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扶起孫華洋,醉人和死人一樣沉重,孫華洋一個文弱書生,不過區區一百來斤,他今晚也喝到了七八分,真的是背不動了,腳步的打晃踉蹌在所難免,當然,其中也頗有些表演的誇張成分。
尤麗見狀,生怕兩個男人的搖搖欲倒變為現實,便趕緊上來,把孫華洋的右手搭到了自己的右肩上,左手伸出去攬住孫華洋的腰,常寧的個子高,如法炮製的伸手出去,穿過孫華洋的腋下,卻沒有去抱孫華洋的腰,而是幹起了不務正業的勾當。
常寧的手自然而然的觸到了尤麗的高山上,尤麗初次遭襲,反應頗為劇烈,身體一震,差點跌倒,但她僅紅著臉瞟了常寧一眼,卻沒有開口說話。
兩個人慢慢的拖著孫華洋走了幾步,常寧的手更加大膽了,其實也是上次演示過了的,熟門熟路,便索性穿過本就虛掩的睡衣,緊緊的捏住了一座火熱的小山,盡管還隔著衣服,尤麗卻身體一陣劇晃,一個踉蹌,趕緊的用空著的右手,抓住了樓梯的扶手。
常寧非常關切的問道:“嫂子,你,你沒事吧?”尤麗忸怩著應道:“唔,沒,沒事。”常寧便道:“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嗬嗬。”說著手還在那山峰上摸索幾下,尤麗喘著粗氣道:“小常,謝,謝謝你,辛,辛苦你了。”
如此一說,那小山上的魔爪更放肆了,常寧的口中還調笑著:“嫂子,老孫他,他經常這樣喝醉酒嗎?”尤麗歎口氣道:“唉,以前倒沒醉得這麽的厲害,他,他還以為自己年輕那會呢。”常寧說道:“嫂子,我看老孫雖然瘦了一點,但身體還是很棒的麽。”
尤麗被常寧的右手折騰得夠嗆,說話也有些不加思索了,脫口埋怨道:“哼,好什麽,中看不中用的。”常寧笑道:“不會吧,嫂子,老孫他,他怎麽中看不中用了?”尤麗自知失言,羞得滿臉痛紅:“唔,就是,就是年紀大了,身體便不行了唄。”常寧怪怪的說道:“哦,老孫身體不行了,那可就苦了咱漂亮的嫂子嘍,真,真是的,這可咋辦辦喲。”
艱難的往上爬了幾格樓梯,孫華洋的全部重量,幾乎都落在了常寧身上,因為常寧的手,還在那裏胡亂折騰,尤麗被整得不能自已,隻有喘氣的份,哪還有力氣去支撐孫華洋,開始她還有所躲躲閃閃,後來怕孫華洋摔倒,心中又蠻享受,隻好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折磨。
“嫂,嫂子,我想息,息一會好嗎?”常寧這家夥,裝出了一付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嗯……小,小常,你沒事吧。”尤麗的口氣倒很關心,也有些失望,因為常寧的右手突然間不動了,讓她頓感一陣失落。
要在這狹窄的樓梯中間休息,還是件頗為困難的事,好在常寧有辦法,放下孫華洋往樓梯扶手一靠,便和尤麗肩並肩的坐到了一塊,裝作不勝酒力似的,一邊噴著酒氣,一邊就靠到尤麗的身上去。
這時,尤麗伸手扶住常寧,忽然的說道:“小常,你,你是一直在裝醉吧。”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常寧輕笑道:“嫂子,你看出來了?”尤麗嗯了一聲,“小常,你,你這人太,太壞了。”常寧索性握住尤麗的手,笑著說道:“嫂子,你是說我,我很壞嗎?”尤麗觸電似的縮回自己的手,本能的說道:“嗯……不,不是他,是,是你這個人,太壞……太壞了。”
常寧無辜的似的說道:“嫂子,你這就冤枉我了,我,我怎麽看自己,也不是個壞人啊。”
尤麗輕輕的笑道:“好人是別人說的,壞人能承認自己是壞人嗎。”
也難怪尤麗對常寧著魔,這孫華洋看上去儀表堂堂,健健康康,其實很不強壯,更有個令夫妻倆對外人難以啟齒的毛病,就是那方麵實在無用,前些年,還能基本滿足一下尤麗,可這幾年來卻是江河日下,難以上陣,加上調到青陽以後,平生頭一次當上主政一方的一把手,一心一意想幹一番事業出來,工作壓力不斷增大,就更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一個月下來,也完成不了幾次作業,而且是馬虎潦草的任務觀點,每每對著尤麗勾魂奪魄的身體,總是有心殺敵無力上陣,而尤麗卻步入了虎狼之年,正是鮮花最最怒放的歲月,花盛開而無人采摘,個中滋味的苦澀可想而知。
尤麗不是保守的女子,出身於省會城市,父親是付廳級幹部,隻不過囿於身份和女人的矜持罷了。
想那夜孫華洋第一次麵對常寧醉酒的時候,尤麗早見識過他了,這在她心裏留下了難以抹去的記憶,不久前幫著他收割玉米,留宿一夜,名為打麻將,其實是心中念念難忘人家的那個,那一夜,著實讓她更加癡迷銘心,常寧在她身上吃盡豆腐,用盡輕薄,她其實是頗為享受,隻可惜隔山下雨,遠水不解近渴,反而讓她難受了好幾天。
今晚的酒宴,其實是她有意的促成,到了此時,心裏早已是千願萬意了,唯一的障礙,隻剩下那層萬分之一毫米厚的叫矜持的透明白紙了。
在樓梯的中間息了息,繼續往上爬唄,常寧看看孫華洋睡得忒死,索性抓緊孫華洋的手,讓他的整個身體靠上了自己,另一隻手不再依著孫華洋的後背,勇敢的在尤麗的身上掃描起來,“唔”, 尤麗輕叫一聲,叫得很是響亮,幸虧是夜深人靜,隔牆沒耳。
尤麗羞得不敢再看常寧,本能的想逃,其實是舍不得逃開,又被兩個男人的身體堵在樓梯上,逃無可逃,任憑常寧的手,在兩個突出的地方自由的旅遊了一遍。
突然,常寧的手不動了,尤麗感到了身體上的某種失落,抬頭瞅了常寧一眼,常寧正看著她,讓她的臉立時通紅起來,又一次羞得低下頭去。
常寧輕笑一聲,決定不再抻著了,便放開尤麗,猛地扛起孫華洋,蹭蹭的上樓而去。
進了臥室,常寧把睡得死死的孫華洋扔到床上,回過身,尤麗就站在麵前,
常寧扯開她的雙手,輕揉著鼓漲得滿滿的山峰,微微的笑著說道:“嫂子,你,你確實很漂亮,春霄一刻值千金,時不我待難重來,所以,讓咱們抓緊時間吧,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你就應該主動一點,嗬嗬,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幫助,我馬上就走,永不回頭,就當今晚我沒來過你們家。”
尤麗紅著臉,猶豫了好一陣子,小聲的說道:“小常,我們,我們到隔壁去。”
常寧華搖頭笑道:“不不不,我喜歡在這裏,嘿嘿,嫂子啊,有你家老孫在旁邊鼓勵著,我會更加努力喲。”說著,竟也倒在了偌大的彈簧床上。
尤麗猶豫了幾秒鍾,猛地撲了上來,一邊狂吻常寧的臉,一邊雙手以驚人的速度,解除著常寧的武裝。
常寧也是積極配合,忙中不忘本職工作,順手消滅了尤麗身上的最後牽掛。
終於,常寧迅速的爬起來,推著尤麗坐到床沿邊,再推倒她和孫華洋幾乎並排的位置上,狠狠的衝了進去……
沒有嘶殺的叫喊和歡苦的歌唱,兩個急促的喘氣聲和身體的撞擊聲,組成了戰場的主旋律,將近一個小時的艱苦搏鬥,消滅了室內最後的羞恥,快樂和痛苦緊緊的伴隨,隻剩下一個憤怒男人的心願,努力將“革命”進行到底……
得到了滿足的尤麗,努力爬起來,主動拉著常寧到了浴室,當兩個人的身體浸在浴缸的熱水中,緊緊的相依相偎,好象變成了相識很久的朋友。
常寧微笑著說道:“請問尤麗同誌,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嗎?”
尤麗紅著臉嗯了一聲,點頭的姿勢卻很堅決有力。
常寧也點著頭繼續說道:“那好,請你一定告訴老孫,但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就兩點,第一,他的秘書焦玉才是小白臉鄭誌偉的朋友,兩人關糸很鐵,讓老孫多加小心,第二,我和老孫背靠著不同的大樹,所以我們成不了真正的朋友,但可以成為很好的合作者,隻要老孫把握好分寸,我會全力支持他的。”
“哦。”尤麗沉吟一下後問道,“小常,你為什麽不自己去跟老孫說,老孫他,他其實很看重你的。”
常寧搖著頭笑道:“嫂子,這些事情由你說最合適,枕邊風,賽台風嘛,再說,由你擔任我和老孫之間的橋梁,實在是太好不過了,嘿嘿,難道不是這樣的嗎?”說著,雙手又在水中爬起高山來。
“嗯……小常,你,你不會害我家老孫吧?”
“嫂子,我不會主動去害人,但也會被動的去害人。”常寧在傻笑。
尤麗又嗯了一聲,一邊嬌羞的說道:“小,小常,那,那你就,被動的再害我一次,好嗎?”
“嗬嗬,好吧好吧,剛才是土地革命戰爭,現在就進行民族解放的獨立戰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