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旅途,漫長而又短暫,你可能會對很多人動過心,也許是一陣輕微的顫栗,或者是一絲淡淡的驚喜,也會是一縷脈脈的哀愁……但真正的戀愛,那種刻骨銘心的兩情相悅,不會有很多,甚至有的人一輩子也未曾經曆過。
在官場上待了十幾年了,常寧以前從來不思考這些事,因為生從小貧苦的生活,容不得他有過多的思考,因為他那時候為生存而生存著,可現在是不考慮不行了,每天的為人處世如履薄冰,很傷腦筋,隻有思考,才能擺脫不少煩惱。
有人曾總結出這樣一條,常寧認為那簡直就是真理:待在官場上的真正境界,是要讓反對你的人理解你,讓理解你的人支持你,讓支持你的人忠於你,要允許有人不喜歡你,但不能讓他恨你,即使是他恨你,也要讓他怕你,隻有這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以丁國明的認知水平和政治智慧,常寧至少自己認為,他是會理解他的良苦用心的。
常寧不想和人結怨,尤其是不想和同層次同級別的丁國明結怨,因為,他的目光投向的是很遙遠的將來。
他曾經不斷的問自己,你有什麽樣的關糸?你想要什麽樣的關糸?你的顯性關係是什麽?隱性關係又是什麽?你想怎麽用你的關係?你要怎麽最大限度的使用?怎樣在微妙的平衡中,盡量使各方的利益最大化?
其實,做好自己,才是最為關鍵。
常寧在臨時常委會上的表現,為他贏得了不少利好,回到辦公室不久,電話就吵吵起來。
第一個打來電話的,是市委常委兼東城區區委書記阮小平,常寧馬上明白,這一定是示好的電話。
“常市長,沒打擾你吧?”阮小平很客氣。
常寧道:“這是什麽話,剛才的會議上,阮書記支持我,我還沒有表示感謝呢。”
阮小平說:“你是對的,我當然要支持了,目前的寧州,需要的就是團結和穩定。”
“沒有你的支持,也團結不起來啊。”常寧輕輕的笑道。
“慚愧,我是跟著感覺走的,可我的感覺有點遲鈍啊。”
常寧心裏一樂,知道阮小平是說,在臨時常委會上,他的手舉得有點晚了。
“老阮啊,你應該那樣做,用不著什麽事都衝在前麵嘛,主力麽,總是最重要的關頭使用的。”
阮小平也理解常寧話裏的意思,“那麽……我繼續做主力?”
“嗬嗬,很好嘛。”常寧笑起來。
“噢,對了,你的那個廣場協議,我認真的拜讀了。”
“哦,怎麽樣,請不吝指教啊。”
阮小平說道:“一個非常了不起的設想,可是我不懂經濟,可否請常市長移步東城,容小平當麵請教?”
“好啊,請阮兄定個時間,小弟隨時都能過來。”
放下電話,常寧自得的笑了,他對阮小平的攻勢已經奏效了,至少在以後一段日子裏,他在常委會裏又多了一個同盟軍。
在社會上,流傳著這樣一段話,進了班子,還要進圈子,進班子而沒進圈子,等於是沒進班子,進了班子不如進圈子,進了圈子不進班子,等於是進了班子。
阮小平應該是明白了這個道理吧。
這個體製內就是這樣的,入圍的幹部爭寵,不入圍的幹部被剔除,這種示範效果,迫使大多數幹部去遵從新的遊戲規則,從追求庇護到跑官買官,並按照這一遊戲規則提供的激勵機製來作出行為選擇,使正直的幹部越來越難以生存啊。
李州騰走了進來,“領導,剛才你通話時,宣傳部的任部長打來了電話。”
“哦,他說什麽了?”
“他說他想過來,商量一下宣傳方麵的工作,問你有沒有空。”
常寧笑了,“宣傳工作不歸我管啊。”
“是啊,我也點了一句,他說丁書記去了省裏,丁付書記正在籌備糾風辦,你常市長就是當家人。”
“嗬嗬,州騰,你說呢?”
想了想,李州騰笑道:“領導,這不是你一直所期待和努力的嗎?”
“臭小子,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快請快請。”一邊笑罵,一邊揮手。
給領導當秘書或者司機,首先必須要有派頭,其次要有眼色,再其次就是要腦子靈活,長相不好的,在公開場合會丟了領導的麵子,沒有眼色的,就不能見機行事,最後的一條尤為重要,關鍵時要能為領導出謀劃策,以這三條衡量,李州騰和淩嘯都非常合適啊。
任何內容都必須借助於形式,繁文縟節就是禮,是官場必不可少的程序。
常寧熱情熱情地請任立青坐下,親力親力地完成了倒茶敬煙點煙三步曲後,自己才坐了下來。
“常市長,我是來向你請示工作的。”對常寧的熱情,任立青有些受寵若驚。
常寧笑著說道:“老任,你這句話裏,有兩個錯誤喲。”
“是嗎?”任立青顯得饒有興趣。
“一,兩人的時候,你得叫我小常,二,請示工作應該是商量工作。”
“叫小常……這不太合適吧?”
“別人都這麽叫,我也喜歡別人叫我小常,顯得年輕嘛,這樣,我不就可以厚著臉皮叫你任兄了麽。”
“哈哈,恭敬不如從命,那就……小常?”
“哎,任兄。”
任立青爽朗的笑著,再度與常寧握手,心說自己算是來對了。
官場上最講究的是主動,不能等著領導來了解你,要主動接觸領導,理論聯係實際,密切聯係領導,才能不斷進步。
幾天來的接觸,任立場無不感到常寧身上強大的氣場,不愧為寧瑞豐的長孫啊,特別是臨時常委會上的表現,任立青心裏用兩個字形容,大氣。
這是一個做大事的人,一個來寧州做事的人,想到這裏,任立青就把自己放在了從屬的地位上,決心立即靠攏過去。
任立青也是個有相當魄力的人,有魄力的人,總能尋找機會並及時抓住機會,沒有魄力的人在等待機會,但未必能抓住機會。
“小常,‘一一二金融腐敗案’和反腐倡廉工作的宣傳,你得給我出個主意,有的人主張轟轟烈烈,揭老底挖根子,我這心裏沒底啊。”
常寧意味深長的說道:“任兄,有病治病,對症下藥,但不能醫好了舊病又添了新病,城門失火殃及魚池,但為什麽不能不殃及魚池呢。”
“你是說……適可而止,收拾收拾向前看?”
“要的是主流嘛……嗬嗬,當然了,我姑妄說之,任兄姑且聽之一家之言,僅供參考喲。”
商量工作也好,請示工作也罷,示好結盟才是真的,賓主相談甚歡,雖未公開探討,但卻已大門輕啟,隻等“會師”儀式的到來。
常寧心情愉快地送走了任立青。
“領導,尤佳姐來了,正在家裏等你。”
“臭小子,怎麽不早點報告啊。”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常寧一進家門,尤佳就旋風般的來到他的麵前,撥開他的手,自己親自給他解著衣服的扣子。
扣子解開了,尤佳並沒有急於給常寧脫掉外套,她先抬頭深情地忘了常寧一眼,然後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扣成一個圈,把常寧圈在了自己的手臂裏。
對於這個動作,省外事辦主任尤佳很是滿意,因為它充滿了浪漫主義的色彩,這就意味著,一個付省級城市的代市長,會在她溫柔的領地之內受到她的管製和約束。
常寧低下頭,麵帶微笑地看著尤佳,好似在欣賞一尊女神,作為回應,尤佳把兩手扣緊,撅著P股兩腳離開地麵,常寧的身體盡量地向後傾斜,才不至於讓尤佳的腳踩到地麵。
尤佳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部,擠壓著常寧的腹部,終於,常寧忍不住了,他不得不放下手來,托著尤佳的P股,然後抱著她在客廳裏轉起圈來,十幾圈過後,頭暈的尤佳終於開始了求饒。
常寧停止了轉動,把尤佳放下來,尤佳早已暈頭轉向了,她隻能摟抱著常寧的身體,連動也不敢動,常寧把尤佳抱到沙發上,然後挨著她坐下,尤佳還沒有緩過勁來,就緊緊地靠著常寧,因為隻有這樣,她才會感到安全。
等到尤佳眩暈過後,她主動的把頭枕在常寧的腿上,並伸手摸著常寧的下巴,不時地拉長下巴上的肉,常寧也撫摸著她的頭,一縷一縷地拉著她的頭發,兩個人儼然如一對在新房中嬉戲的新婚夫婦,相互挑逗著對方,這種兩情相悅的互動,讓尤佳和常寧陶醉其中,其樂無窮。
“小常,我來一次不容易,你就折騰我一次吧……好嗎?”
常寧早已被尤佳挑逗得受不了了,聽了這話,自然就抱起這位紅顏知己向臥室衝去去……
舊鋼套,舊活塞,用起來方便,快捷而不用檢查,更不用潤滑,上去就能隨心所欲地運動。
由於提前醞釀好了情緒,沒用多久,常寧就讓尤佳飛向了雲端,當高潮過後,尤佳從雲端上飄落下來,迷糊著進入了甜美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