會在情不自禁中做一些令自己都會感覺到匪夷所思的事情來,而冷璟天便是其中一個。



他自以為很了解自己,唯獨這一件事,他也感到疑惑。



溫茵緊了緊手中的鏈,久久的打量著,好似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欣喜。



“男人送你的?”



冷璟天的唇瓣裏逸出了冷冷一句話,話語裏藏著濃濃的醋酸味。



那個時候……她還沒有認識夏賢宇,所以,應該不是夏賢宇送的。冷璟天在心中思忖著,難道是ERIC?抑或是另外一個人?



通常情況下,女人在看到自己心愛的人送給她的東西時,會有一種無比心疼,且絲絲縷縷的愛意傾瀉出來,就好像現在的溫茵,似乎表現得太過明顯了,看了讓冷璟天礙眼。



其實,季言都已經離開這麽久了,而且對季言的感情,一直是停留在少女時代懵懵懂懂,青澀的暗戀程度,或許,還稱不上暗戀,隻是有那麽一絲絲曖昧的情愫在彼此間沉潛。



而她此時想得是夏賢宇,他活下來了,季言若是知道,應該也會感到高興吧?隻是唯一可惜的是,他不記得她了……



想到這裏,溫茵的臉色有了變化,無數的哀傷在她兩頰上跳躍。



“不回答……我就要沒收。”



趁著溫茵失神之際,冷璟天依然還是改不了他慣有的霸道,強行將她手中的腳鏈奪了過來。



就算她不回答,他也約莫有了一個答案。



“還給我。”



溫茵慌張的道,並且作勢要去從他手中搶過來,而冷璟天高她許多,且他又是舉高了腳鏈,她完全夠不著。



“那是我的東西,你沒資格搶走!是不是我隻要是我身邊的人,包括物,你也要通通的一並奪走?”



生氣了,於是,很容易將她骨子裏的恨意給遷出來。



冷璟天的喉嚨突變的生疼,聽聞她的責怪,他的麵容更加陰鬱了,“誰送給你的?”聲音平穩,卻透著無法遮掩的冷冽。



“你管不著。”溫茵倔強不屈。“還給我!”



“不說,我就不給。”



溫茵眸子裏閃過怒紅,冷璟天卻視而不見,還好整以暇的兜進了西裝口袋裏,牢牢的拽緊了西服,讓溫茵扯不去。



瞠圓了雙眼狠狠的瞪視著他,氣得兩頰緋紅。



“你可以不說,但是,這個東西,既然是我撿到的,我想要怎麽摧毀它,就怎麽摧毀。”清冷的聲音裏,滿載著他的挑釁。



受不了她為了別人不顧一切的模樣,現在僅僅隻是一條鏈,她也這麽在乎。而他呢?她從來都是視而不見的。



就算兩人之間真有不可化解的怨恨,但是也有抹不去的最親密的關係在他們中間。就算小錯沒了,也是他們的結晶,至少可以證明,他們還是或多或少有些感情的。隻是為什麽,在她的心裏,在他與其他男人相比時,他總是那麽“遜色”“差人一等”?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



“你……”



溫茵語結。



“你說不說?”冷璟天揚了揚手中的西服,“不說,我就扔了它……”



“你敢!”溫茵怒目以對。



“嗬嗬……”聽聞她這一句話,冷璟天霍然之間笑出聲來。“這天底下,似乎……還沒有我冷璟天不敢的事情。”



這話他說得一點也不假。溫茵早就領教過他的狠絕。



“冷璟天,今天……隻要你扔了它,以後,你別想再見到我!”這一次,溫茵更狠,話語裏的暗示意味十足。



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對於死亡,似乎有了更好的解讀,況且,如行屍走肉一般活著,比死還要難受。



冷璟天眉梢的褶痕更深了,“你在威脅我?”他不難聽出她話語裏的堅定。並且,尤其是在看到她認真的表情時,冷璟天心中升騰起了一團火焰,憤怒交加的同時,胸口也是悶悶的痛,仿佛呼吸也有那麽一刻停滯。



她就是這樣的……不會顧及他一絲一毫的感受。



既然這樣,他又何必去在乎她。



“你可以不受我的威脅。”



溫茵的回答,猶如導火線,徹底的燒灼了他的胸口,滾燙炙熱,且萬分的疼痛。心更是宛如一艘漂泊在浩瀚大海中無人駕駛的船隻,進退兩難,丟掉?還是不丟掉?



冷璟天墨色的瞳孔裏逸出非比尋常的陰鷙,一步一步的逼近了溫茵,每靠近一步,他就更茫然一分。



他愛上的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他似乎越來越猜不透她了,好比她現在的神情,淡漠的令人心疼,可是,卻也讓人感到可惡。似乎,她不在乎一切,完全有一種豁出去的感覺。



“很好!溫茵,我一直知道你很帶種。”冷璟天攬住了她的肩膀,淡淡的出聲,言語之中有著濃濃的火焰在竄動。



溫茵偏過頭,不看他,仿佛多看他一眼,她就會長針眼似的,全然是厭惡的神情。



“不過,我要你知道,我比你更帶種。”



冷璟天出手極快,西裝外套被甩了出去,落入大海……



(人家大過年的打麻將,我打字,有沒有比我再苦逼一點的人哈……我也去搓幾把……願佛祖保佑我能贏幾毛錢,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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