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去跟蹤馬利特,暗中查詢他和唐雷還有托泰兩人所中降頭的關係,可是沒想他倒中了別人的降頭,當然這隻是誤會,不過所中的降頭可是可怕的七色花降,這種降頭有不少於百萬種組合,中了這種降頭的人,也隻有施降的人才知道到底是如何配製解降藥,所以一般中了這種降頭,幾乎可以認定是死亡。
然而淩凡卻覺得這件事沒那麽簡單,一個普通的專職司機竟然會七色花降,而且當他麵對A國的大降頭師古力的時所表現出來的冷靜和殘酷,這一切都告訴淩凡,這個叫索隆的司機不簡單,於是他便讓蘇雅幫他去調查下這個叫索隆的司機的來曆。
從酒店回來之後,淩凡和天瑜還有老古便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內,一天都沒有采取什麽行動,他們都在等待著蘇雅的歸來,按理說蘇雅的信息收集能力應該是很強的,可是過去兩個多小時了,蘇雅還沒有回來,這令眾人感覺有些奇怪。
“奇怪,蘇雅到底做什麽去了,怎麽這麽長時間?”淩凡抬頭看看掛在牆上的鍾表,瞧著那分鍾都已經快走滿三大圈了。
“依我看,她鐵定是怕被人下降頭,於是提前一步跑了。”古如風叢在一旁,用手簽掏著牙縫裏的殘渣鄙視地說道。
就在老古的嘲弄剛落下音不久,蘇雅的聲音便從走廊中傳進客廳:“誰在背後說我壞話了,真是小人。”果然很快,蘇雅的黑色身影便出現在客廳的門口,由於黑色麵紗的原因,淩凡並沒有看到她的麵部表情有什麽變化,不過他知道蘇雅此時一定是怒目而視,不過他在乎的並不是這個,而是蘇雅到底有沒有調查到那個司機的身份。
淩凡怕兩人再一次燃起火花,趕緊問道:“蘇雅,你可回來了,調到珍妮那個司機的身份了嗎?”
蘇雅走了過來,坐在沙發上,從身後拿出一份材料,道:“查到了,看吧。”
淩凡興奮地將材料拿起來細看,可是細看之後覺得不對勁,這哪是他想要的材料啊,上麵隻有司機的姓名,年齡,性別,星座,愛好等等一些八卦答案,而他所看重的出生地卻是無,受過的教育也是無,過去的經曆也是無,重要的信息都是無,這令淩凡感覺蘇雅這麽長時間到底忙活什麽去了。
“蘇雅我讓你去調查那個司機的身份,你怎麽給搞我搞了一份八卦資料回來啊。”淩凡沒好氣地將資料甩在桌子上,道。
蘇雅聳聳肩,一副同樣無可奈何的樣子,道:“我已經盡力了,可是珍妮家的人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司機是從哪裏來的,隻是在一年前,珍妮的司機突然死亡,為了換新司機並兼顧保鏢,他才應聘來的,大家也隻知道他叫索隆而已,好像是一個獨自一人,平時就住在珍妮家的仆役房間。
“這個司機看起來絕對不簡單。”淩凡瞧著那份八卦資料歎道,“凡是關係他真正身份的信息他都隱匿了起來,到底是什麽原因要讓他故意隱藏自己的身份呢。”淩凡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其他人,反正他覺得這是一個問題。
蘇雅卻顯得並不怎麽在意這個司機,她推了推淩凡的肩膀,生氣地說道:“喂,我說你就這麽空閑啊,不去調查那個殺唐雷和托泰的凶手,反而研究什麽小司機起來了,你是不是閑著沒事做啊,要知道現在整個A國王室都已經談降頭色變了,再不捉到那個凶手,我們恐怕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天瑜見狀趕緊坐到蘇雅和淩凡的中間,她製止了蘇雅對淩凡的進一步騷攏,道:“蘇雅,淩凡他不會緣無故地懷疑上某個人的,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啦,你就別催他了。”
古如風也在一旁附合起來,略有深意地笑道:“對!還是我們家天瑜知道淩凡的意思,其他人啊,就差得遠嘍!”
“你個死陰陽師,找削是吧!”蘇雅一時爆口,竟然連中國東北方言都摔了出來,她說著便將桌子上的那份資料摔向古如風,而古如風則歪頭躲開。
淩凡瞧著眼前正發生的一切,頓時頭疼不已,這哪是來破案了,簡直就是小情人打架幽會嘛,這案子破的真糾結,他趕緊阻製蘇雅和古如風,他向蘇雅打聽馬利特王子的情況,古力大降頭師有什麽動靜沒有,還有那個珍妮,全身覆蓋一層綠毛也夠她受了,也不知道那個叫索隆的司機有沒有辦法解開。
蘇雅笑道:“這個啊你就不用替他們操心了,事情不會這麽快就有結果的,要知道七色花降就算是我的父親他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解除,而那個綠毛降頭術是古力的最新研究出來的新型降頭術,那個索隆也不過是略懂些降頭術而已,也不可能這麽快就能破解的了的。”
“得了,這兩人是罪有應得,我們也不用瞎替他們操心了,反正一個月之後自然便有結果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是誰給唐雷和托泰下了降頭,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馬利特的懷疑應該可以排除,雖然他的為人低沉,不過看起來並不像是什麽壞人,而且童心更是未泯,他的嫌疑降低到百分之三十,而迪恩雖然看起來無心於政治,但是我們看到的卻不一定是真實,接下來要對他展開一下調查才行。”淩凡見眾人的情緒穩定了下來,於是將接下來的工作分配了下,“天瑜和老古跟蹤迪恩,老古要注意保護天瑜,而我和蘇雅去看看珍妮,順便調查一下那個司機。”
“為什麽讓我跟老古?”天瑜突然冒出這麽一句。
淩凡一愣,隨而笑道:“讓老古和蘇雅在一起那就是兩顆炸彈啊,別說跟蹤了,還沒開始便會被人發現,而且老古對你的拳腳甚是敬佩,所以我把他安排給你,我則要去珍妮那裏一趟,順便調查那個司機,熟悉A國的蘇雅可以幫我當下向導,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蘇雅和珍妮似乎還是相識的呢,是不是?”
蘇雅點頭說道:“是的,我們不僅是相識,還是好朋友呢。”
就這樣任務被分配了下來,雖然說淩凡還是想和天瑜在一起,可是一想到那神秘的降頭術,他和天瑜兩個人都是降頭盲,就是被人嚇了降頭也不知道,如果讓老古給天瑜在一起的話,他至少可以放心,畢竟老古是自己人,知根知底,蘇雅這個女子說到底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你想啊,一個到如今不肯以真麵目示人的人,又如何能讓人放心。
思索的空檔,淩凡和蘇雅便來到了珍妮的家門前。剛下一車,淩凡便被眼前的建築給震驚了,如果說王宮已經是他見到過的最奢華的建築了,那麽眼前的這位別墅便更是奢華中的奢華,純白色的象牙色建築,昂貴的珍稀樹種,象牙雕成的噴泉,院子裏的草皮堪比世界杯上的草皮,就連仆人身上的衣服也是華貴至極,雖然沒有品牌,可是卻不遜色於任何一種名牌。
仆人們見到蘇雅趕緊請了進來,其中一個興奮地跑進去稟報,不久之後一個年紀約莫六十歲,身穿燕尾服的管家模樣的老者迎了出來。
老者走到蘇雅的麵前,舉手於胸奉禮道:“歡迎蘇雅老師蒞臨寒舍,有失遠迎,請多原諒。”
呃……就這還寒舍……淩凡想到了自己的房間,那不是自稱是洞穴啊,得,人家一句話把他變成了山頂洞人。
“不要這麽多禮節了,我不過是來找珍妮的而已,她現在還好嗎?”蘇雅笑著問道。
老管家聽到此話,重重地歎了口氣,道:“小姐自從變成那副模樣後就什麽東西也吃不下,見東西就摔,索隆也想了方法,可是還是解不開那個降頭,如果再這樣下去,小姐遲早會發瘋的……不過現在好了,您來了,您一定能解得了小姐的降頭的!”
淩凡聽到如此,眼睛一轉,趕緊推著蘇雅,笑道:“蘇雅老師,您快些去看看珍妮小姐吧,不用管我了,我和管家隨便轉轉便行。”
蘇雅心裏也是這麽想的,其實她挺擔心珍妮的,上一次看到珍妮變成那副模樣,她的心裏其實也不好受。於是她向淩凡和管家道別之後,就朝著珍妮的房間跑去,而淩凡則掃視了別墅莊園一圈,發現沒有人盯著他才轉身望著老管家,笑道:“您好,我叫淩凡,是蘇雅老師的朋友。”
“哦,嗬嗬,你是蘇雅的仰慕者吧,嘿嘿,小夥子,我勸你還是不要看蘇雅的臉好,不然你這輩子鐵定會毀了的。”老管家錯把淩凡當成了那些想一睹蘇雅芳容的浪蕩少公子或那些好奇之士。
淩凡正好將計就計地笑道:“哈哈,管家說的是,不過能一睹蘇雅姑娘的芳容,我也是死而無憾了,剛才聽管家說珍妮小姐中的降頭,那是什麽啊,難道堂堂的貴府就沒有解降的降頭師嗎?”
老管家長歎一聲,道:“小夥子,你有所不知,我家小姐中的降頭不是一般的降頭,是大名鼎鼎的降頭師古力老師下的,一般的降頭師怎麽可能會解,即便是索隆,他也是無所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