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兵軍團
所有人都看的愣了,那個大胡子也呆在原地。
陸小然抄起一把椅子就衝到那個大胡子麵前,一頓猛拍。他剛說完,蹦起身一個肘擊將大胡子砸的跪在地上。
他緊接著膝蓋一頂大胡子的胸口,大胡子便吃疼的雙手支在地上。
瘦子一看是陸小然在後麵,一聲驚呼。
“就是他!給我上!”
還沒等瘦子的手下反應過來,安琪一拳打在瘦子胸口,直接給他打飛了出去。
瘦子從他那幫手下頭上飛過,落在路旁的綠化帶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他的那幫小弟都看愣了,這時才緩過神,叫囂著衝上來。
安琪一皺眉頭,陸小然隻感覺麵前一股風掃過,“嘭嘭嘭”幾下,那四個手下臉上立刻見了血,估計他們鼻梁都塌了。
後麵的手下蜂擁而至,就見金龍騰水療宮門口黑壓壓的一片,圍滿了瘦子的手下,都往水療宮裏麵衝。
又有五六個人衝上來,安琪上前一個回旋一千度空中轉身踢,那五個人臉立馬齊齊的朝一邊歪去,倒了下去。
陸小然這邊有幾個瘦子手下想要繞到他們身後偷襲,他拽起一個手下的腳脖子給拎了起來,呼呼地掄了起來,“嗖”的一
聲鬆開手給要偷襲的人砸的人仰馬翻。
安琪和陸小然就這麽左右各守一邊,他們的位置就像據點一樣,瘦子那幫手下則沒命似的爭奪這個據點。
周圍過路的行人都慌慌張張的跑開,不敢近前,那些瘦子的手下繼續向前衝著。
這樣打鬥持續了五六分鍾,給陸小然累的筋疲力竭,隻好躲在安琪身後。
而安琪則繼續飛快的運動著,將衝上來的人群逐個擊破,憑借著標準的詠春拳,招招擊倒敵人。
瘦子的手下也漸漸被他們打散,有的砸在他們開的奧拓車上,還有的趴在街道上,剩下的幹脆歪倒在台階上,身上全是
血。
安琪抓起一個人的衣領,一把拋到空中,猛的跳起,一腳把空中的那人踢飛,發出骨骼斷裂的聲音。
她瀟灑的落到地麵,緩緩站了起來,望著剩下的五六個人,樣子異常冷酷。
那五六個瘦子手下,架著拳頭躊躇著不敢上前,隻能圍著安琪繞著圈,心裏很是懼怕安琪。
安琪一步一步走下台階逼著他們一步步後退。
“不讓看電視劇?電視劇不好嗎?”安琪小臉嚴肅的說道,樣子很是可愛。
那幾個手下見識到安琪驚人的身手,都不敢貿然上前,一個勁兒的後退。
安琪一閃身,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直接閃身到他們的身後。
那幾個人正納悶安琪去哪了,剛要放下心來,這一轉頭看到安琪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們身後,著實給他們嚇了一
跳。
“大…大姐…你饒了我們吧…”一個手下求饒道。
安琪不為所動,左右手一手抓住一個就拋到身後,還剩下三個,安琪一個掃堂腿踢到兩個。
還剩下一個可憐巴巴的瘦子手下,勢單力薄的看著安琪。
他見安琪揮手就要打過來,趕忙說道“我愛看電視劇!”
安琪停了下來,抓住他的衣領給他提了起來,仰頭說道“你喜歡看什麽?”
“我喜歡看電視劇啊!”半空中那個可憐的手下望著下麵的安琪說道。
“你喜歡看哪部?”
“…我喜歡看…烏龍院…”
“去死吧!”
安琪一甩手把扯著衣領的小子扔了出去。
這時監獄裏麵,已是躺著好幾十號人了,都在不住的呻吟著。
安琪拍了拍手,陸小然也抱著肩膀看著他們小兩口的傑作。
無道更是吃驚不已,他雖然是雇傭兵出身,可是也沒有見過這麽驚人的劫獄。
三人就這麽大搖大擺的從監獄跑出來,根本沒有把梁三刀放在眼裏。
這時陸小然想起了在牢房時和無道說的,可是沒等陸小然說,無道倒是先開口了。
“我會按照我說的做,保護著你的生命安全,沒有你我也就不能重獲新生,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陸小然”無道說完鄭重的拍了拍陸小然的肩膀,然後三人便離開了。
陸小然會心的笑了笑,不過他現在哪裏也不能去,隻有一個地方能去。
那就是刺梅的礦場,他現在要盡快回到東北去。
省公安廳裏,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辦公室裏極盡奢華,裝修的很是霸氣。
轉椅上坐著個大概四十多歲,穿著警服,肩膀的肩章能看得出此人軍銜很高。
這人微閉雙目,禿頂的頭上在外麵陽光的照耀下泛著光亮。
辦公室裏一個穿著白色製服,戴著眼鏡,長相白淨秘書模樣的女人在給轉椅上的男人揉著肩膀。
“輕點…呼,真舒服…還是你最會伺候我”轉椅上的警察眯著眼睛一臉色相的笑著。
揉肩膀的女人嫵媚的笑了笑,使勁向前挺著胸脯,生怕貼不到身下的男人。
“討厭啦…孫廳長淨會說好聽的…”
“我可沒說好聽的,哈哈!我的小心肝!來…”
轉椅上的男人正要抱著這個製服女翻雲覆雨的時候,電話不合情理的響了起來。
“媽的!誰來什麽電話啊!”
這個被叫孫廳長的男人暗罵了一聲,然後掏出了電話,看了看上麵的號碼,眉頭略微舒展。
“喂”
“喂,孫哥,我大胖”
“我知道你是大胖,找我什麽事啊?又有新貨了?”孫廳長伸手玩弄著麵前的製服女,猥瑣的笑著說道。
“嗨,孫哥,弟弟我受欺負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是委屈的意思。
孫廳長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繼續猥瑣的笑著說道“啥?你讓人家欺負了?哈哈!逛窯子讓娘們撓了吧!哈哈!”
“不是啊,孫哥!說真的!我和瘦幹讓人給揍了!”
孫廳長聞言臉上不笑了,手也從那個製服女衣服裏縮了回來。
“你和瘦幹讓人家給揍了!讓誰揍的?!你們沒有提我嗎?”
“提了,我說孫哥你是省公安廳廳長,揍我們那人說他是省黑社會會長的大侄兒,正好和孫哥你幹下,說完就把我和瘦幹給揍了!”
“他媽的!哪混的?告訴我!”
“金龍騰水療宮…就是刺梅的場子…”
孫廳長聞言臉上的猙獰稍稍平息了下來,他摸了摸腦袋上的禿頭,奸笑了起來。
“哼哼哼…他算什麽東西,我知道了,我會抽空去看看”
“恩!好!謝謝孫哥!”
孫廳長把電話掛了,一臉深不可測的笑容看著窗外,手摸了摸自己的肩章。
“孫哥哥,你怎麽了嘛,來不來了?”那個製服女一臉的春心蕩漾。
孫廳長沒作聲,而是站起來踱步到窗前,看著幾十米高的樓層下麵,車水馬龍。
“刺梅啊刺梅…你是條漢子…可是犯到我手裏了…哼哼…不知天高地厚…”
這兩天刺梅讓陸小然和安琪在家歇息,其實是刺梅不想讓陸小然和安琪惹上麻煩的事。
所以說,刺梅是個鐵血軍人,更是條鐵血真漢子。
安琪每天都通過微型監視儀監視著刺梅的金龍騰水療宮。
那晚她把監視器吸附在水療宮的大門,通過她雙眼在牆上放射的的立體圖像,就能知道水療宮外麵的情況。
而且最起碼這樣,陸小然和她也能在水療宮出事的第一時間趕到。
陸小然一直觀察著牆上的畫麵,水療宮的門口似乎沒什麽異常。
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顧客出出進進,根本沒有什麽特別的事發生。
陸小然現在能放下心來些,起碼自己不用那麽愧疚了,看來那一胖一瘦也沒多少本事,根本沒有報複的意思。
“唉,我就說過,刺梅的擔心是多餘的,看來那兩人也不過如此”
陸小然躺在炕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說道。
安琪雙眼的強光慢慢消退,牆上的影像也漸漸消失了。
她轉過身來看著陸小然,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你太自大了,我預感,這件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預感?”
陸小然聞言猛的從炕上坐起來,心中又驚又喜。
因為預感這個詞從安琪嘴裏說出來的確讓陸小然有些喜出望外,他倒是真希望安琪真的像人一樣的感情。
他坐到安琪身邊,抬起拳頭敲敲安琪的頭,陸小然的手立馬疼得夠嗆。
“哎呦…我以為你變成人了呢,嗨”
安琪知道陸小然在逗自己,她伸出纖嫩的胳膊一把夾住陸小然的腦袋,臉上一臉壞笑。
“你沒聽說女人的預感很準的嗎?恩?”
安琪一邊壞笑著用力,一邊說道,給胳膊下麵的陸小然疼的呲牙咧嘴。
“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行了吧…哎呀…好疼的!”
安琪聽到陸小然說軟話,這才鬆開胳膊,抱著肩膀看著他。
陸小然揉著腦袋,自言自語的不知嘀咕什麽,隻能偷偷地瞄安琪。
安琪笑了笑,忽然停住了,猛的從炕沿邊站了起來。
陸小然錯愕的仰頭看著安琪,問道“你怎麽了?”
“水療宮,有奇怪的人來了”安琪說完,頭往牆的方向撇去,一道強光照射在牆上。
陸小然看著逐漸清晰地畫麵,像看投影儀一樣,細細的看了起來。
水療宮的大門開來了輛黑色悍馬,車頂掛著個紅色的燈。
看樣子是政府的車。
陸小然心裏還是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這梁三刀從大老遠的麗江古城追到自己東北老家來了吧?這家夥也太執著了,自己想躲躲他都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