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江海怎麽搗鼓,那黑色小獸圖案就是沒有反應,最後,江海也懶得理會了,在鎮上買了件衣服換上,扛著奄奄一息的哈克羅夫,直奔藥店。
.....
“看,殺了哈克羅格的年輕人抓住了哈克羅夫”
“太厲害”
“鎮上兩害都被他除了”
“他是賞金獵人!一定是賞金城派來幫我們的”一縷微風拂起江海的長發,露出左臉頰上的紅色賞金紋。
“……”路上的行人,看到江海扛著木炭似的哈克羅夫議論紛紛。
……
一間昏暗的地下囚牢,陰暗,潮濕,不時的有各種蟲蟻爬進來,甚至,一隻碩大的老鼠竟然名目張膽的搬了進去,把它當做了自己的巢穴,但囚牢裏的人卻並不在意,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能有一隻老鼠作伴,或許也不錯……
突然,一陣鏗鏘的腳步聲傳來,驚走了老鼠。
“你和他明明沒有半點關係,可……”來人沒有繼續說下去,歎息一聲,打開牢門,徑直走了進去,將手中的酒壇遞了過去。
“來,喝點吧”穿著白銀戰甲的男子說道。囚牢的主人,並沒有說話,淡淡一笑,理了理已經很長又很淩亂的胡子,露出兩片幹燥的嘴唇,拿過酒壇,拍開泥封,仰頭喝了起來。
“咳咳……”沒喝兩口,囚牢主人就被酒水嗆到,咳嗽了起來,現在的他,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根本就不適合喝酒。但如果不喝酒,就什麽也沒有了,在這裏,每天隻有三個黑硬的饃。不過好在,穿著白銀戰甲的男子,每隔兩三天都會來一趟,每次都會帶來一壇好酒。
拍了拍囚牢主人的肩膀,沒有說話,穿白銀戰甲的男子起身,關上牢門,轉身離開了。那隻被驚走的老鼠,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又跑了出,徑直跑到囚牢主人身前,用舌頭舔著剛才囚牢主人灑落在地的酒水……
……
“花兒,我把哈克羅夫帶來了”江海將哈克羅夫扔在地上。此時的花兒,已經起來了,粉紅色蓋膝的裙子,襯托出花兒嬌小的身段,胸前的完滿雖不雄偉,卻已然有了驚人的弧度,一張粉嫩的小臉蛋蓋滿了寒霜。
“你這個壞蛋,就是你殺死了爺爺”花兒見到哈克羅夫,又哭了起來。慢慢醒轉過來的哈克羅夫看到粉麵含淚的花兒,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江海拔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遞到花兒手裏,道
“花兒,就是這個王八蛋傷害了你,現在你可以親手殺了他”
“你敢殺我”哈克羅夫惡狠狠的對著花兒吼道。花兒頓時一驚,匕首差點把持不住,雙手不斷的顫抖著,怔怔的看著江海,不知所措。
“啪,啪”兩聲,江海掄起巴掌對著哈克羅夫的臉就是兩巴掌,頓時將哈克羅夫打的眼冒金星。
“你再吼給我試試,讓花兒殺死你,那是便宜你了,要讓我親自動手,哼哼……”哈克羅夫頓時收起了凶惡的表情,確實,如果是花兒,最多就是殺死自己,如果江海親自動手,那可就不知道是怎麽樣的死法了。哈克羅夫可清楚的記得江海對自己說過的話“淩遲,異或是千刀萬剮!”
“別怕,花兒,他絕對不敢反抗!”江海拍了拍花兒的腦袋,輕輕的說道。花兒握著匕首,想起哈克羅夫殺死爺爺時的情形,緊咬銀牙,別過頭,猛的將匕首刺進了哈克羅夫的心髒。
“嗯”哈克羅夫一聲悶哼,眼裏滿是不甘,就為了自己的一時享受,竟然丟掉了自己的性命,可是後悔也沒有任何用處,一世為惡,終有報時,這是人人都懂的道理,可是一般都隻有在生命的最後關頭,才能幡然醒悟,卻為時已晚……
哈克羅夫緩緩的軟倒了下去,帶著一世的邪惡永墜地獄的懷抱……
江海拍了怕花兒的肩膀輕輕的道
“沒事了,哥哥以後會照顧好你的”
“嗯”花兒將頭靠在江海的手臂上,乖巧的答道。本來他就與爺爺相依為命,現在爺爺去了,除了江海,便再無依靠。江海暗自決定,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花兒,不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現在的江海,成為了超脫於帝國之外的賞金獵人,再也不怕帝國通緝,不用疲於奔逃,自然可以將花兒帶在身邊。
“對了,花兒,你叫什麽名字呢”江海溫柔的幫花兒整理好衣襟問道。
“我叫花千語”
“花兒,你姓花?那你知道花殤菱嗎?”花兒疑惑的搖了搖頭道
“不認識,她是誰啊”江海不禁暗笑自己白癡,哪有相同的姓氏就一定有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