徳布拉茲回到房間以後,叫下人拿了許多酒來,關起門,一個人喝了起來,本來今天應該很高興,終於坐上了族長的位置,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卻讓他陷入了鬱悶之中。
他不明白,為什麽一個女人,還能有比他更強的實力,難道暗界對女人的實力不再有壓製作用了麽,但就算如此,也不應該有這麽強的女人。
為了等到花殤菱心甘情願,徳布拉茲等了這麽久,都忍著,沒有下手,可現在倒好,人家直接一飛衝天,實力被他還強,徳布拉茲那個狠啊,為什麽當時就忍著沒有下手了,不過也幸好他沒有下手,否則,他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刺啦!
黑皇宮所在的位置前突然出現了一道空間裂縫,隨即,江海與花殤菱並肩走出。
“果然,黑皇宮已經不在這裏了”看著眼前空空如野的樣子,花殤菱沉吟道。
以前,黑皇宮外又一層結界,阻止從黑皇宮裏出來的人進去,被壓製了實力的花殤菱,他也無法打開,現在實力恢複,她便想要來試試,看是否能打開結界,直接進入黑皇宮。
不過黑皇宮不可能一直停留在暗界,宛如被什麽東西無形的操縱著一般,兩年一個輪回,在聖輝大陸與暗界隻見漂移。
江海來到暗界,大概有一年零月,這樣看來,等到黑皇宮下次降臨暗界,應該是在九個月以後。
現在不是黑皇宮降臨的日子,黑皇宮前,也沒有聯盟的人在等待新人。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花殤菱說完,帶著江海再次進了空間裂縫。
“可惡的家夥,我們不就是洗了個澡,在出去吃了點東西,順便看了場血鬥,他竟然不在了,肯定又跑到哪裏鬼混去了,太可惡了”
“對啊,真是太不像話了,回來一起收拾他”沐顏寧靜也很開心。
“你就別吹了, 你舍得收拾他?哪次不是我要收拾他,你就來幫忙”梨白嘟起了小嘴。
“啊,洗了個澡真爽呀”沐顏寧靜趕緊轉移話題。
聽到兩女在屋裏嬉鬧,江海心裏一陣滿足,現在殤菱姐終於也回來了,江海很是開心。
“怎麽不進去啊?”江海見花殤菱愣在那裏,不由催促。
“哦,那個,我還是不要去了”不知道為什麽,花殤菱聽到屋裏兩女的嬉鬧,她有些失落的感覺。
“怎麽可以,都來了,快進去了,相信寧靜一定很想你”江海拉起花殤菱的手,便開始敲門。
被拉著手的花殤菱微微掙紮了一下,便任由江海抓著她的手,那種感覺,真的好溫暖,連他這個實力已經恢複到賢者級別的人,也不由的感到一陣溫暖。
“我去開門,肯定是艾露絲姐姐想我們,來看我們了”梨白興奮的跑去開門。
一開門,卻發現,是江海,還牽著一個女人的手,最可恨的是,那女人,比她都要漂亮數倍,特別是那尊貴的氣質,連她都被吸引了。
“梨白妹妹,到底是誰來了,快讓他進來吧”沐顏寧靜見梨白站在門口不動,催促道。
“哼,你的小情人回來了,還帶了個小情人回來”梨白興奮的表情立馬轉冷,抱著膀子讓開了道。
江海無語的看向花殤菱,這小丫頭可還真什麽都敢說啊。
“咳咳,那個,她......”江海打算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
“不用解釋了,不就是你的小情人麽”梨白有些生氣的轉過臉去,心裏確是恨死了江海,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出去一趟,都能帶個女人回來。
兩次聽到梨白說自己是江海的小情人,花殤菱微微的了眉頭,如果不是江海死死的拽著她的手,保不住就要兩巴掌扇過去,雨之賢者的威嚴,可不是誰都能冒犯的,可這在梨白眼裏,江海的動作更加親密了,心裏更是生氣。
“殤菱姐”沐顏寧靜也是看到了花殤菱,趕緊跑過來也拉起了花殤菱的手。
“額,你們認識啊”梨白有些尷尬的看著幾人。
“這個就是為了保護我們,被岩一起弄到暗界來的花殤菱姐姐,如果不是她,我都死了好幾回了”沐顏寧靜親昵的握著花殤菱的胳膊,解釋道。
“她就是那個做了血鬥士的銀麵妖姬?”梨白吞了口唾沫。以前她也看到過花殤菱,隻不過那時候花殤菱還帶著麵具。
“怎麽了,你不信?”江海感覺幾人將自己無視了,趕緊開口道。
“信,隻不過沒有想到,銀麵妖姬這麽漂亮啊”梨白兩眼放光的看著花殤菱,既然知道花殤菱的身份,她也不再吃悶醋,如果要排順序,她可要排在花殤菱後邊。
“對了殤菱姐,既然你是銀麵妖姬,那肯定很厲害,我還沒有遇到過有戰鬥力的女人呢,要不我們切磋一下”比美貌梨白輸給了花殤菱數籌,可是比實力,她就很有信心了,畢竟花殤菱雖然做過血鬥士,聽江海們談起的時候,她也知道,花殤菱最多可以對戰英雄五級初階強者。英雄五級強者,她對付起來,還不是小菜一碟。
“啪”
“切磋你個頭!要是弄傷了怎麽辦”江海直接一個大栗子敲在梨白頭上。
“嗚嗚,我會小心點的,不會傷到殤菱姐姐的”梨白不斷的搓揉著自己被翹的生疼的腦袋,嗚嗚的抱怨道。
對於梨白的話,花殤菱隻是淡淡一笑,並不多言,畢竟層次相差太多了,根本不值得較真。
“殤菱姐,我們去見見虯龍大哥吧,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江海有些低落的說道,剛經過了一場虛族大戰,聯盟死傷無數,不知道虯龍大哥能不能在大戰中保得性命。
對於江海的提議,花殤菱自然沒有什麽意見,況且她對那個憨厚的漢子,還是很有好感的。
由於不想太過高調,花殤菱打算是用普通的方法趕過去,還是不要隨意撕裂空間的好,到時候惹出威蒙帕洛奇,又是一麻煩事,就打算悄悄的去見見虯龍就好了,順便還可以好好的逛一逛暗界。
......
威蒙帕洛奇,一間低矮的石屋之中。
“咳咳.......咳咳.......”不斷的傳來咳嗽之聲。
“龍大哥,你怎麽樣了”克拉娜輕輕的拍打著男子的後背,焦急的問道。
“我,我沒事......咳咳......拉娜,你別管我,還是去你父親那裏吧”虯龍有些虛弱的說道。
“不,龍大哥,我怎麽能夠放下你不管呢”克拉娜哽咽起來。
虯龍輕輕的撫摸著克拉娜的頭發,心裏很是悲傷,虛族一役,自己被靈閃擊中,靈魂受創,髒腑也受到猛烈的衝擊,請來的大夫與治療魔法師查看以後,都一致表示,此人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跡,實力已經不可能再恢複了,而且隻能臥床。
暗界之中失去實力是什麽後果,相信大家看江海被廢所受到的待遇之後應該是很清楚了。
回歸戰士,虯龍被除名了。
而克拉娜的父親,直接讓克拉娜離開虯龍。
對虯龍一往情深的克拉娜,卻沒有拋棄虯龍,甚至還和她父親鬧翻了,可是憨厚正直的虯龍,怎麽忍心連累溫柔善良的克拉娜。
“龍大哥,你在哈弗曼爾帝不是還有一個好兄弟麽,我們去找他吧,他一定可以救你的”克拉娜突然開口。
“拉娜,我不是說過麽,現在回歸探索在即,怎可以讓他消耗生命精元”江海的戰神鬥氣,虯龍知道,用有不可思議的力量,但是,向他這麽重的傷,如果要治好,可不是耗費一點點戰神鬥氣就可以的,虯龍就是這樣,寧願自己受苦,也絕不連累兄弟,不拖兄弟的後退。
“可是......”克拉娜還想說什麽,可是他知道,虯龍的性格,也正是這樣的性格,才吸引到她。
......
一行四人,緩慢的在路上行進,花殤菱實力恢複,江海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許多。
黑色小獸一直跟著花殤菱,現在已經不太鳥江海這個原主人,鈍角魔獸則一直賴在沐顏寧靜身邊,也不鳥自己。江海很是鬱悶,哥哥我好歹也是帥哥一枚,怎麽就這麽木有吸引力呢。
“嗚嗚”
“痛痛”
兩隻小獸,一直毛發烏黑,頭生兩隻小角,四隻毛茸茸的小爪子,可愛無比,另一隻,則是渾身蒼灰,頭上夜生著一隻小角,但卻仿佛是被利刃削去了一截一般,是個鈍角,也十分可愛。
此時兩隻小獸仿佛遇到了同類,無比開心的一起嬉鬧,一會兒跑到四人前麵,一會兒又跑到眾人身後,玩的好不愉快。
沐顏寧靜則是目光複雜的看著黑色小獸,煉獄黑火,就是因為它,自己才來到江海身邊的,一眨眼,已經一年多了。
突然,一直沙漠豬龍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跑在前麵的鈍角小獸頓時停住,卻沒有逃走,一馬當先擋在黑色小獸前麵,小臉充滿了英勇,仿佛想與高大無比的豬龍較量一番。
豬龍居高臨下的看了看鈍角魔獸,哼哼的叫了兩聲,好像在說,你丫的小不點快點給豬大爺閃開,否則你豬大爺一腳把你踩扁扁。
在高達兩米的豬龍麵前,彤那巴掌大小的身體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甚至豬龍的腳趾縫都比它大。
麵對豬龍的挑釁,鈍角小獸頓時怒了,不帶這樣小瞧人的。
“痛痛”
彤的身體宛如氣球般長大,瞬間便是長大到和豬龍同樣的大小,可這還沒完,彤的身體還在繼續長大,最後直到漲到七八米高,這才停止了長大,這還不是彤最大的身體,彤的極限變大應該是十米高。
“痛痛”
眨眼間,形勢逆轉,換成鈍角小獸,不應該是鈍角巨獸居高臨下的看豬龍了。
嚇!豬龍頓時蒙了,這尼瑪什麽狀況,平時最喜歡仗著身體大出來欺負下小動物,今天遇到的卻是個怪胎,剛剛還巴掌大的小不點,轉眼間便是變得比自己還大幾倍,這豬龍腦子再大十倍也想不明白。
彤得意的揚了揚巨大的獸抓,那豬龍頓時嚇得屁滾尿流,哼哼的叫著,不帶這樣欺負豬的嘛。
見嚇跑了豬龍,彤再次恢複到巴掌大小,剛剛比黑色小獸小了一號。
兩隻小獸頓時相擁在一起,好像在慶祝彤的威武。
花殤菱也是很疑惑,這鈍角魔獸竟然可以自由變換大小,這樣的品種,連她都沒有見過,但可以肯定的是,這鈍角魔獸,絕非平常。明顯還處於幼年期,竟然就達到六階,著實恐怖。
又向前了一段距離,突然一隻沙漠蛇蠍冒了出來,這沙漠蛇蠍長得十分抱歉,剛剛才耀武揚威的嚇走了豬龍,這下卻被蛇蠍猙獰的樣子嚇慫了,趕緊躲到黑色小獸身後藏了起來。
黑色小獸用自己的小爪子,拍了拍彤的腦袋,以示安慰,然後直接走到蛇蠍麵前。
雙爪叉腰,囂張的看著蛇蠍。
蛇蠍頓時怒了,一個小不點也敢到蛇大爺地盤撒野,看我的鉗子。
哪知道,就在蛇蠍剛有動作,一團黑色的火焰自黑色小獸口中飛出,瞬間將蛇蠍包裹,蛇蠍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眨眼間便是被燒成了飛灰。
嚇!
除了花殤菱與沐顏寧靜,江海梨白都是嚇了一大跳,江海很早就有了黑色小獸,但卻不知道這黑色小獸這麽厲害,那沙漠蛇蠍,也是五階魔獸,竟然被小獸噴出火,連叫都沒叫一聲便是被燒成了飛灰。
“這小不點怎麽這麽厲害”梨白則是後怕的撫了撫胸,頓時一片波濤洶湧,就前不久,他還將黑色小獸給揉捏的一番。
“嗚嗚”
黑色小獸得意的叫了一聲,彤也跟著叫,竟然學著人類的樣子,拍起掌來,兩隻小獸相處的無比融洽,不像獨龍,每次與鈍角魔獸見麵,都要打架,當然,那也是帶有不少嬉鬧成分。
四人兩獸,無比歡快,這樣輕鬆寫意的在暗界,感覺還真不錯。
雖然四人盡量低調,可還是被麻煩惹上了門。
原因很簡單,如果給女人的容貌分一個等級,江海身邊的三女每一個都是絕色級,這般囂張的在暗界閑逛,自然會引起遇見的強者注意。
“在下科提拉斯,想與幾位美女同行,不知可否”一略顯消瘦眼睛很好看的男子擋住了四人去路,對三女說道,直接將江海給忽略了。
兩隻小獸見狀,都是不約而同的躲在了兩女身後,彤躲到沐顏寧靜身後,黑色小獸則是撲進了花殤菱的懷裏。
“否”江海見自己被忽略,很是不爽。
“你閉嘴,我沒有和你說話”消瘦男子的目光停留花殤菱身上,連看都沒看江海一眼,直接說道。
這樣的陣容,消瘦男子一眼就可以看出,肯定是以花殤菱為首,其他兩名是丫鬟,而江海,肯定是保鏢,應該是大人物的女寵,或者是某位大人物的女兒,所以他直接與花殤菱對話。
這次江海倒是很配合的閉上了嘴,不過心裏卻在冷笑,惹惱江海或許被揍一頓,要是惹惱了花殤菱,那後果可就嚴重了,江海宛如看小醜般的看著那自以為是的男子。
也不能怪男子自以為是,自己乃是戰族外圍長老,身份地位都不低,實力也是剛剛突破到英雄七級,這也是他連看都不看江海一眼的原因。
江海才六級中階,上不了他的眼,至於花殤菱的實力,他看不透,也不需要看透,因為女人在暗界之中沒有能力,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你想怎麽樣呢?”花殤菱笑吟吟的看著消瘦男子,纖細的手指扶著黑色小獸的容貌,並沒有在意。
“哼,裝的還挺鎮定的,可惜遇到老子了”消瘦男子心中十分不屑。他也經常遇到這種裝模作樣的女人,裝作自己很鎮定,很有靠山,是某位大人物的女寵,其實呢,屁都不是,隻不過想要保護自己而已,這種方法,對付一般起了邪心的男人,往往很有效,但可惜的很,他可是戰族外圍長老,實力也是英雄七級,隻要他願意,他自己也是一方大人物,根本不會被這種低下的手段所欺騙,也不能說不會被欺騙,是不在意。
“很簡單,跟我回去”消瘦男子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
“為什麽要跟你回去呢?”花殤菱似乎很天真。
“當然是做我的女寵了,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男子有些得意,今天運氣不錯,修煉完畢出來透透風,竟然遇到這般絕色。
梨白不斷的給江海使眼色,示意江海不要無動於衷了,男人,這時候,就應該站出去。而江海卻一反常態,反而躲到了梨白身後,氣的梨白牙癢癢,就像要出手,卻被江海攔住。
“你不是想和殤菱姐切磋麽,先看看殤菱姐出手也好”江海在梨白耳邊輕聲道。
“可是對方等級很高,連我都看不到等級啊”梨白還是不放心。
“那你去了還不是送死,你就放心吧”江海翻了個白眼。
“你們兩個,老子說話的時候,不準嘀咕,知道了嗎”消瘦男子雖然沒有聽清江海兩人說的什麽,卻很不耐煩有人不認真聽他說話。
“哦,知道了”江海假裝住嘴。
“那麽請吧”男子雖然是再請,卻並沒有請的語氣,反而是用的命令語氣。
“我什麽時候說過要跟你走了”花殤菱很認真的說道。
聽完花殤菱的話,男子笑了,尼瑪是故意裝傻還是真傻?看不懂還是咋的,既然這樣,老子先給你點顏色瞧瞧。
“白毛小子,你過來”消瘦男子毫不客氣的指著江海叫道,打算殺雞儆猴,先宰了女人的保鏢。
“過來你妹!”江海怒了,要是被人這般罵,都還不生氣,那不是傻逼就是傻逼。
“操,你找死!”消瘦男子怒罵一聲,手臂一揚,具象化武器出現,竟然也是一把劍。
赤炎劍火光赫赫,直接切向江海頭顱,而江海卻是無動於衷。
可剛揮出去半米,那赤炎劍便是生生消散。
消瘦男子驚駭的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
“我的具象化武器被毀了?”男子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修煉出的具象化武器,就這般悄無聲息的沒了,不是被收起來那種沒了,而是消失了,再也凝聚不出了。
“妖術嗎?”男子驚駭的看著花殤菱,此時花殤菱的一隻手指,正點在他的手臂之上。連他都沒看清,那美到動人心魄的手指,是什麽時候點上自己的。
“殺了嗎?”花殤菱偏頭看向江海。
“廢了吧,這種人,簡直是個禍害,讓他也嚐嚐被人欺壓的感覺”江海冷漠的說道。
“不要,求你”男子怕了,此時的他,宛如被什麽無形的東西禁錮了,一動也不能動,冷汗也冒了出來。
“好”花殤菱說完,手指變換,直接在那男子丹田上點了一下。
“直接去威蒙帕洛奇吧,免得再遇上這些垃圾”花殤菱說完,手指輕輕劃過虛空,一道空間裂縫頓時出現。
“進去吧”江海將已經下傻了的梨白推入了空間裂縫之中。
能夠輕易撕裂空間,這是英雄八級才能做到啊,梨白隻覺得自己腦袋快要短路了,之前還想要找花殤菱切磋下的,現在想起來,真是太幼稚了。
四人兩獸進入空間裂縫,裂縫瞬間合攏,空間回複原狀。
這時候那消瘦男子才慘叫出聲。
“我的族炎被毀了,啊!”男子瘋狂的吼叫了起來,他不像迦弗藍,除了修煉戰族族炎之外,還修煉了水係魔法,他是專攻的族炎。剛剛突破到英雄七級,打算出來放鬆一下,順便想自己的朋友炫耀下的,可沒想到,剛出來,因為自己的一時貪圖美色,竟然導致族炎被廢,還是被一個女人廢了。
對於專修族炎的他來說,廢了族炎,等於成了廢人。
此時他恨,但卻沒想過報仇,他剛剛看清楚了,那女人竟然輕鬆的花開了空間,那代表著什麽他再明白過不了,他悔恨,可也沒有什麽用,隻怪他自己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