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也想見見周紅娜,這塊開辟才半年的“陣地”,在他心目中占有重要的位置。
在京城的這種約會,常寧總有不安全之感,好在地點是劉月紅留在京城的家,這是民宅,反而比那些賓館要安全得多。
把司機鄭風連車帶人打發走後,不過半小時,周紅娜就到了。
經過之江省第一棉紡廠被騙案後,周紅娜在寧州常寧那裏“滯留”了一個多月後,按照常寧的旨意,調回了京城,在一家小說雜誌社當了付總編,半年間,她也有幾次以“出差”的名義到寧州市,乘機和常寧廝混。
虎狼之年的周紅娜,被常寧的強大所征服,加上之江省第一棉紡廠被騙案中她有把柄為常寧所掌握,她真的成了常寧埋在朱永軍身邊的“棋子”,忠實的向常寧提供了不少有價值的“情況”。
朱永軍這次也進了一步,成為正式中央委員,並且在剛結束的一中全會上當選為書記處候補書記兼中聯部部長,民政部長的椅子剛剛坐熱,就改換烏紗帽了,按照他五十三歲的年齡推算,前途可量。
今天的周紅娜,裙子有些薄,肉色隱約可見,常寧瞅著,咧嘴直樂。
“嗬嗬,臭娘們,騷得可以嘛。”
周紅娜直往常寧懷裏鑽,呼吸有些急促,“小常,想死我了……”
“急什麽啊,一個下午,有的是時間嘛。”常寧在周紅娜的P股上抽了一下。
周紅娜不敢造次,討好的把常寧的臉吻了個遍,一邊雙手慢慢的解著常寧的衣服。
不過,周紅娜的身體的確誘人,尤其是那對玉峰,早把常寧的視線吸引過去了,順帶著他的一隻手也伸到了那裏。
周紅娜很敏感,常寧的手甫一接觸他的玉峰,她的身體就顫了一下。
“小常,我出來的時候,陳久成付總理和你們陳海林書記在我家做客,我估計,老朱會給你打電話。”周紅娜嘴動手不停,早把常寧的皮帶解開,玉手伸到他的那裏,捧住那堅硬的東西。
“哦,你怎麽知道老朱會給我打電話?”常寧很喜歡一邊談事一邊“辦事”,嘴裏問著,雙手也沒閑著,順勢把周紅娜連衣裙的拉鏈拉開了。
“嗯……陳海林說,你現在已成了氣候,成了寧家事實上的領軍人物,應該邀請你見一麵,條件許可的話……可以,可以見見方老。”周紅娜捧著堅硬如鐵的東西,低頭吻了吻後,愛不惜手的擠放在自己的雙峰之間,慢慢的揉搓起來。
周紅娜的話,立即引起了常寧的警覺。
這正是常寧始終提防陳海林的原因,也是他為什麽“逼”著周紅娜做一個臥底的緣故。
九老尚存三老,這位方老與寧家有世仇,素來是對著幹的死敵,讓常寧去拜見他,不等於與虎謀皮麽。
周紅娜雙手動作稔熟,乘著常寧思索的功夫,早把常寧和自己身上的武裝解除了。
這時,常寧的手機響了,他拿過來一看,果然是朱永軍家的座機電話。
常寧衝著周紅娜壞壞的一笑,“臭娘們,我接你老公的電話,你可以‘幹活’了。”
周紅娜無聲的歡呼了一下,身體一起一落,動作熟練的“坐”到了常寧的身體上。
“老領導,一定是你吧。”常寧靠到沙發背上,對著手機開了口。
電話那頭,朱永軍說道:“是啊,你還在京城吧?”
常寧嗯了一聲,看著運動著的周紅娜,笑著說道:“好不容易來趟京城麽,老領導,恭喜你高升啊。”
“我升你也升,共同進步嘛,對了,你在忙什麽啊?”
“啊,我在幹活啊,一個朋友有點事,硬抓了我的差呢。”一邊說著,常寧一邊狠狠的頂著周紅娜,一通閃電攻擊,惹得周紅娜趕快騰出一隻手,掩住了自己嬌喘的嘴巴。
朱永軍笑道:“你這個家夥,一定是女性朋友吧。”
“嗬嗬,知我者,老領導也,我這個朋友確實是個女性啊。”
一聽這話,周紅娜受到了刺激,晃頭扭腰,摟著常寧的脖子,起落運動做得更加瘋狂了。
“怎麽樣,幾時有空出來坐坐?”
“行啊,能聆聽老領導的教導,我求之不得,我好久沒見周阿姨了,正想見見她呢。”
說話的時候,常寧身體的動作一刻也沒停,反而配合得更快更狠了。
朱永軍又笑了起來,“你少跟我來這一套,你以為你找個作家喊幾聲阿姨,你就是讀書人了?你不過是想吃紅娜燒的拿手好菜罷了。”
常寧咦了一聲,朝周紅娜做了個鬼臉,對著手機笑道:“是啊,我就喜歡吃周阿姨的‘葡萄肉’,嗬嗬。”說著,P股又是一通向上猛送。
周紅娜正到關鍵時刻,常寧的猛烈反擊,讓她忽地纖腰一扭,身體一顫,立即癱在了常寧的身上。
電話裏,朱永軍笑道:“好吧,你先幫朋友幹活,咱們明天再約,到時候,你周阿姨燒的葡萄肉,一定讓你吃個夠。”
笑聲中結束了通話,常寧扔掉手機,抱起軟灘如泥的周紅娜,展開了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這個臭娘們,最喜歡的就是狂轟濫炸,明知不敵,也會強打精神,嚎叫著應戰,直至一敗塗地,哭爹喊娘……
有付出總有回報,當周紅娜回過魂來,喘息一陣後,爬到常寧腳邊,討好的說道:“小常,你,你要小心,他們可能要在你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算計你。”
“你怎麽知道的?”常寧吸著煙問道。
“陳海林認為老朱很了解你,所以他每每有需要決斷的時候,尤其是與你有關的事,他都會找老朱商量的。”
“嗯。”常寧伸手逗著周紅娜的敏感地帶,微笑著說道,“臭娘們,隻要你是我的人,隻要你及時的報告情況,我就會安然無羌了。”
“我,我肯定是你的人麽。”周紅娜嬌聲道,伸手抓住了那東山再起的家夥。
常寧忍不住罵道:“真是個騷貨,又想要啊?”
周紅娜的目光又迷離起來,輕輕的叫道:“小常,它,它又起來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