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古風踱步走出去,來到了第一次請夥伴們吃飯的那棟優雅的閣樓二樓,這裏早在古風來之前已經來了一個人,這人穿著很是普通,不過這隻是一種喬裝的手段。
“少將軍,大事不妙!”見到古風進來,這人慌忙迎上前去說道。
古風先是製止他繼續說話,而後間一股玄氣從體內喚出,將兩人四周小範圍包裹,有效的增加了兩人談話的隱密性。
見此狀,龍兒小心翼翼退身將門關上,並且安排酒樓花錢雇來的獵殺小隊在酒樓四周小心看守,這麽一個獨立的閣樓想要附耳在窗前偷聽顯然是不可能的了,否則那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同時殺死分散開來的六個玄靈師。
“你探聽到了什麽?”古風皺眉問道。
“少將軍。”這說話的人是這幾日外出打探消息做調查的侍衛隊隊長,盧濤,隻見他臉帶驚恐道:“孟管家的消息已經有了,正是米會的人所為,他們把孟管家帶到這裏起初的目的是將其臉上的皮囊給割下來而後利用另外一個長相接近的人貼上孟管家的臉皮茂名頂替潛藏在將軍府,可沒想到因為侍衛隊追查這件事情太過緊迫,他們根本沒辦法去做,在將孟管家的屍體帶出炎城之際被我們發現,這才放棄了這個計劃。”
“他們要利用人皮麵具讓另外的人頂替孟管家潛藏在大將軍府?”古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盧濤點頭:“是的,屬下調查的清清楚楚,而且還耗費了不少的金幣才打探到的這麽一個確切的消息。”
“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嗎?”古風問道。
“不知道,這並沒有探查清楚,因為那人也不知內情,隻是米會的一個外門弟子。米會雖然在外人看來是一個商會,經營著各種生意,但其實暗地裏培養了數之不盡的獵殺小隊,這些獵殺小隊成員都是被從小培養,對他們的忠心程度絕對是無人能夠撼動的。”
這些消息古風算是有所了解的,在月之國的月城他們也有過類似的事情,隻是當時還沒把事情鬧清楚自己就發生了一係列的遭遇。
“你是如何接觸到他們的人並且了解到這些消息的?”對於這一點古風感到很好奇。
盧濤回答道:“說是外門弟子,其實也隻是幫助他們跑腿打雜混口飯吃的,隻要掏一些錢給他們,想要了解一些事情並不是很困難,何況米會在紫炎城也有幾家行當,這種情況不難打探到。”
“和洛壇商會相比,米會在炎之國的勢力如何?”
“雖算得上大身價,可與洛壇商會相比應該隻是九牛一毛而已。”
“如果擺明我們的身份,你覺得對付他們的難度有多大?”古風很想要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對於曾經認識的那個小乞丐,心中一直存有疑惑。
“恐怕就算是說明我們的身份他們也斷然不會束手就擒,敢在大將軍府裏安插人手,這樣的亡命之徒肯定有自己的目的,為目的而生恐怕不會那麽容易就煩!雖然米會不如洛壇商會那樣勢力遍布全國甚至到了月之國,但大小城池也有他們的分點,如果冒然出手或者連根拔起,恐怕會撼動經濟導致商界的短暫崩潰,這對於一個國家而言是巨大的打擊!”
想要連根拔起又有這麽大的顧慮,可總不能擺著這麽一個定時炸彈不去理會吧?一時沒有辦法的古風陷入了沉思,盧濤在一旁默不吭聲,不敢打擾。
古風雖然比自己小上不少,如此年齡就達到這樣的級別就已經足以讓人欽佩,單槍匹馬獨自一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家陌生的世界,這樣的膽識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就這兩人,盧濤就對古風產生了尊敬,當然,前提也是因為古風在之前對她有恩,讓他恢複了侍衛隊隊長的職位。
過了許久,古風歎了口氣:“這件事情看來還是需要和爺爺好好商量一下,不是我能夠做決定的!在炎之國的一切並不是十分了解,何況處世不深,沒有足夠的經驗應對這樣的事情,且先回去吧,等爺爺從邊境歸來之際再將這件事情告知,至於孟管家之死這件事情也暫時擱置,一切等和爺爺有了商量的結果之後再做定奪吧。”
盧濤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這不是古風的私仇,米會的勢力也不可小視,能夠牽動國家的經濟之脈,可見他們有著極深的根蒂,這件事情牽扯的可不是古風私人的事情,他不去懼怕比米會更加可怕的洛壇商會因為自己有準備的時間,可米會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縱然古風有權利去調動軍隊將米會在紫炎城的分點端了,那也無法根治,更何況這麽做自己還需要足夠的理由,單憑盧濤打探的那些消息不足以大動幹戈,所以他還是放棄了。
古風單手反轉,一道不起眼的光芒微微從手鐲閃爍,一塊令牌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你拿著這個去幫我辦件事。”古風說道。
接過令牌,盧濤問道:“少將軍要屬下去做什麽?”
“你快馬加鞭去邊境尋找一個獵殺小隊,那獵殺小隊的當中一人名叫水泉海,是一名刺客,全員皆是七星玄靈師,這應該非常好找,如果實在不行你可以利用我的令牌在邊境調動少數兵力仔細打探,找到以後就說是我邀請他和他的獵殺小隊成員趕赴將軍府碰麵,有重要的事情想要托付。”
“屬下這就去辦!”盧濤離開,古風負手立於床前,看著花園裏爭相奪豔的鮮花,心裏卻有種不祥的預感。
米會既然想到利用人皮麵具讓人頂替孟管家,那自然不會隻安排這一人,在這段期間大將軍府事情頗多,保不齊有什麽下人或者侍衛在此期間遇難被人冒名頂替也說不定,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