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銘聽著她的愛意,心裏一陣疼痛,這樣深情的愛,也曾出現在他的夢中,對他傾訴,將她抱起,走向了他的專屬休息室。
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他的大手輕柔著她後背的紅腫,被辦公桌的邊緣擦到了,“痛嗎?”
淩妍妍搖了搖頭,背對著他,一想到剛才,他們竟然在辦公桌上發生關係,她就想挖個地洞鑽下去。
而風之銘像是不肯罷休一樣地雙手輕輕地順著脊椎下來,再漸漸下移,淩妍妍敏感地轉過身,“不要!”
他的精力怎麽可以這麽旺盛!她可不想明天真的下不了床。
風之銘輕笑一聲,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拉過薄絲被,蓋住兩人赤果的身子。
淩妍妍纖細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腰,臉緊貼著他的胸前,突然覺得好幸福。
風之銘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拉過她的手,看著手腕上那條手鏈,他知道是李明浩送的,可他竟然大方的不向她追究,他不是應該很生氣地將手鏈扔掉嗎?
戴在她的手腕上,真的很漂亮,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吧?貌似有些浪漫,又能把女孩子的芳心虜獲。
他對她有的,從來都隻有霸道和強迫,可她竟然還是乖乖地聽他的,她的抵抗會在他的強勢下化為烏有。
她,身上那無法掩飾的氣質,她那驚人的工作能力,都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從來沒想過讓淩妍妍真真正正地成為他的特助,隻是想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而已。
一早醒來,淩妍妍睜開雙眼,看著熟睡的風之銘,輕輕拉開了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下了床,拿過了床頭的他的睡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輕手輕腳地走出了休息室,拿起了辦公桌上的包,從裏麵拿出了一瓶藥,這是她自己偷偷去買的避孕藥,讓他采取避孕措施,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隻能自己吃藥了,按他們現在這樣的頻率,她可不敢保證不會懷孕,隻是現在,她不能啊!
走到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水,將藥吃下,手中拿著水杯,坐在沙發上發呆。
“你在做什麽!”風之銘從休息室裏走出來,就看到她在發呆。
淩妍妍一聽到他的聲音,嚇的手中的水杯晃了幾下,水灑了出來,“我,我口渴,想喝水。”一定要鎮定,他一定什麽也沒有看到。
風之銘走過去,接過了她手中的玻璃水杯,一口飲盡,再低頭,將口中的水慢慢地送入到她的嘴裏。
“一早上喝冷水不好。”將水杯放在了茶幾上,摟著她走回到休息室,抱著她繼續躺下。
淩妍妍的身子還被寬大的睡袍包裹著,“我就是口渴了嘛。”
死不承認,他一定沒看到自己剛剛出去吃藥!
風之銘輕輕嗯了一聲後繼續閉眼。
直至快到上班時間了,兩人才起來洗漱。
辦公桌前,淩妍妍正做著會議紀要,手機鈴聲響起,“喂。顏兒。”
“妍妍,我想回台北。”顏兒的聲音聽上去不太好。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淩妍妍有些驚訝,顏兒和澤浩哥又發生什麽事了嗎?
“嗚嗚,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看到女人就跟見到了什麽似的,我明明長的這麽美,他竟然還跟別的女人甜甜蜜蜜的,就跟風之銘一個德性,懷裏的女人左擁右抱還不夠。”顏兒哭訴著。
額,她說著說著怎麽扯到風之銘了?
風之銘突然出現在她的辦公桌前,聽著從電話裏傳出的聲音,臉色變得鐵青。
“顏兒,你是不是對澤浩哥有什麽誤會啊?澤浩哥不是這樣的人啦!”淩妍妍轉移目標,誒,早知道就不設成自動免提了,現在關掉還來得及嗎?可是,一看到他的臉色就知道他肯定聽到了嘛。
顏兒繼續嗚咽著,“他就是,還說什麽人家弱不經風的,就是我欺負人家,我像是這麽壞的人嘛,還說愛我,還說要娶我,根本是在騙人!”
“顏兒,澤浩哥他是愛你的。”淩妍妍有些無奈了,卻又在幾秒鍾之後聽到了陸澤浩的吼聲,“顏兒!你再敢離開試試!”然後,砰的一聲,電話無情地被掛斷,不知是電話被扔了還是掉了。
淩妍妍收起手機,抬頭對眼前的風之銘笑了笑,“總裁,找我有事嗎?”
“我是想請教一下,我是哪副德行?”風之銘真的要咬牙切齒了。
“這又不是我說的,我怎麽會知道啊!”顏兒啊,你害慘我了!淩妍妍心底無聲地說著。
那個打電話的女人沒在眼前,要是在的話,估計他真想動手掐了。
“好!你就裝吧!”風之銘大步走回到辦公桌前。
“過來!”沒幾秒鍾,就朝淩妍妍大喊。
淩妍妍隻能走上前,隔著偌大的辦公桌,站在他的麵前。
“把這份資料送到廠房去,等到弄好了再回來。”將一疊厚厚的資料遞給她。
淩妍妍接過,“哦。”他根本就是氣她,根本就是故意要她跑一趟廠房,哼,去就去!她淩妍妍難道會連這點小事也做不好嗎?
再說了,出去總比呆在辦公室裏看著他的那張臉要好的多了。拿起了包,走出了辦公室。
坐電梯到了車庫,還好,她的車子一直停在這裏,看他那樣子,根本就巴不得她坐公車去。
開著車子駛出車庫,往郊區開去。
“總裁。”李睿接到了風之銘的電話走進了辦公室。
“妍妍出去了嗎?”風之銘停下手頭上的工作,問他。
“是的,妍妍小姐開車出去的。”李睿跟著淩妍妍到了樓下,看著她開車離去後,才回到樓上來。
風之銘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我還以為她會坐公車去呢!”原來她的車子停在了樓下的車庫裏。
李睿看著風之銘臉上的笑意,就知道他是故意的,誒,他這個外人都為他們兩個人著急啊!
“總裁,王總剛剛來電話,她說她今天下午不來公司,說是莫先生和莫太太要來台灣。”李睿說著,而風之銘聽到了說王雪怡的父母來台灣時,冷峻的臉上微微動了動,“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為什麽他對他們兩個人的事會有動容,雖然關於他們的事都是聽王雪怡講的,可是,他總覺得對於他們有著不一樣的感覺,無形中牽動著一個女人的身影。
手撫著額,頭痛感再次襲來,可是,他還是沒有辦法想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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